【东北浪妇】(1-13)全
 

                (一)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炸药给炸死了,给俺留下
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
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俺一个
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失身的!把心一横,牙一咬,肏她
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鸡巴比俺死去男人的大
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
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肏,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
溜!有时候肏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
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二驴子肏了俺仨月,肏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鸡巴,肏俺的嘴,他说:
「这叫口交,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哪知道啥口交、屄交
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鸡巴十天
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肏完屄,要么在外面肏完妓女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
出来的骚鸡巴,才够味道!」肏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淫臭,俺舔着都恶
心。

  可二驴子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鸡巴,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鸡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
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屄一样肏,大鸡巴头直顶俺嗓子眼。

  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鸡巴
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驴
子的鸡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

  可二驴子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鸡巴全肏进俺
嘴里,大鸡巴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鸡巴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
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子眼里贼辣辣的疼,下面屄里都管不住
尿。等他把大鸡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里像绝了大坝一样,往外吐
胃里的饭啊、汤啊啥的。

  日子久了,俺发现,二驴子买好酒好菜回来,劝俺多吃多喝,就准定的要肏
俺的嘴。俺也学精了,先装浪,给二驴子手淫鸡巴,又说淫话又劝酒,弄他先出
一回,醉醺醺的,后面应付岂来,还能轻松一些。

  一转眼半年多,俺费劲吧拉的练出一副好嘴、好嗓子眼,叫大鸡巴肏也不呕
吐反胃了。一天下午,二驴子拿回家一盘录像带,晃着跟俺显摆,说:「这可是
我从外国海员那里高价弄来的,好东西!贼她妈的带劲!」

  俺不看也知道是黄色电影,二驴子也不是头一回拿家,俺不稀罕,说:「家
里搁着一大摞呢,早看腻了。」二驴子看俺没啥反映,有点来气,就把录像带放
进录像机,打开电视,说:「你这贱货,知道个啥!这可不一样。那些都是香港
拍的烂片,这可是正宗美国货,贼刺激!老厉害了。」说完,就拉着俺一起看录
像……

  俺顺着二驴子的心思,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果然比香
港的清楚多了。没过多久,俺看傻眼了。电视上,一个高大健壮的外国黑人,满
胸脯的黑卷胸毛,浑身上下的肌肉一块硬过一块,很吓人。再看黑人的大鸡巴,
更吓人了,硬梆梆的挺着,足有一尺长,跟俺的手腕子一样粗。俺看得下面差点
流出尿来。

  二驴子一撩俺的裙子,手伸进俺两条大腿中间,说:「骚货!看大黑鸡巴,
你他妈的来浪火了吧?」二驴子在家里从来不叫俺穿奶罩裤衩,俺裙子底下光溜
溜的,他一摸,就抠进了屄里。俺也习惯了,扭了扭身子,没说话。

  就见电视上多了一个金发白皮肤的外国女人,大奶子大屁股,差不多和俺一
样的年纪,一黑一白,上来就一通亲嘴,对着摸下面。完了,女人躺在床上,头
后仰着、悬在床边,黑人将大鸡巴头肏进女人张大的嘴里,先一点一点的挑逗,
等女人嘴里流哈拉子了,黑人才一下子肏进去。女人鼻子里吭哧两声,嗓子眼呃
呃的响了两下,竟让大鸡巴全肏进去了。

  「唉呀妈呀!」俺看了都不敢信。

  二驴子淫笑着说:「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叫口交。你看那个大鸡巴肏起
来,岗岗的!才爽呢!」

  黑人开始抽插,大鸡巴就像寺庙里撞钟一样、在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那女
人没像俺一样呕吐,但眼泪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还是一脸笑容、让黑人狠肏。

  二驴子扒光衣服,手里撸着自己的大鸡巴,叫俺也脱衣服,兴奋的说:「外
国婊子就是经肏!」

  俺正看得愣神,没听见二驴子说啥。二驴子上来把俺扑倒在沙发上,三把两
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顶,将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俺被二驴子一肏,才发现
俺的骚屄里已经流水了。二驴子猛顶猛肏,说:「你他妈的骚货,浪出水了吧。
看老子肏死你。一会把你的浪嘴也给你肏烂了。」

  二驴子疯子一样的淫话、俺早听惯了,假装舒服的跟着他浪叫。其实虽然俺
屄里挺满足,可心里一点也不舒服,俺就是隔应二驴子的臭鸡巴。

  电视上,女人的哈拉子流了一地,雪白的脸憋的通红。黑人放开女人,又压
着她肏屄,女人的两条大白腿驾在黑人肩上,黑人对着女人的毛屄狠起狠落,啪
嗞啪嗞的,就跟县城盖大楼打地桩子一样,肏的女人嗷嗷直叫,嘴里「发棵!发
棵!」不知是哪国话。

  黑人狠肏了十几分钟,拔出湿拉拉的大鸡巴,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撸
了几下,大鸡巴头一个劲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喷出老多白花花的精液。那女人张
嘴都接住了,用舌头把精液在嘴里搅给黑人看,完了才咽下去。

  二驴子也拔出大鸡巴,拉俺坐了起来,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张嘴。老
子肏完了,也尿你嘴里。」俺备不住是刚才看了外国女人口交,心里还有些怕,
说:「你要跟那黑鬼一样、往死里肏俺,俺可受不了。」

  二驴子一把抓住俺的后脖子,淫笑着说:「你妈的贱货,老子肏过你几回,
你数的过来吗?哪回你受不了了,还不是她妈的流着骚水浪叫。」说完,也不管
俺乐不乐意,大鸡巴硬往俺嘴里杵。俺只好张嘴含住大鸡巴,用舌尖勾舔,就希
望二驴子早早射出来。

  果然二驴子顶了俺十几下,抱着俺的脑袋,扑扑的,一大泡精液都射进俺嗓
子眼里,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了,二驴子搂着俺,摸着俺的大奶子,还看录
像。电视上又多一个小姑娘,身材娇小,模样幼稚,也就十六七岁,比俺闺女大
不了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给黑人吃大鸡巴,小姑娘舔
鸡巴蛋子,俩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看了,说:「这么小的闺女,就演这电影啊?」

  二驴子冷笑了笑,说:「小啥!屄毛也有了,奶子也鼓出来了,早该叫男人
肏了。」停了停,又说:「我还见过更小的呢,上回有个当爹的,炒股票赔的要
跳楼,想把她老婆跟闺女卖给人睡,他闺女才十二,开苞要一万块,可惜俺没舍
得,就花了两百块,看她闺女洗了回澡,自己用手弄出来的。」

  俺听了,心里骂禽兽不如的爹,心疼小闺女,更惦记起俺闺女来。

  电视上的黑人的大鸡巴又挺起来了,小姑娘跪着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
透明粉色橡胶棒,自己将橡胶棒舔得湿哒哒的,然后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
股,把橡胶棒往小姑娘的屁眼里捅,小姑娘尖叫了一声,让俺一阵揪心。女人弄
几下,抽出来,舔湿了,再捅进去。

  黑人站在女人身后,往女人屁眼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大鸡巴头沾着唾沫,
润湿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鸡巴肏进女人的屁眼里,而且一下子就肏到了鸡
巴根。俺想着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还能肏啊!」
这么一根大鸡巴,咋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那屁眼子还不肏烂了。

  二驴子看俺坐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很高兴,以为俺流淫水了,把俺搂得更紧
了。俺哪是流淫水了,其实是吓得流尿了。二驴子不知道,一手从俺身后伸过来
摸俺的屄毛,一手套弄自己的大鸡巴,说:「浪货,看得流浪水了吧。这带子够
带劲吧?」

  俺说:「外国人真他娘的有病,连臭屁眼子都肏,埋汰死人了。」

  二驴子说:「你个臭老娘们懂个啥,这叫肛交……先口交,再屄交,完了肛
交,末了再口交,这可是一套活。」

  俺很吃惊,说:「肏完嘴再肏屄,没啥说的。可肏完屁眼子,又肏嘴,往死
里埋汰人!哪有这样闹的。」二驴子哈哈笑,说:「今天开眼了吧?现在外国都
兴这样玩,这才出火呢!」

  跟着又说:「前几天,我在外滩那遇上只老鸡,天津过来的,都四十多了还
在卖屄。不过她那奶子比你的还大,就没你白嫩,老子当时还就硬了,一百块包
她一夜。」

  「可等扒了裤子一看,肏她奶奶的,那老臭货、烂屄不知道叫过多少人肏,
我的大鸡巴也够拔尖了吧?可肏着那烂屄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了,求我
肏她屁眼子。我一肏,真她妈爽啊,比肏前面痛快多了。我肏她一晚上屁眼子,
肏完又叫她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还往她嘴里撒了泡尿,老舒服了。」

  俺听着二驴子乱讲花花事,抬头看着房顶子,心里一阵磕趁。心想:「俺跟
婊子不是也没啥两样嘛?天天叫二驴子糟践,就为了那点钱。」忽的,二驴子猛
摇着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来了。」

  俺一看电视,原来是黑人正要肏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两腿间,
脑袋枕着女人肚子,两条腿左右分开举着,交给女人用手扶着,黑人的大鸡巴头
顶住小姑娘湿溜溜的屁眼,慢慢往里挤,小姑娘咬着嘴角,好像忍着疼。二驴子
很兴奋,活像条闹春的赖皮狗,一边撸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冲着电视叫:「快
肏!肏进去!肏她妈的,干死这小骚货。把她屁眼子肏烂了。」

  那黑人确实跟二驴子喊的一样,越肏越快,越肏越狠,越肏大鸡巴进去的越
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气,慢慢的变成哼哼,再往后就成惨嚎了。幸好黑人
只能肏进半根大鸡巴,不然非肏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拔出大鸡巴时,俺看见小姑娘的屁股沟都叫写染红了。俺心里阵阵发
酸。

  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离开。二驴子缠着俺不放,说:「哪去?还没
完呢。别走,赔我看完了。」

  黑人和女人让小姑娘蜷着身子,抱住两条腿,二人看着小姑娘被肏的合不拢
的屁眼,很得意、很高兴,指指点点,说了一堆俺听不懂的外国话。说完话,女
人又给黑人舔大鸡巴上的血。不一会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开始肏女人的屁眼,
还搂着小姑娘亲嘴。

  二驴子听着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红了。跟俺说:「咱俩肏回屁眼子。你没
肏过吧?我今天给你开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听,吓了一哆嗦。还没醒过神来,二驴子已经将俺翻过去,压在身子下
面,挺着大鸡巴就来寻俺的屁眼。

  俺忙叫:「别!俺没弄过这个。你那鸡巴这么大,还不肏死俺啊!」

  二驴子发了疯,使尽按住俺,说:「怕什么,你没见那外国婊子给肏得嗷嗷
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肏你几回就知道爽了。」又说:「我肏的那只老鸡肠
子都脱出来了,她还一个尽的叫舒服呢。」

  今天就到月底了,二驴子每月这时候都会给俺开工资。一千块,对俺这个没
文化没本事的乡下寡妇来说,已经很多了。俺有了这笔钱,才能寄回老家养活婆
婆和闺女,所以俺没敢真的挣扎抵抗,僵持一阵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二驴子顶住俺的屁眼,狠狠往里挤。俺的屁眼贼辣辣的疼,说:「咋像拿刀
子剜肉啊,当年和俺男人结婚,开苞也没这么疼哪!」

  俺没叫男人肏过屁眼,屁眼很紧,二驴子弄了好一阵子也没成事。俺俩人一
个急,一个疼,脑门上都冒汗。

  俺实在忍不住了,说:「俺的亲爹!你弄死俺了。」二驴子也火了,打着俺
的大屁股蛋子,大骂:「肏你妈的浪货,你不会把屁眼子扒开,弄大点叫老子肏
啊!」

  俺怕二驴子乱来,想法子,说:「俺的屁眼子没挨过肏,里面干。不行你拿
油来灌灌,弄滑溜了,备不住就肏进去了。」二驴子听了,还真是好主意,光着
身子跑到厨房,抓了一瓶香油来,往俺屁眼上浇了一股,用手指送进俺屁眼里润
润,完了,二驴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也抹了,一拍俺屁股蛋子,大鸡巴往俺屁眼
上一顶,就狠狠的往里肏。

  折腾好半天,大鸡巴总算全肏进去了,俺难受的一阵阵头晕,眼前好几次发
黑。二驴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里肏俺。肏了十几分钟,他在俺屁眼里射
精,俺差点没死过去。那天,俺跟录像里那小姑娘一样,屁眼里也流血了。

  转眼又过了一年多,算算,俺跟着二驴子整两年了。天天叫二驴子花样百出
的糟践着,什么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锻练出来了,管他肏嘴插
屄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了,而且还有了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学伶俐了,一天一天的,把批发上货、零售推销都学的明
白清楚。那时,二驴子发了大财,就开始吸毒,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俺一看,
自己已经存下一万多块钱,又认识几个小批发商,干脆甩了二驴子,自己出来单
干了。从上海往长春捣服装,再从长春往上海捣土产山货,虽然都是小本买卖,
可养活一家老小已经没啥问题了。


                (二)

  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女人到了中年,对性生活的需要就越来越强
烈了。俺也不例外,如今没二驴子肏俺了,俺屄里倒空出火来了。俺的服装生意
还算顺,开始赚钱了。上面的嘴一吃饱,下面的嘴就饿了,天天想男人。俺干脆
偷偷买了个自慰棒,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家插屄。客户里有跟俺看对眼的,俺也
跟他们睡,又解馋又套交情。

  后来,俺跑生意时认识了小庄。小庄是个24岁的健壮小伙子,从南京来上
海做生意好几年了,他对中年女人特别喜欢。俺长的模样还算可以,虽然比不上
那些街上的上海小野鸡,可俺奶子大屁股肥,身子也白净滑溜,所以小庄每回一
见到俺,那大鸡巴准挺起来,俺们俩孤男寡女的,干脆就经常一起肏屄玩了。

  刚过了国庆节,俺从东北回来,小庄接俺到俺在上海租的房子。

  到家一进门,小庄就急吃巴火的从后面抱住俺,说:「我的浪大姐,你可回
来了,想坏我了。」说着就掏出大鸡巴从后面顶俺。

  俺笑着打了他一下,说:「你想俺?是想和俺肏屄吧?」

  小庄淫笑着说:「你快让我肏肏吧!你这几天没在,我都快给憋死了!」说
完,就扒俺的裤子,俺一边阻挡一边说:「大兄弟,大姐刚回来,你让大姐喝点
水、歇歇脚,大姐让你肏个够。」

  小庄脱下裤子,说:「都急死人了,先肏一炮再说吧!」说完,把大鸡巴挺
起来,一手按着俺的后背,让俺扶着床沿趴俯下去,一手把俺的裤子扒下来。

  三十多岁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庄急的把手扬起来,冲着俺的
屁股就啪、啪的几下,抽的俺的屁股蛋子直颤。俺顿时一阵激动,浪屄里的淫水
马上就冒出来了,嘴里浪浪哼哼:「呃!大兄弟,抽的大姐骚屄里流水了。」

  小庄一听更来劲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阵接连不断的脆响,打得俺屁股
蛋子都红了,俺说:「别打了,快进来吧。」小庄猛的从后面把大鸡巴一挺,扑
嗞一声!就肏进俺的屄里去了。

  小庄的鸡巴可是特大号的,比原先二驴子那条驴鞭大多了,又粗又常,大鸡
巴头、和小孩子的拳头差不多,两棵大鸡巴蛋在下面当啷着,一肏屄就拍在俺的
大腿上,特带劲!特来劲!

  小庄这么狠狠一杵,正杵到俺的花心上,俺唉呦一声,叫道:「大兄弟,你
慢点,等大姐屄里滑溜了你再肏狠的。」小庄可不听,挺起大鸡巴就死命地来了
几下,直入直出,俺屄里的淫水就流得更多了,屄里一滑溜,大鸡巴进出就更带
劲,滑不流丢的,肏起来还带着啪嗞啪嗞的水声……

  小庄越拼命肏俺,俺的心里就越发骚,浪淫淫地说:「大兄弟,使劲肏你大
姐的浪屄!把你大姐肏得嗷嗷的叫!你快肏大姐!俺浪死了!俺就欠你的大鸡巴
肏!肏到俺心里去了!你肏俺,俺给你报数!一,二,三,四,五……」

  这是小庄教俺的,他说:「我肏你一下,你就叫个数,最后我射精的时候告
诉我,一共肏了你多少下。」俺也喜欢这么来,挨肏还要报数,挺有意思的。

  俺一边报数,一边把橡胶的自慰棒找出来,递给小庄。小庄先让俺用嘴把自
慰棒舔湿了,然后扑滋的一声,插进俺的屁眼里,下面用大鸡巴肏俺的骚屄,上
面用自慰棒肏俺屁眼,肏的俺别提多爽了!

  俩人肏了有一刻钟,小庄要求换个姿势玩,他往床上一躺,大鸡巴冲天挺立
着,然后让俺背对着他,蹲下去用骚屄去套大鸡巴,可俺屁眼里还插着根橡胶棒
呢,小庄就让俺自己拿着棒子,捅俺自己的屁眼!他正好从后面看着俺。俺一边
喊数,一边肏屄,一边还捅屁眼,心说:「这大城市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会玩女人
呢!」

  玩了一阵子,小庄就来劲了,翻身坐起来,抽了俺两下屁股蛋子,说:「骚
货。趴那。」俺连忙趴在床上,把大屁股稍微掘起来。小庄把俺屁眼里的橡胶棒
拔出,冲着屁眼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大鸡巴顶着俺的屁眼,慢慢往里挤。鸡巴
头太大了,怎么也弄不进去,急的小庄直抽俺的屁股蛋子。

  俺浪叫:「大兄弟,慢慢玩,别着急。你抽俺也没用呀!俺的屁眼就是口太
小,你的鸡巴又那么大,虽然不好进,可慢慢肏进去就舒服了。」

  俺还没说完,小庄猛的一用力,扑的一声,楞是把大鸡巴肏进去了,然后往
里来回抽送,直插到鸡巴根子。俺觉得屁眼好象让人堵住了,大鸡巴插到俺的肚
子里。俺笑着说:「大兄弟,今天又走大姐后门了,别着急,慢慢玩,你大姐浪
着呢。」小庄年轻力猛,在俺后面像公狗闹春似的快速狠肏。

  小庄又折腾了二十来分钟,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鸡巴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
对俺说:「躺下!张大嘴,我喂你奶吃!」俺忙翻身躺下,把嘴张大了等着。小
庄顺势骑在俺胸脯上,屁股压着俺的大奶子,俺清清楚楚的看见大鸡巴在俺面前
直晃当,大鸡巴头上,已经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大鸡巴棍子上还沾着俺屁眼里
的脏东西。

  小庄一边有节奏的挤俺的大奶子,一边把大鸡巴举到俺的脸上,问俺:「想
喝奶嘛?」

  俺说:「俺想喝。」

  小庄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又问俺:「我肏你,肏的舒服吗?」

  俺说:「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让你的大鸡巴狠捅捅,真爽!」

  小庄终于忍不住了,撸了几下,大鸡巴一阵猛挺,咕嗞一声!从鸡巴眼子里
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兹的老高,可是精液没落在俺的嘴里,却落在了俺的脸上
了。俺撒娇的哼哼着,紧接着小庄又射出一股精液,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这就
算喂了俺一口奶。小庄浑身哆嗦着,手里使劲攥着大鸡巴,一下下的射出精液,
让俺喝了好几口奶。

  最后小庄的鸡巴缩成了个蔫萝卜。看着他疲惫地躺在床上,俺下地打来了热
水,把小庄的鸡巴清理干净,俺也洗了洗。俩人抱着睡了一觉,晚上小庄请俺下
馆子吃的饭,回家来又接着和我肏屄,一直闹到大半夜。

  小庄跟俺睡了三天,帮着俺把从东北带来的土产发出去了,俺手头上回来了
现钱,就去七浦路服装批发市场上货。可谁知道路上堵车太严重,到市场时,批
发商泰哥兄弟正好在锁店门,他们看见俺来很高兴,非要拉着俺去他们的朋友家
玩,还说这回给俺个低价,俺只好跟着去了。

  泰哥开车,俺和庆哥坐在后座上,庆哥搂着俺,拉开裤链,掏出鸡巴,说:
「来,芳姐,先帮我吹吹箫吧。」

  俺看看车窗外,说:「叫人看见多埋汰呀!」

  庆哥一笑,说:「别怕,车窗不透光,你就来吧。」说完,将俺的头按到他
的双腿间。俺只好张开嘴,将软蔫蔫的鸡巴含进嘴里,上下吞舔,又用舌尖勾鸡
巴眼子。庆哥舒服得哼出声来,伸手把俺的裙子撩起来,隔着内裤挫揉俺的大屁
股,还时不时的抠俺的屁眼。

  俺装作骚媚,轻轻咬了庆哥的大鸡巴一口,说:「你们男人呀,没一个好东
西!」

  到了浩哥家,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叫做玉妞,人长的很白净水
嫩,浩哥说她是老家的一个外甥女,父母都没了,刚到上海来投奔他。可俺看玉
妞坐在浩哥怀里,却咋也不像外甥女。

  泰哥也问:「真是你外甥女?」

  浩哥摸着玉妞的胸脯,笑着说:「都是女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庆哥说:「我说浩哥你怎么最近天天早关门,原来家里有小美人等着呢。」

  浩哥说:「趁着鲜活不吃,等放烂了吃呀!待会叫玉妞好好跟你们玩玩。」

  庆哥说:「这怎么好意思。」

  浩哥说:「女人吗,开了苞就是大家的了。何况玉妞正在帮我跑服装厂的门
路,天天叫人肏,我要吃醋,早他妈酸死了。」

  俺看玉妞跟俺闺女差不多大,就叫男人玩,还有点替她可惜,可玉妞却全不
在乎,娇笑着在浩哥身上拧了一把,说:「表舅,我一个怎么对付俩,那不成轮
奸了。」

  晚饭后,俺们三男两女都脱光了衣服。浩哥头回见俺,想尝个新鲜的,所以
就先拉着俺上床,压着俺嘬大奶子,又抠俺的屄,俺也来了骚劲,屄里开始流浪
水。

  旁边的泰哥和庆哥坐到床沿上,叫玉妞轮流给他们舔鸡巴,玉妞双手分别托
着两人的卵蛋,左右来回吃,泰哥和庆哥十分来劲,鸡巴很快在玉妞的嘴里胀挺
起来。泰哥说:「行啊,你还真会吹。」

  玉妞骚媚一笑,说:「表舅叫我天天看黄盘,学着外国女人拿香蕉练。」

  泰哥说:「我说呢,来!」说着,把大鸡巴直往玉妞嗓子眼里插。

  玉妞难受得「呃」了一声,吐出大鸡巴,干咳了几下,抱怨说:「泰哥,你
这么大的鸡巴,谁吃的下啊。」

  庆哥在旁笑着说:「看来你的火候还不够,看你芳姐的,那才叫好本事呢,
鸡巴一口吞!」

  浩哥问:「是吗?」

  泰哥说:「芳姐可是三项全能,肏嘴肏屄肏屁眼,样样精通。」

  浩哥听完很高兴,起身叫俺跪着,然后站到俺面前,将大鸡巴送到俺嘴边。
俺的性欲也上来了,看着浩哥的大鸡巴,干咽了口唾沫,张嘴含住,卖力的来回
吞套,上下舔弄。

  浩哥等我弄了几个来回,大鸡巴完全硬挺起来了,主动扶住俺的脑袋,前后
挺动屁股,使劲用大鸡巴往俺的嗓子眼里扎,把俺的嘴当屄肏。俺张大嘴,好让
大鸡巴肏得更深。浩哥的大鸡巴头冲撞着俺的嗓子眼,俺鼻子里哼哼,嘴里直流
哈拉子。

  玉妞看得吃惊,说:「这样我可玩不来,要是我,还不非把刚吃的饭都吐出
来。」

  泰哥说:「没关系,我陪你慢慢练。」

  泰哥也要学着浩哥的样子去肏玉妞的嘴,玉妞挨了几下,一阵干呕,再也不
肯弄了。泰哥只好拉起玉妞,压倒在床上,粗暴的将大鸡巴头挤入了玉妞的鲜嫩
小屄,然后猛的一用力,插进去大半根鸡巴。

  玉妞哎哟哟的痛叫,说:「泰哥,别那么使劲,人家小屄疼死了。」

  泰哥不理玉妞,又一下,将整根大鸡巴全肏进去了,才笑着说:「你这样的
极品小骚屄,不这么肏,那可就太浪费了!」说着,一阵急促的狠抽猛捅,把玉
妞肏得尖声惊叫起来。

  庆哥挪到俺身后,伸手抓俺的大奶子,又掏俺的屄玩。俺被弄得屄里发痒,
恨不得立刻有根大鸡巴能塞进去才好,于是干脆撅起屁股蛋子,把骚屄露给了庆
哥。

  庆哥知道俺的意思,扶着大鸡巴从后面肏进俺的屄里,一下子就把整根大鸡
巴都捅进去了。俺鼻子里哼哼得更浪更骚,庆哥双手抓着俺的一对大奶子使劲乱
揉,下面拼命的肏俺的骚屄。俺被他们两根大鸡巴一阵前后夹攻,浑身都软了,
屄里和嘴里的浪水、哈拉子也流的更多了。

  旁边的玉妞被泰哥压着狠肏,哎哎哟哟直叫唤,向浩哥求救:「表舅,你看
泰哥,想肏死我。」浩哥笑着说:「你泰哥属猪八戒的,看见人参果就想一口吞
下去,你就让他肏呗,又少不了你一块肉。」说完,浩哥从俺嘴里拔出大鸡巴,
要跟庆哥交换。于是庆哥挪到俺面前,而浩哥挪去俺屁股后面。庆哥坐在床上,
叫我给他舔鸡巴。

  浩哥看了看俺的屁眼,将大鸡巴顶了上去。俺这才知觉,回过头骚声骚气的
说:「浩哥,你干啥?不肏屄,咋肏俺的屁眼子呀?」

  浩哥说:「我还没肏过女人的屁眼,先拿你的尝尝滋味。」说着,浩哥的大
鸡巴头已经顶到了俺的屁眼上,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俺实在不好受,叫:「慢点,浩哥,俺的屁眼里边太干,不好进,你还是先
肏屄吧,把大鸡巴磨滑溜了,再肏屁眼。」

  浩哥笑着说:「不行。客随主便,我今天就想肏个原汁原味的屁眼。」说完
浩哥也不管俺难受不难受,使劲把大鸡巴往俺屁眼里狠捅。真亏得俺平常给小庄
的驴鸡巴肏惯了,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叫浩哥肏进去了。

  浩哥高兴叫:「真他妈爽!没想到肏屁眼比肏屄过瘾!」泰哥说:「要不怎
么说,三个扁屄不如一个圆眼子呢。」浩哥大笑,使劲在俺屁眼里快速抽送。浩
哥的鸡巴不是十分粗壮,俺被他捅了一阵,也就惯意了,随着他的大鸡巴一进一
出,俺淫荡的哼哼:「浩哥,你真厉害,肏死俺了!使劲肏,大鸡巴全捅进去。
啊!俺浪死了。」

  此时,玉妞的小嫩屄里好像也滑溜了,被泰哥凶狠的肏着也不疼了,跟俺的
大声浪不同,玉妞只是娇娇柔柔的呻吟,那骚声更让男人着迷,逗得泰哥越肏越
狠,俺觉着整个床都在前后逛荡。

  过了一阵,泰哥先在玉妞屄里射精,玉妞松了一口气,满脸红润的喘着说:
「哎呀,死泰哥,想肏死人呀!」

  泰哥嘿嘿奸笑,说:「女人被男人肏死那是福气。」说完,抽出鸡巴离开,
坐到一边抽烟。庆哥紧跟着火急火燎的扑上去。

  玉妞拦住庆哥,叫:「啊,你们太坏了,也不叫人家喘口气。」庆哥淫笑,
叫玉妞跟俺相反方向的用同样姿势跪趴在床上,庆哥从身后、把被俺舔得铁硬的
大鸡巴一下子肏进玉妞的嫩屄里。玉妞大叫一声妈呀!庆哥一笑,扇了玉妞的屁
股蛋子一巴掌,随后开始猛烈的抽送。

  浩哥看玉妞的脸就在俺屁股旁边,扳过玉妞的脸,淫笑着说:「学着点,回
头表舅也给你的小屁眼开苞。」

  玉妞瞅着大鸡巴在俺的屁眼里来回进出,有点傻眼了,说:「我的妈,我可
不干这个。」

  浩哥说:「贼船上来下不去,干不干可由不得你了。」此时,庆哥已经肏了
玉妞好几十下,抽出大鸡巴又送入俺的嘴里,叫俺舔几下,又去接着肏玉妞,来
回交换着玩。

  浩哥说:「你还真会玩。」说着,也抽出大鸡巴递到玉妞面前。

  玉妞呀的一声惊叫,慌忙闪开身子,说:「表舅!肏完屁眼的鸡巴,叫人家
怎么吃,脏死人了,臭死人了。」浩哥哈哈大笑,也不强求,又把大鸡巴捅进俺
的屁眼里。

  没几分钟,浩哥吼叫着,身子一阵乱哆嗦,大鸡巴顶在俺的屁眼里射出好多
精液。又过不一会,庆哥也在玉妞的屄里射精了。接着,泰哥歇足精神,又来跟
我肏屄,俺们三男两女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多……

  转天,俺跟着泰哥和庆哥回到市场批服装,叫他们肏了一晚上,其实俺才省
下三百块钱,俺知道他们嫖妓、花的都比这多,可谁叫俺本钱少,批发量小呢,
只好能省就省了。


                (三)

  眼看快到年底了,再捣两趟货,俺也就该回家过年了。一天晚上,刚刚下过
雨,俺正要洗洗睡觉,好些天不见人的小庄却来了。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沓钞
票,足有一万块,对俺说:「过几天、我要回南京一趟,过了年才能回来。这给
你,回家过年给闺女买台电脑,现在不是兴这个嘛。拿着吧。」

  俺看了看钞票、又看看小庄,心里一阵热乎,眼泪差点流出来。自从离开二
驴子,俺为了生意和好些男人睡过,只有小庄睡完俺,还跟俺讲情义。俺忙问:
「吃饭了吗?」小庄说:「吃过了。」俺就给他沏茶倒水,让他去洗澡。

  小庄洗完了,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喝茶。俺以为小庄要跟俺肏屄,也脱的光
溜溜的,上赶着勾搭小庄,钻到他怀里、摸他的鸡巴。小庄看着电视,对俺没啥
反应,鸡巴动也不动。

  俺捏着大鸡巴头问:「这几天在外面打野食吃了吧?回家就蔫了吧唧不抬头
了。」

  小庄搂着俺说:「男人嘛!哪个管的住裤裆里的东西。你吃醋了?」

  俺心里其实酸溜溜的,可嘴上说:「俺吃哪家醋,俺又不是你老婆。」

  小庄笑了笑,说:「看你都酸出锈了。别生气!段明,你也见过吧?就是眼
角有胎记的那个,这几天我帮他捣了一车皮电机零件,今天发完货,晚上他非拉
着我去吃饭按摩、叫鸡打炮。说实话,现在上海的鸡十个有八个是卖脸的,弄什
么花活都不乐意,恨不得你只看她一眼,就喷出来,撂下钱走人最好。」

  「肏她妈的,玩得我不痛快。出来段明看我没消火,就问我爱不爱吃老鸡,
说他认识一个天津来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搞起来特别败火。我当时火没出透,
鸡巴还硬着呢。就叫他找了,谁知道找来的老鸡,他妈的都有五十了,我肏!还
在卖呢。就找了间旅馆、三人一起玩。别看老,屄松肉软的,可花样多,他妈的
还真爽!」

  俺听了、就想起当年二驴子说的那个天津老鸡,说:「你们男人都有毛病,
鸡巴饿了不挑食,啥都吃!那老娘们都能当你妈了,抱着你、奶孩子啊!」

  小庄嘴里嘁了一声,笑着说:「我管她是谁妈。反正我那不要脸的妈,都跟
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现在在这里,只要她肯卖屄、我也照肏不误!」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把你妈都鼓捣出来了。干啥!俺一个人喂不饱你
哈?」说完,手里上下的撸套小庄的鸡巴。

  小庄一把搂住俺,翻身压在俺身上,说:「我今天子弹都射光了,实在硬不
起来。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肏你!说着,用手摸着俺的屄,趴在俺胸脯上就要
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没再闹腾他,忍了半天,也睡着了。」

  转天,小庄老晚才回来,还领来一个大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妓女,长的挺
水灵的,身条也不错。俺摸不着头脑,就问:「小庄,她是谁?」

  小庄笑着对俺说:「他是我叫的野鸡,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俺一听就急眼了,叫:「肏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个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
多!你让俺咋来!」

  小庄也不生气,说:「大姐,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是鸡!你是
正经女人。我不就想让你也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走也行!」说完,小
庄就往外走。

  看小庄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处,又舍不得他,赶忙拉住小庄说:「俺知
道,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埋汰你了,可你别嫌弃俺,你想咋来都行,俺都依你。」

  小庄听完,才又乐了。让俺和那妓女都脱的光溜溜的,完了从他书包里拿出
两包肉色长筒袜,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象条裤子一样,还带裤衩,紧崩崩
的挺提神。

  俺问:「闺女,你叫啥?多大了?」

  那妓女冲俺一笑,说:「我叫倩倩,十八了。」

  俺叹口气,说:「年轻轻的大闺女咋干这个?」

  倩倩一笑,说:「大姐,干这个来钱快哪!我年轻,正好卖,睡一晚上一千
块,趁年轻多捞点,就能提前退休了。」

  俺一听,心说:「妈呀!原来嫖妓这么贵,一晚上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庄叫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腿两边分开,让倩倩跪在地上舔
俺的骚屄,他自己往厕所解手去了。起先俺还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没当回事,舌
头舔得哒哒的,隔着袜子舔俺,还能把俺弄的来劲,一会俺屄里就流出了骚水。

  俺不好意思,又问:「你做、做这个、这个多常时间了?」

  倩倩抬脸看着俺,嘴角俏皮地一笑,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大姐你就说
做鸡,当婊子,卖屄,我不在意,咱就是干这个的嘛!早听惯了。」跟着又舔了
俺几下,说:「我十六就卖了。给我开苞的是我妈的姘头,那个老王八是个香港
人,开公司的,很有钱,背着我妈搞我。头一夜给了我五千开苞费,我就叫他干
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闺女,心里对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亲
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脸撒娇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换上那幅满
不在乎的表情,说:「我爹和朋友去抢东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乱
搞,也跟婊子没两样。后来她贴上这个香港老头,以为抱上了金饭碗,天天只知
道发浪讨好,听那老王八蛋把我开苞了,她竟然还高兴,还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
老头。我肏!她还不就是为了老头那点钱。」

  哼!不过她也没赚几天好日子,去年那老王八公司倒闭,一个人跑回香港躲
债。我干脆就一个人出来做鸡了,嫁个男人是挨肏,当个婊子也是挨肏,一个白
干、一个给钱。」

  正说着话的时候,小庄回来了。倩倩又开始在俺下面忙活,一见俺的淫水越
流越多,娇声冲小庄说:「老板,您真好福气,大姐的屄水真多,您每天肏这样
的屄,多爽呀!」

  小庄已经脱了裤子,在傍边撸鸡巴,听完,笑着说:「你真识货,这可是个
宝贝,这叫水蜜桃!肏起来爽死了。」俺听着他们聊淫话,心里一阵激动,屄里
的水冒的更多了,把袜子弄湿了一大片。

  小庄一见俺舒服的浪哼哼,大鸡巴马上就挺起来了,上炕站在俺身边,一边
用手弄大鸡巴,一边看俺发浪。倩倩在底下用嘴唑俺的屄,一唑一兜水。小庄看
着,大鸡巴更硬了,跨到俺面前,说:「把嘴张开。」

  俺忙张大嘴,小庄把大鸡巴撸了几下,当时挤出了一股精液,黏糊糊的,直
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这也是小庄教俺的,这叫「吃蛋清」。小庄让俺吃完蛋
清,然后把大鸡巴头塞进俺嘴里,让俺象吃奶一样、给他嗦了大鸡巴头,俺还故
意发出滋滋的声音。

  倩倩在下面舔俺屄,小庄在上面让俺吃鸡巴,就这模样玩了一会,小庄扭头
对地下的倩倩说:「你过来看看。」

  倩倩听话地站了起来,坐在旁边看着俺们肏嘴。俺的脸臊红了,小庄把大鸡
巴往俺嘴里插了插,又抽出来,用大鸡巴头抽俺的脸蛋子,然后再插入,反复几
次,猛一回插的深了,直捅俺嗓子眼,好在俺从跟二驴子那时就经常这么玩,已
经习惯了……

  倩倩在旁边仔细的看着俺们玩,笑着说:「庄老板,你的大鸡巴真够厉害,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一会让我也试试?」

  小庄笑着说:「一会有你忙的。」

  倩倩说:「我给大姐舔奶子吧!」

  小庄点点头。倩倩把俺的两个大奶子捧在手心里,说:「大姐,你奶子真够
大的。」说完,低下头唑俺的奶头,唑完左边、又唑右边,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小庄对俺说:「你自己动动嘴。」

  俺用嘴紧紧的含着大鸡巴,前后摇晃着头。小庄低头看着俺的浪样,心里一
激动,大鸡巴头里冒出一丝精液,差点没喷出来。小庄忙让俺停下,然后对倩倩
说:「你过来趴那!我先肏你这小婊子。」

  倩倩忙把俺的奶头吐出来,上床趴下,娇娇嫩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小庄先把
倩倩的袜子撕扒开,用手抽了两下屁股蛋子,抽的倩倩直哼哼,完了,小庄把大
鸡巴插进倩倩的屄里,就狠肏起来。

  俺仔细看看倩倩的屄,屄毛没俺的密实,比俺的屄窄小,那屄肉紧紧的箍着
大鸡巴,好像马上就能崩裂一样,不过她和俺一样,也是个水蜜桃,大鸡巴一肏
就冒很多水。

  小庄带劲的肏着,俺看着他们两个玩,心里痒痒。小庄命令俺说:「你把你
那自慰棒拿出来,让倩倩给你通屁眼。」俺忙从枕头底下拿出自慰棒,然后自己
先舔了舔,交给倩倩。倩倩一边挨着肏,一边对俺说:「大姐,你放心,我经常
搞这个,不会弄疼你,保证让你舒服。」俺说:「你来吧,俺放心。」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跪在床上,大屁股向后翘,两只手扒开两片屁股蛋子,
露出芝麻酱色的屁眼。倩倩先把自己的手指头含在嘴里舔湿,完了、在俺屁眼上
按了按,扑的一声,手指头插了进去,俺浑身一哆嗦。倩倩又轻轻的把手指晃了
晃,插的更深了。

  小庄在后面狠狠的肏屄,两只手从前面绕过来抓倩倩的奶子,爽的直哼哼。
倩倩也一边哼哼着,一边抠俺屁眼。一会倩倩把手指头抽出来,拿起橡胶棒一下
子杵进俺屁眼里,俺嗷的一声,倩倩没停下,马上又抽了出来,然后又插又抽,
一连几下,弄的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小庄看见俺这样浪,把大鸡巴在倩倩的屄里插了插,弄得滑溜溜的,插进了
倩倩的屁眼里,倩倩吃了一惊,眉头皱起来,张嘴直喘大气,说:「庄老板,轻
点!慢慢肏,人家屁眼小。」

  小庄一拍倩倩的屁股蛋子,说:「肏你妈的臭婊子!装大姑娘啊?不看你三
个洞都能肏,老子才不要你呢!臭婊子!你屁眼叫多少鸡巴肏过了,还跟我面前
装!看老子不肏烂你。」说着,大鸡巴大抽大顶。倩倩也跟着浪叫起来,满屋子
都是俺们的淫声。

  小庄听着俺和倩倩淫叫,更来劲的肏倩倩的屁眼,倩倩屁眼挨肏,更来劲的
用橡胶棒捅俺,俺就更来劲的浪叫。

  小庄浑身一哆嗦,突然喊:「你们都下来!快点!」

  倩倩和俺都知道小庄要射了,从床上下来,跪在小庄的面前,小庄眼睛都红
了,一根大鸡巴憋的直挺,眼看就要喷了!小庄左手抓着俺的头发,右手抓着倩
倩的头发,对着倩倩说:「把嘴张开!」

  倩倩忙说:「老板,让我先给您擦擦!先……」

  话还没说完,小庄就骂:「臭婊子,你当婊子的还嫌我脏啊!给老子吃。」

  说着,就把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倩倩嘴里!一直插到嗓子
眼,倩倩没了声息,直翻白眼。小庄可不管这个,屁股前后使劲的抽插,把倩倩
弄的快要死了。俺在傍边看着,心里直打颤,心说:「疯了,咋这样作践人!」

  小庄肏了一会,一揪俺头发对俺说:「你也张开嘴!」俺把嘴张的大大的,
刚想说话,小庄一扭身,大鸡巴直接插了进来,完了,他按住俺的头用大鸡巴肏
嘴,俺就觉得大鸡巴头已经插进俺的嗓子眼了,顶的俺连气都喘不过来。

  小庄就一会左边肏肏,一会右边肏肏,把俺们两个娘们都快玩死了。末了,
小庄在俺嘴里射出了一大泡精液,贼骚贼浓,小庄射了几下,又换倩倩嘴里射,
让俺们都喝了他的蛋清。

  等喷完了,鸡巴头变小了,小庄把鸡巴放到俺嘴里,让俺含着。俺用嘴含着
鸡巴,用舌头舔鸡巴头,一会的工夫,小庄的鸡巴又硬了。小庄放开倩倩,把俺
拉到床上,袜子褪下来,扳住俺的两条腿,大鸡巴扑哧一声、肏进了俺的屄里,
俺的屄水早流出来了,小庄的大鸡巴在俺屄里滑不溜丢的,肏起来可得劲了!底
下的两个大鸡巴蛋子拍俺的屁眼,弄的俺痒痒的。

  小庄肏着,回头冲地下的倩倩说:「你舔舔我的屁股。」倩倩挺起身,脸埋
在小庄的屁股蛋子里、舔小庄屁眼。

  小庄刚射完一次精,所以这次玩的贼长久,肏了一阵子,小庄让俺换了个姿
势,俺趴在床上,屁股撅着,小庄从后面肏,还让倩倩和俺一样也趴下,小庄一
边肏俺,一边用手抽倩倩的屁股,抽的倩倩直叫唤。俺把头伸过去和倩倩亲嘴,
两个娘们对着嗦了舌头,弄的滋滋响。

  俺对小庄说:「大兄弟,俺出个主意,你让俺趴在倩倩身上,俺们把屁眼子
和屄都露出来,你上下随便玩。小庄很高兴,让倩倩躺在床上,把腿分开,俺趴
在倩倩身上,也把屁股撅着,小庄在后面玩俺俩,一根大鸡巴乱杵,一会杵在俺
屁眼里,一会杵在倩倩的屄里。俺和倩倩玩命的亲嘴。」两个娘们浪的哼哼着。

  小庄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俺的屁眼里,可还觉得不够深,又使劲地往里挤了
挤,俺觉得大鸡巴已经插到俺的肚脐眼了,哼哼说:「祖宗!俺、俺服你了,你
饶了俺的屁眼吧,唔哦!疼了!」小庄没理俺,又使劲的肏了俺几下,弄的俺直
叫唤。

  小庄把大鸡巴从俺屁眼里拔出来,又插到了倩倩的屄里,倩倩浪声说:「老
板,肏我呀,使劲肏!小婊子浪死了!肏我的小浪屄!肏呀!」小庄听到俺们的
淫声,象发疯一样乱肏,俺们趴在他身下不停的浪着。

  一会,小庄来劲了,猛的把大鸡巴从俺屄里拔出来,到俺们的旁边跪下,一
根大鸡巴挺挺着,小庄让俺们并排躺下,张大嘴,完了,精液一股股的兹出来,
不是射到俺们的嘴里,就是射到俺们的脸上,足足喷了一分钟。

  小庄的鸡巴缩小以后,呃的长出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俺看到小庄疲惫的
睡了,下地给他打来水,帮他洗干净鸡巴。完了,俺和倩倩也洗了洗,俺们三个
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睡觉了。

  转天,俺们起来后,小庄把一千元给倩倩结帐。倩倩临走时,对俺说:「大
姐,我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就到你这来,可以吗?」

  俺忙点点头,说:「可以,妹子,你别客气。」

  倩倩走后,小庄对俺说:「你别对她这么好,她是个鸡。」

  俺心里很可怜倩倩,说:「鸡咋了?鸡就不是人呀?」

  小庄一听就笑了,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没听过?拿沓票子,街上
一招呼,有的是。」说完,小庄也出门去了。


                (四)

  俺从东北批来的土特产,质量好,价钱也便宜,销路还不错,没俩星期就卖
完了,俺算了算帐,刨了本钱和运费,赚了两千六百多,俺又回了一趟东北,看
看闺女和婆婆,顺便批货。

  那天刚从东北回到上海,晚上俺吃晚饭,忙着盘点货物,就听有人敲门。俺
看看表,快十二点了,俺以为是小庄,开门一看、却是上次那个倩倩又来了,不
过不是跟小庄来的,而是一个人。倩倩看见俺,就说:「大姐,能让我在这里住
一夜吗?」俺心里可怜她,让她进屋来。

  倩倩今天神情呆呆的,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全没了精神。俺挪开沙发上的
货物,拉着倩倩坐下,忙问:「妹子,你今天你咋啦?」

  倩倩两眼直直的,说:「我今天看见我妈了。」

  俺听了,才想起她那个无耻的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问道:「她在
哪?你跟她说话了没有?」

  倩倩面无表情,说:「我妈她也做鸡了。我没认她,但是一直跟着她,她都
快四十岁了,谁还看得上。她在舞厅厕所里给人口交,还让男人往嘴里撒尿,弄
一回才五十块钱……」

  俺听倩倩说着,心里发酸。倩倩也不看我,又说:「我当时看她倒霉,被人
糟践,心里不知为什么很痛快。后来……也许是我疯了,我竟然花了两千块,找
了十个民工,把我妈骗到工棚里,让他们轮奸我妈……我看着那些民工禽兽一样
轮奸我妈,肏嘴、肏屄、肏屁眼,用电线抽她,用钳子夹他的屄,用钻头捅她屁
眼,我当时很解恨。」

  俺听了很震惊,看着倩倩,忽的倩倩流出了眼泪,虽然没哭,可是眼泪已经
吧嗒吧嗒的滴在衣服上。

  倩倩声音越来越悲,又说:「我心里很解恨,可是其实痛的像刀扎一样,真
的很痛苦,我不想这样对她。」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声音凄惨,我这时才知道
倩倩心里虽然恨自己的妈妈,可她更想和妈妈亲近,和妈妈在一起。想想倩倩从
小没人疼没人爱,十六岁就叫男人糟蹋了,俺也跟着心痛,抱着倩倩一起哭了。

  俺俩人大哭一场,才平静下来。我问倩倩:「你想认你妈嘛?」

  倩倩把脸贴在俺胸脯上,搂着俺的腰,好像把俺当成妈妈一样,说:「我也
不知道?不知道认了她以后会怎么样。我怕她再抛弃我、出卖我。我看着她从工
棚里离开,没再跟着她,好大的城市我孤单单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往哪去,就
想起大姐来了。大姐,我想睡觉。」

  俺也是当妈的人,知道她现在最需要关心,轻轻扶她上床躺下,给她脱了衣
服和鞋,俺也脱了衣服,搂着她,俩人一起睡了。

  转天早晨,倩倩的精神好多了,俺俩躺着没起,她挎着俺的胳膊,看着空荡
荡的屋顶,慢慢的说:「大姐,你知道吗?从我离开家出来做鸡,已经二百七十
四天了,可昨晚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和男人睡的,不过睡的很香,真安心呢,比什
么都舒服!」

  她笑了笑,又说:「大姐,你知道吗?我的同学们都高中毕业了,有的上了
大学,有的开始工作,有的在谈恋爱。我呢?高三都没上完,一个人流落在社会
上,没学历没本事,只能靠身子赚钱……刚离家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男人给点
钱,我就叫他搞,那些臭男人看我年轻,高兴起来就往死里肏我。有时候弄完了
屄肿的一碰就疼。」

  俺听着倩倩平静的话,只是心疼,也没打断她。

  倩倩还是如自言自语的说:「大姐,你知道吗?我跟多少男人睡过……四百
三十五个!有老有少,有南有北,香港人、台湾人,韩国人、日本人、德国人、
法国人,还有一个美国黑人。有时候不是接一个人,两个、三个,最多一次、同
时接了五个日本人。大姐,你说这还是十八岁女孩子的生活吗?」

  我无法回答,倩倩的经历,让俺又想起了和二驴子在一起的日子,也悲伤起
来。俺不知该说什么,也愣愣的看着房顶,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倩倩听。俺为了养
家咋叫二驴子糟践,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关系。

  俺俩人起来已经中午了,一上午的交心长唠,俺们更亲了,俺就像多了个妹
妹,也像多了个闺女。

  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兴,中午饭是俺请的,俩人逛了一下午
商业街。晚上,倩倩请俺吃晚饭,还硬拉着俺去酒吧。倩倩给俺俩一人点了一杯
酒,俺没来过酒吧,叫「鸡尾酒」。俺看果然像家里大公鸡的尾巴,尝了尝,一
种颜色一个味,俺觉得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俺俩在酒吧待到九点钟,回家的路上,倩倩调皮的把刚才鸡尾酒的价钱告诉
俺,梅吓俺一跳,心想:「两杯酒八百多块,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头啊!」

  倩倩看着俺吃惊的表情,拉着俺,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说:「不算什么,到
哪里都是这个价,反正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八百多块,两腿一匹,就回来
了。」俺听着年纪轻轻的倩倩说出这样放荡的话来,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闺女
来,一比较,越发觉得倩倩可怜了。

  晚上到家后,倩倩说:「大姐,今天我还和你睡,行吗?」

  俺说:「咋不行,来吧。」

  俺把门锁好,窗帘拉上,被窝铺开,让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着
内裤钻进被窝,倩倩却把衣服都脱光了,钻进俺怀里,摸着俺的大奶子,俩人聊
天。俺两个都女人,说来说去,还是围着男人转。

  倩倩讲她接过的客人,俺也给她讲当初二驴子怎么折腾俺。越说越来尽,倩
倩轻声说:「大姐,我唑唑你的奶头行吗?」俺点点头,倩倩高性的把俺的奶头
叼在嘴里唑舔。

  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马上就流出
了淫水,俺轻笑着说:「妹子,你的屄可真是个水蜜桃呀。」倩倩也把她的手放
到俺的屄上,她的小手很灵巧,弄的俺飘飘糊糊的,一会俺就流出了淫水来。

  倩倩把沾着俺淫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说:「你看,大姐。你才是水蜜
桃呢。」

  俺笑着说:「你这孩子,比俺还浪,挖出来就吃,也不嫌脏。」

  倩倩说:「我和大姐好,嫌什么脏,我还吃着甜呢。」

  俺轻轻的打了一下倩倩的屁股,说:「死孩子,越说你越浪起来了。来。俺
也尝尝甜不甜。」也沾了倩倩的淫水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倩倩扑上来和俺亲嘴,
俩人在床上左滚右翻,亲嘴摸屄。

  弄了一通,俺俩又互相摸屁眼,倩倩脱了俺的内裤,问:「大姐,你喜欢肏
屄吗?」

  俺一笑,说:「傻闺女,哪有女人不喜欢肏屄的。」

  倩倩又问:「肏屁眼呢?」

  俺说:「开始时那二驴子跟强奸俺一样,肏的俺屁眼子贼辣辣疼,都肏出血
了。不过现在肏熟了,不肏都不行了。」

  倩倩笑了笑,接着问:「庄老板的鸡巴那么大,他肏你屁眼、是干肏还是湿
肏?那大鸡巴肏着你疼吗?」

  俺说:「屁眼又不是屄,哪出的来淫水,干肏还有不疼的。不过要是用唾沫
润润,或者肏完屄再肏屁眼,就爽了。」

  倩倩说:「我上回叫庄老板肏得肠子疼了两天,解手都困难,要不是为了挣
钱,我可不让他肏,那大鸡巴整根肏进去真难受。」

  俺笑着说:「俺看你那样浪叫,还以为真浪起来了。」

  倩倩也笑着说:「我那是职业习惯,不叫床,谁给钱呀!」

  我说:「你受不了,别叫他肏不就完了。」

  倩倩又说:「大姐,你不知道,现在上海的妓女遍地都是,好多还是大学生
呢,像我这模样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块。可我却卖一千块,为什么?不就
是我年轻,能叫男人肏嘴、肏屄、肏屁眼嘛。」

  俺心疼的说:「傻闺女,年纪轻轻的就为点钱,干啥这么糟践自己?」

  倩倩说:「外地鸡赚了钱就回家,照样能嫁人。女大学生要找别的工作也容
易,我什么也没有,就想多赚点钱。你没见过年纪大了还在卖的鸡,日子真不好
过。」

  俺就想起二驴子玩过的天津老鸡,问:「俺听说有五十岁还卖的。」

  倩倩说:「有啊。」

  俺说:「是天津来的吗?」

  倩倩一笑,说:「大姐也知道啊!有,你说奶子特别大的那个?」

  俺说:「对!就是那个。」

  倩倩说:「她姓包,真名不知道,都叫她『天津包』,又贱又浪,只要给钱
什么都肯做,玩性虐待都行。」

  俺问:「啥叫性虐待?」

  倩倩咯咯一笑,说:「性虐待这东西是外国人兴起来的,他们叫做爱死爱母
(SM)。就是男人变着法子糟蹋女人身子,非常狠。」

  俺说:「哪个男人上了床不跟野兽一样,恨不得把女人撕扒吃了。」

  倩倩说:「那不一样。一般男人不过是肏的狠,最多用自慰棒助兴罢了。玩
性虐待可不一样。有个日本客人跟我肏完了、让我看过他们国家拍的录像带,真
恐怖,把女人用麻绳捆成肉粽子吊起来、用皮鞭抽,用蜡烛烤、烫,用大针筒往
屁眼里灌水,针头扎奶子,竹夹子夹奶头,还把手臂伸进女人的屄里、屁眼里、
当大鸡巴一样肏。」

  俺听的心惊肉跳,连忙叫:「别说了,俺听着浑身都冰凉了。」

  倩倩说:「我当时也怕的要命,没见过这么玩的。那日本客人还问我能不能
跟他这样玩一回,说愿意给我一万块,我吓坏了,都没敢跟他过夜,要了五百就
跑了。」

  俺说:「肏他娘的!玩这个的男人都是神经病!跟上刑一样,还不把人玩残
废了。」

  倩倩一笑,说:「市场吗,有人买就有人卖。女人年纪大了还出来做鸡,不
上点这样的花活,谁要啊!」又说:「就说那个天津包,听说她的屄能塞进啤酒
瓶子,屁眼都被人干脱肛了。」

  俺俩又亲嘴,俺抠进倩倩紧紧的屁眼里,问:「屁眼叫人开苞有啥感觉?」

  倩倩呃了一声,说:「还好买我屁眼的是个法国人,一家大超市的总经理,
他肏我屁眼前先用大针筒往我肠子里灌水,说这叫灌肠,肏着干净。然后用进口
润滑油给俺按摩屁眼,用手指慢慢润滑里面。先一根手指,等我不紧张了,再加
一根,最后是三根手指。」

  倩倩说着,用手比划出当时的手势。俺笑着说:「都说法国人是啥浪漫,敢
情是发浪太慢,弄屁眼还这么讲究。」

  倩倩笑笑,说:「是吖!等我适应了,他才开始肏我的屁眼,光前面的准备
时间,足用了三个小时。不过幸好他这样弄,我心里才不害怕了,而且润滑油灌
了很多,大鸡巴肏进去,我屁眼里虽然不舒服,可没觉得疼,肏起来特别滑溜,
啪嗞啪嗞的,我感觉还挺好玩。」

  又说:「不过后来接别的男人可就不这样了,尤其是咱们中国男人,可不讲
究了,能带个套子肏都是好的,大部分上来就肏,真疼,才讨厌人呢。」

  俺听的来劲了,又抠了抠倩倩的屁眼,说:「妹子,你趴在床上,把屁股撅
着,大姐给你舔屁眼子。」

  倩倩忙说:「大姐,那多脏呀,别了。还是我给你舔吧。」

  俺说:「妹子,你跟俺外道啥,快来!俺都不嫌,你怕啥。来吧。」

  俺让倩倩趴床上,把她的屁股蛋子分开,看到一个深红色的小屁眼,还在一
张一合的。俺跪在她后面,低下头,把舌头尖冲着小屁眼一点,小屁眼马上就缩
了一下,俺觉得好玩,就把脸贴在倩倩的屁股上,嘴对着屁眼狠狠的吸,狠狠的
舔,弄的倩倩浪浪的,扭着屁股,说:「大姐,真爽!爽死了!」

  俺一会舔屁眼、一会舔屄,弄的倩倩来了劲,一翻身把俺压在床上,她骑在
俺脸上,屁股不停的动,弄的俺嘴都忙活不过来了。

  倩倩说:「大姐,咱玩个花活好吗?」俺在下面哼了哼,倩倩把俺的橡胶棒
拿出来,一头让俺用嘴叼住了,立着棒子,完了,倩倩象拉屎一样蹲下来,将橡
胶棒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里,双手抓着俺的大腿,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动。俺在
下面用嘴叼着橡胶棒,看着倩倩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小屁眼紧紧套着橡胶棒,
屄里还流出了淫水,黏糊糊的顺着橡胶棒流到俺嘴里。

  倩倩也没闲着,一边动一边用手抠俺的骚屄,完了,把俺的淫水嗦了着吃,
也来劲的哼哼着。俺们玩了一会,倩倩浪出阴精,喷的俺大奶子上都是。

  倩倩翻身躺在床上,对俺说:「大姐,我也给你舔屁眼吧。」

  俺说:「你都喷精了,不用歇会吗?」

  倩倩笑着说:「你就来吧,我能干着呢。」

  俺高兴的趴在床上,把肥肥大大的屁股往后撅着,倩倩跪在俺身后,把俺的
屁股蛋子分开,露出俺的屁眼,倩倩伸出软软的舌头尖、在俺屁眼上舔了一下,
俺挺舒服,完了,倩倩把小舌头使劲往俺屁眼里挤,弄的俺痒痒的直叫,倩倩舔
着俺屁眼,下面用手弄俺的骚屄,俺舒服死了,浪浪的叫:「妹子你可真会玩,
俺都受不了了。哦啊!」

  倩倩把小嘴贴在俺屁股蛋上,对准俺的屁眼唑的阵阵有声、舔的阵阵带响,
玩了一会,倩倩就把橡胶棒拿起来,对准俺的屁眼插了进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
量,一尺来长的橡胶棒、整个插进俺屁眼里,俺都叫不出声来了。倩倩用手攥紧
橡胶棒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又插进去,弄的俺都快浪死了。

  俺说:「哎呀!妹子,你插死俺了!俺服了!」

  倩倩说:「大姐真厉害,屁眼真深,我都插不进这么长。」说着,倩倩把橡
胶棒拔出来,再冲着俺屁眼吐了口唾沫,又把橡胶棒插进来,这样玩起来就有声
了,跟肏屄一样,扑滋扑滋的很好听,俺觉得屁眼里滑溜溜的,橡胶棒插进插出
爽得俺直翻白眼。

  俺还玩笑:「好嫖客、真会肏,大鸡巴操俺呀,俺的浪屁眼子就欠肏。」

  倩倩听完俺的浪话,又使劲弄了俺几下,也装成嫖客的样子,拍着俺的屁股
蛋子,说:「臭屁眼!浪屁眼!看老子插死你!肏死你!」又问:「老子的大鸡
巴大吧?粗吧?」

  俺呵呵笑着说:「大,真大真粗,大鸡巴嫖客,肏俺这老婊子。」说完,俺
俩都哈哈笑了。

  俺们玩了一会,倩倩把橡胶棒拔出来,完了,趴在炕头,扒开屁眼,让俺给
她弄弄,俺高兴的往倩倩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骑在倩倩的身上、给她通屁眼,
也装成嫖客的样子说淫话,倩倩也装婊子让俺插。俺们俩都觉得这样很好玩。


                (五)

  俺和倩倩耍了一夜,贼累贼爽,转天醒了,都早晨九点多了。倩倩和俺告别
了,说想去找她妈,毕竟是亲妈,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俺听了,替她高兴,又替
她难过,也没多留她。

  临分别,俺拿出两千块钱给倩倩,倩倩没要,说:「大姐,我不缺钱。你拿
回家给女儿买点好东西吧,好好疼她。」说完,俺俩都掉眼泪了。倩倩没在俺面
前哭,一捂嘴就跑了。俺擦擦眼泪,因为要赶上午的火车回东北上货,所以赶紧
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从上海到哈尔滨,要坐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刚开始为了省钱,俺都买硬座
票,一路上带着货物很辛苦。一年前,俺认识了火车上的列车掌老曹。老曹五十
岁出头,老家是河北邯郸,人很结实,也很好色。

  那回,俺带着大包小包的服装上车,当时火车上人很多,都嫌俺的东西占地
方。有人还叫来车长,就是老曹!老曹看了,把俺和货都带到车长室,叫俺先把
包裹寄存在车长室里。

  俺看他是车长,很想和他套套近乎,又谢他又奉承他,他很热情的给俺倒水
喝,嘴里和俺唠家常,可是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偷瞄着俺的奶子不放,问俺:
「大姐,一个女人家的带着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弄张卧铺票呢?多累啊!」

  俺说:「坐卧铺来回一千三四百块,俺跑一趟买卖才能挣几个钱。都搭进去
了。」

  老曹拿眼偷遛着俺的屁股,说道:「大姐,你一个人要养活一家子,还真辛
苦……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要是能有空铺,你就先歇一歇,来人再挪地方,行
吗?」

  俺心里高兴。老曹起身要出去,故意一个不稳,将手中水杯里的水涧在俺胸
前,老曹忙说:「对不起,撒了你一身。」

  说着,就上前借着给俺掸水,摸俺胸脯。他这样的色男人俺见多了,俺正要
跟他拉关系,所以嘴里说:「没事,没事。」干脆没拦他,要他替俺掸。

  老曹看俺这样,胆子大了起来,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揉。俺笑着说:「大
叔,想肏俺吗?」

  老曹听了先一愣,完了,猛点头,说:「大姐,真的行吗?」

  俺说:「俺一个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这趟车常来常往,俺把身子给你,你
往后可要多关照俺啊。」

  老曹一脸高兴,扑上来就抱俺,说:「没问题!没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
完事,我给你安排个软卧,不要钱,包你一路舒服。」说完,俺俩在车长室就肏
起来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样,提前给老曹打了个电话,老曹亲自在站台接俺上车,
到哈尔滨他再把俺送出站,这样俺不用买票,睡软卧、吃免费餐,来回能省一千
五。

  老曹帮俺把货先都搬到车长室,然后跟俺说:「小郭,今天人多,暂时没卧
铺了,到济南才能腾出空的来,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暖壶里有水,你自己喝,我
出去转转。」说完,老曹去做发车前的检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上太累了,没一会就躺在老曹的卧铺上睡着了,连中午饭都没
吃,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我上完厕所回来,老曹已经从用餐车厢弄来了四盘炒
菜、两碗米饭,一大碗汤,还有两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
块,不过他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

  老曹说:「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俺说声谢谢,俩人一起
吃饭。

  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我
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

  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顶梁柱,你们
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着我,笑脸淫淫的说:「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
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就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奶奶
呀?」

  老曹说:「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人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帮着……」

  我还没说完,老曹忽脸上一紧,说:「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干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不是冲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
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
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人,肏他娘的,还不是一
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脊梁骨笑。」

  「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人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
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人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
知道那贱货现在干嘛呢?」

  俺摇摇头。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着说:「告诉你,她在卖肉呢,做鸡!
当婊子……肏!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
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说:「行了不说了。曹叔,
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
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
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肏屄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
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肏,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淫』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
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
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肏屄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巴,俺给他撸了撸,鸡巴就硬起
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
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骚屄。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
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巴乱磨乱撞。

  慢慢的,俺也来劲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鸡巴,
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屄门肏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屄,狠狠肏进
去,说:「怎么样,够劲吧!」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鸡巴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肏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肏起来。

  肏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屄里射精液。射完歇了会,老曹说:
「小郭,给我舔舔鸡巴。」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巴,
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
腿间吞鸡巴,舔鸡巴头。没多少下,老曹的鸡巴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
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俺昨晚和
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巴肏,不过俺想想
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
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
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巴往里
挤,插了三次,才全肏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
股,前后狠肏,往死里肏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咚一
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
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
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
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
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
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
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
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
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
「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
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
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
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

  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
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
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肏。」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
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
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肏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巴,说:「闺女,我紧张,鸡巴挺
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巴,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
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
屄一边自己搓鸡巴。没一分钟,鸡巴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
巴头已经冒淫水了,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两手搂
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肏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
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俺们肏屄肏的挺来劲,一根老鸡巴进进出
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巴在俺的屄里撒欢的肏,弄得俺浪哼
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
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肏!」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肏俺的骚屄,狠狠的肏了十几下,使劲把鸡巴往俺屄
里一插,一汩汩热精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精液好象喷进俺
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巴从屄里拽出来,鸡巴一出来,屄里的精液
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
车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巴,俺心里
骂:「我肏!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俺对老头
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
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
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
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
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
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
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
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
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
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
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
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
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
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
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待续)

                (六)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
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
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
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
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
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俺
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
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
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
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说完,又想起小庄,想
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
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
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
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
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淫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
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
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
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
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
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
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
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
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
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
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
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杜
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
害不厉害。」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
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
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
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
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
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
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肏你到明天早
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巴,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
喝多了点,大鸡巴岗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肏!我
花了钱的,哪能饶她,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
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
吧,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
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
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
起肏,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
谢谢。

  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
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
呢,天天肏!」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
就上来了,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巴
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巴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
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巴就肏。俺屄里淫水
不多,叫杜明一肏,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
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巴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肏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
呀!慢点,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着说:「大鸡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肉呼呼的,肏
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肏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
骚。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巴肏的更深。俺扭动身子,浪
哼哼着,说:「大鸡巴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淫笑说:「骚屄娘
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
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
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巴,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鸡巴头子蹭着
屄肉塞了进去。

  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
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肏,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肏俺,快肏俺!
往死里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巴肏得俺也越来越狠,说:「骚屄娘
们,我的大鸡巴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肏,大鸡巴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
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
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一点都没软,还是岗岗的
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
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

  早晨起来,俺的屄被肏得还真的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
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
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撒娇地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
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肏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巴,说道:「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俺一
看,那大鸡巴直愣愣的还挺着呢,俺吓得往后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
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
在药性早没了。」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肏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了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
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
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
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巴,又淫笑着说:「晚上光肏屄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
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了,用手巴拉着鸡巴说道:「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
了。」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
鸡巴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鸡巴,妈拉巴子的!
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鸡巴,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
了,连老毛子俄罗斯婊子我都肏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
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得出来……我他
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
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
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巴塞回俺的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
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一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有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
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
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
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
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
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巴。杜明说:「你学着点,
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
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
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
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巴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
最顺心,叫肏屄就肏屄,你看,现在叫舔鸡巴就舔鸡巴,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
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地出来,
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

  「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
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
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
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
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货
单,去提货就行了。」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
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
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
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
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
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里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
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
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
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七)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
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
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
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
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
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
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
了自己说过啥了。

  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说是家,其实
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一个
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
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
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
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
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
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
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
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
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
对吧?」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
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
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
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
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诚实人。

  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
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
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
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
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说着,一扬脖还是
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
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
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
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
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
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
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
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

  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
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
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的,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
说:「曹叔,再尝尝这个。」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
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
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

  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
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
在忍不住,骚声骚气地说:「曹叔,脱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说
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
光。俺一看,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

  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有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
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肏俺吧!」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曹叔比俺
更急,一使劲,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
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
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肏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
叔肏得更深更顺溜。

  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巴也不打锛,铆大劲的狠肏俺。俺闲了这好
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
肏俺,往里肏,把俺肏死吧。」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肏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
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
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
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

  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
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肏越凶,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发出啪、啪、啪的
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
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
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
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
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
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
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
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
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只要
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屄照肏,车照坐,行吗?」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
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
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
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
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
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
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
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
切,俩人就进屋了。

  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的冯奎叫:「爱优,宝贝,快
脱,快脱!」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
没鼓秋够呀!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
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冯奎嘿嘿大笑,说:
「小骚货,快来吧!」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巴犊子,又跟我
耍狠。」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
的。」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巴肏屄的响
动,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
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骚声骚
气地说:「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

  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骚屄里都能
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那女地说:「你
这浪鸡巴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
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巴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
淫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
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
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
子塞进俺屄里。

  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
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
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大鸡巴撞屄
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
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
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
的身子压着俺肏屄。

  冯奎肏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
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
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那女地说:
「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
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
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
过瘾。冯奎只是嘿嘿地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
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
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
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
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
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
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
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
叫「爱优」,而且挨肏时、还爱「唉呦」。

  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巴,咋啦?『英雄鸡巴大,好
汉卵蛋强。』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
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
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
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八)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
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
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
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
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
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了,你给个油钱就行。」俺听
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冯
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
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
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
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
以外,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
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
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
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
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

  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
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
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
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阿娣媚笑
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冯奎哈哈大
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

  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
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
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
啊,我可不饶你。」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
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阿娣妈一杵冯奎
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说着,
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
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
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
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
你看……」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吧,不就是钱
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
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巴,舔鸡巴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鸡巴挺大,可根子粗鸡巴头小,显不出啥
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阿娣嗯呀
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冯
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说着,前后抽送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阿娣
的屄里用力肏。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
肏孕妇是什么子味。」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要小心我的肚子
啊。」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
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阿
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又肏进
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肏得阿娣妈哎哎
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
呢,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
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身子一阵哆
嗦,流出了淫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
都疼了。」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巴,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
鸡巴。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地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
他肏。」

  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骚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
肏,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地说:「瞧你说的,我好
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巴,用鸡巴
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面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
「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骚货,
浪出水了吧。」阿娣说:「快进来吧。」冯奎一使劲,大鸡巴塞了两塞,全肏进
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又对阿娣妈
说:「换屄,咱们接着肏。」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
都抽筋了。」冯奎说:「那就走后门。」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
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子,你成心累我呀!」说着,像撒尿一
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
鸡巴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地哼了一声,
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
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
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是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
呀、噼噼啪啪的肏屄声,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
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肏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

  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
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俺心里骂:肏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
啊,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
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
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
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

  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
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
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俺忙说:「没事,没事。」俩
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
的人?」俺说:「哈尔滨。」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
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说着,俩小伙子就拿
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
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也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
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俺脑袋瓜子
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
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
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俺一寻思:又能过
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
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着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
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说完,大鸡巴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进
去了。俺的屄里早就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肏,爽得俩腿直发软,叫:
「喔!大哥,你大鸡巴真烫人,真硬真大。」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
的腰一个劲猛肏。

  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黑皮又狠肏了俺几
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黑皮
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着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平头一笑,说:
「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
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是货色好啊……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
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
也不错,够肥实。」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说着,手里一抬大鸡巴,
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的将鸡巴含进嘴
里面,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吐出来。黑皮舒服地哼了一声,说道:「好活,真地
道!」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
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说完,
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
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
大鸡巴。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
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
叫:「大哥,使劲肏,别停呀!」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
「别急,待会肏死你!」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猛,
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
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
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
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
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
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
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
铺都跟着嘎吱嘎吱得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
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
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
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
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就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
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
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
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
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
挨肏,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
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
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
透泡软了。

  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俺看着
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是阴损到家
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九)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了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
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
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要勾引
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
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
俺。」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
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冯奎火刺棱地说:「真的芳姐,我不
骗你,我对天发誓。」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
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
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
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
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
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
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
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
整个肏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
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
啥!」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
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呢,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
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
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道:
「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
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
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
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
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
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
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
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
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
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冯奎说道:「半路碰上
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
「大啥,都蔫巴了。」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说着,起
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
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
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
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
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
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的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
够大够硬了吧。」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
「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鸡巴,俺
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
上往来,刚才鸡巴找屄,现在该屄找鸡巴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巴也
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
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
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
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的坐!」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
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
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
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淫水也流
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肏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也忍不住
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
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肏。俺的屄里也滑溜不怕肏
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肏俺,一边问:「舒服吗?」俺装骚说道:「嗯呐!舒服,老舒服
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肏俺,使劲!」冯奎的鸡巴根子挺粗,可鸡巴
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巴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
呢,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没多大一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
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
俺屁眼?」冯奎说:「好玩呀!」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
了一声,说:「干啥?」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肏过屁眼吗?」俺的屁眼
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肏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
模样常弄吧?」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
人沾过。」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
奎说:「芳姐,让我肏肏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
男人不会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
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
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巴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

  好在冯奎鸡巴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
巴全肏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说着,使劲来回肏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巴根
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是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
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巴肏屄不够劲,可肏屁眼子却爽
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肏,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
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肏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
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肏才快活。

  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
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俺真想哈
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肏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就回
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
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
罕他的大鸡巴肏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
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
爷,不能得罪的。」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
爷们,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肏,不射干净我就不
走,行了吧?」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
罕你的大鸡巴。」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
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
眼子。

  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
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
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
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肏屁
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一回,
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冯
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
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
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
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
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
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
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
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
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俺开门一
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就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
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俺高兴的拉住倩倩
的手进屋了,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
「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
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
时了。」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
看戏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
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
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
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倩倩说:「那跟他弄
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
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倩倩说:「切!不就
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
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的,一
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倩倩苦笑着
说:「找到了。」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得不好?」倩倩摇摇
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倩倩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都把自己
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
样,是妓女、是婊子。」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
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
这么苦这么累呢!


                (十)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倩
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
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
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
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倩倩停了
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会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
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
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
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
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
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
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
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都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
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
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俺问:「也是把钱塞屄
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
好色,还特别变态。」俺又问:「咋个变态法?」倩倩说:「他拿着崭新崭新的
百元钞票团成团,用鸡巴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
了……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
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
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
的。」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鸡巴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
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俺听
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
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倩倩听我叫她早
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
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
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
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
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俺听着声音耳熟,
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

  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阴笑。俺不
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
掉了。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这时候,冯奎的
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骚声骚气地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
呀?」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
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
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
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
唰地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
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
吗?」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
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肏!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爱优
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
老贱货。」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
劲!」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
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
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
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
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
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
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阴阴一笑,左手抓住
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说着,刀子在大奶子
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
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肏你。快说,不然我
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爱优贱笑着来到
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
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
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俺怕得要死,哆嗦
着说:「吕老板,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
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二驴子啪!
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
子都是,明白吗?贱货!」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
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
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道:「跪下,给老板吃大鸡巴。」俺不敢不听
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鸡巴送到俺面前,淫笑着说:
「骚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鸡巴
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鸡巴头,用舌头在嘴里舔鸡巴眼子,完了,
劲量把大鸡巴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
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鸡巴,功夫一点没放下。」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鸡巴来
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
屄。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鸡巴给
她瞅瞅。」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
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
大鸡巴。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鸡巴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鸡巴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在俩腿中
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鸡巴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鸡巴。」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鸡巴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
子高兴地说:「给老子使劲肏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
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鸡巴猛的肏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
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鸡巴
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
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
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接
着肏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
挖骚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
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
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贱货。」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就拉俺
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
的。」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
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也不管俺死
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
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俺没说完,爱优就
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肏你妈的臭屄老骚货,老娘的名字是你随
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肏!」说着,橡胶大鸡巴更用力肏俺的屁
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

  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
的。」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肏!你还敢他妈的乱叫,肏
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就把橡胶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
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的一半。俺一声惨
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
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
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
肉。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紧
跟着俺屁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要
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满床蹦,二驴子和爱
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鸡巴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屁眼里像拉屎一样使劲挤,咚的一声,俺
屁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鸡巴又肏进俺的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
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警察,喊叫着:「不许动,警察。」二
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枪顶着脑袋,给警察制伏了。俺看见警
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警察同志,救命。」俺也顾不得光着
身子,拼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屄和屁眼有些撕裂伤,
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警察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
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公安局,警察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
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
是帮手,公安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毒品时被警察
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
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强奸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
就说算了。反正俺听警察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
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公安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
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
说要留在上海看着她妈妈,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妈妈,也就没强求她,完了,俺回
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

                (待续)
                (十一)

  俺在老家过完正月十五,回到了上海。到家一看,倩倩的东西都在,可人不
知道干啥去了,俺打她手机,说已关机。俺心里真怕倩倩遇上啥事。

  半夜,倩倩回来了,看到俺,高兴得像孩子见了妈,一下子扑到俺怀里。俺
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问:「你干啥去了?你不会又干那个去了吧?」

  倩倩一笑,说:「没有,大姐你放心,我现在晚上在酒吧当啤酒促销员,所
以回来的晚。」

  俺心里一宽,说:「不是说跟着大姐干吗?」

  倩倩说:「临时的。大姐你不在,我闲着做点零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赚
钱。」俺笑着说:「有你这么个精明的丫头插伙,看来咱们往后不赚钱都不行了
啊。」

  俺们睡下,倩倩抱着俺的胳膊,俺问:「你妈过的咋样?」倩倩说:「应该
还可以,我把过年打工赚的钱都给她了。」俺说:「你认你妈了?」

  倩倩说:「没有。我把钱成心丢到地上,让她看见捡走了。」

  俺笑着说:「你还挺会想招的。」又问:「那以后又咋办?」倩倩说:「不
知道。其实我还有点存款,可那是我赚的肮脏钱,我不想拿那样的钱养我妈……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几天,倩倩辞完职回到家里,从皮包里倒出来一大堆成捆的钞票,说:
「大姐,给,算我入股吧。」

  俺一看,都傻眼了,忙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倩倩一笑,说:「能哪
来的,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一共九万,都在这了。」俺听着吃惊,心说,难怪
连女大学生都出来做鸡呢,敢情这么赚钱。可俺又一想,倩倩年纪轻轻能有这么
多钱,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才换来的。

  俺看着倩倩,心里一个劲发酸,说:「傻丫头,你存这些钱多难啊,要是跟
大姐干赔了,你往后咋办?」倩倩笑着说:「那我也不心疼,我能跟着大姐就觉
着自己还像个人,这就值了!」俺一听,不知咋地,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

  因为才刚过完春节,很少有人再购买服装,所以俺和倩倩商量了好几天,决
定把钱先用在山货土产上,俺和倩倩就开始拿着样品到处跑,可一晃俩月,没一
家酒楼酒店肯要俺们的货,俺俩一下子又泄气了。

  这时候已经进了五月,服装市场又起来了,俺们把钱又投回服装上,俺的本
钱多了,批发量也大了好几倍,俺不用拿自己换折扣了,批发商们反到求着俺来
进货,这让俺第一次觉着有面子。

  又过了些日子,有一天,倩倩从一个在某大酒楼里当厨师长的朋友那里打听
到了消息,那个厨师长是倩倩以前做鸡时的熟客,他告诉倩倩,他们酒楼的采购
经理跟供货商因为回扣的事闹了别扭。

  俺一听,登时觉着机会来了,完了,就用杜明教俺的法子,给好色的厨师长
送女人,给贪财的采购经理双倍回扣,有他们两个在总经理面前说好话,俺们头
一笔生意一下子就拿下来了,虽说利润不多,可俺们还是很乐意,有了这么一家
大酒楼进俺们的货,就等于给俺们立了招牌。

  真是俗话说的,人赚钱、难上难,钱赚钱、不费难。俺们用美女加金钱、一
软一硬两把钥匙,还真打开了不少门路,到十二月时,进俺们货的酒店酒楼就有
了六家,其中还有一家专门定购野山参、鹿茸、雪哈这样的高价货,俺们口袋里
的十五万,十个月里就翻了将近一翻,变成了二十七万。

  不过,一年里有顺心事,也有闹心事,第一桩,小庄自打年前说回南京后,
就再没来找过俺,俺打他手机,也停机了。

  俺不知道他是挂上别的女人了,还是出啥事了,俺不知道他家地址,仔细想
想,认识他一年多,除了知道他姓庄,鸡巴够大,俺其实连他全名都不知道。俺
俩到底算个啥关系,大概齐跟俺们村大戏里唱的词一样,你情我愿、露水姻缘。

  第二桩,是老曹说他想调回老家的车站当副站长,守着儿孙养老。俺觉着挺
舍不得的,俺这一年来,虽然都是用火车托运货物了,可来回还是老曹照顾俺们
坐免费车,连倩倩的车票也不要。

  而他要俺身子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俺陪他说说话,给他做顿饭,他
就很高兴了。俺心里一直觉着占了老曹好大的便宜,可又没能给他点啥报答他。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俺也不明白是个啥西洋节,反正外面挺热闹,俺
就让倩倩一个人出去玩了。完了,俺也去找老曹晚饭逛街。俺问:「曹叔,定下
来啥时候走了吗?」

  老曹说:「定下来了,今天已经交接完了,明天下午就坐车回老家。」俺一
愣,舍不得的问:「曹叔,往后还回来吗?」老曹说:「房子是公产房,下个月
就收回去了……我就不回来了,在家看着小孙子过几年,这老胳膊老腿的也该报
废不能动了。」

  俺听着老曹的话语,心里一阵发酸,眼泪差点掉了出来。俺挽住老曹胳膊,
说:「曹叔,今天让俺陪你一夜吧。」老曹听了,激动的说:「别了,这两年我
一个老头子一直占你便宜,我对……」

  俺没让老曹说完,说:「曹叔,俺年前不就说过吗?俺心甘情愿的,咱们是
老交情,不说谢字,不讲客套话……来吧,你要不想要俺,俺给你找个年轻漂亮
小姐,钱俺出。」

  老曹没想到俺说这话,忙说:「不不不,别叫小姐。」俺玩笑的说:「那就
俺这老娘们了,反正你今天得要一个,不然俺不放你走。」老曹被俺给逗笑了。

  俺拉着老曹找了家贼啦气派的大酒店,花了一千六百块开了间房,老曹要自
己出钱,俺死活没答应。老曹给俺免了两年车票钱,加起来至少也有两万多,俺
要是连这点钱都不出,那自己都觉着自己不是人了。

  进房间,俺陪老曹一起洗澡,给他搓背,洗鸡巴。老曹的大鸡巴在俺手里没
一会就硬起来了。

  俺笑着说:「曹叔,今天真够硬的,还说自己老,小伙子都比不了呢。」说
着,蹲到老曹身前,托住鸡巴蛋子,张口将老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

  俺吞舔了几十下,老曹舒服的哼出声来,说:「今天还真感觉不一样。」俺
说:「因为这是酒店吧,是不是有找小姐的感觉。」老曹忙说:「没有没有,我
可没这么想……就是觉着更想要你。」

  俺看得出老曹也是舍不得俺的,说:「想要俺还不容易,那你今天就多卖卖
力气,座座实实的轰俺几炮。」说着,俺起来拥着老曹走出浴室。

  老曹把俺搂倒床上亲嘴,大手慢慢的抠进俺的骚屄里,俺也伸手握住老曹的
大鸡巴来回撸套。老曹虽然大鸡巴已经钢钢的了,可没来硬的,温温柔柔的逗俺
的火,俺也不经逗,没一会,屄里就湿了。

  老曹又挖了挖,把湿哒哒的手指拿到俺俩人面前瞅。俺发骚的张嘴含住老曹
的手指,嗦了嗦上面的骚淫水,说:「曹叔,你看俺都浪成这样了,还不快进来
呀。」

  说着,俺握着老曹的大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屄口。老曹笑着说:「来了!」
老曹一挺,大鸡巴整个肏进俺的屄里。俺嗯呀一声,说:「曹叔,你鸡巴真粗真
大,快使劲肏俺……野着点,俺受得了。」

  俺把俩腿盘在老曹身后,叫老曹压着俺狠肏,嘴还不停的亲俺的嘴、亲俺的
脸蛋子、亲俺的脖滋,大手胡划拉俺的大屁股蛋子,俺浪叫:「啊,曹叔,你真
会肏屄,肏死俺了……来,曹叔,抽俺的浪屁股。」

  说着,俺抓着老曹的大手往俺自己的大屁股蛋子上打,啪!啪的,俺高兴的
一哆嗦,老曹问:「疼吗?」俺说:「不疼,越抽俺越浪,你使劲抽俺,叫俺浪
死吧。」

  老曹听完,一边肏俺,一边抽俺的大屁股蛋子,抽完左边,又换右边,两边
轮着抽。俺的大白屁股蛋子都红了,浪得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的流,大鸡巴肏
起来水啦巴叽的噗啪!噗啪直响。

  老曹大概齐也觉着是最后一回和俺睡了,大鸡巴使老了劲的肏俺的骚屄,打
俺的大屁股蛋子。没一刻钟的工夫,老曹一阵哆嗦,顶着俺就射精了,俺被他一
射,也浪得不行了,屄里麻了,跟着也泄出好大一泡阴精。

  老曹趴在俺身上,俺俩对着喘粗气,歇了一会,老曹感激的说:「谢谢你,
大妹子。」说完,就要起身。俺忙把老曹拉住,说:「还没完呢,曹叔你就想挠
杠呀?」

  老曹一笑,说:「怎么?你还想要?」俺骚着脸说:「啊,谁叫俺浪呀,嘴
浪、屄浪、屁眼子也浪,你咋也得把俺这仨浪窝窝都收拾一遍吧。」老曹嗬嗬笑
着说:「这不要我老命吗?」俺也咯咯笑着说:「那也没法子,谁叫你跟俺这浪
娘们打上连连了……反正今晚上你不把俺整趴下、整散架滋,整得俺服伏在地,
俺就不放你。」

  俺想让老曹最后玩痛快一回再走,老曹大估景也猜着俺心思了,笑里透着有
点激动,说:「行!大妹子,那我就跟你拼老命了。」俺说:「好啊,这才是站
着撒尿的真爷们……来!俺这浪嘴里空得发慌,给俺先吃两口大鸡巴。」

  说着,俺叫老曹躺平整了,完了,伸着脸上去,一口将老曹的大鸡巴全吞嘴
里。老曹的鸡巴老粗,可不长,俺含在嘴里还挺来劲,晃常都在火车上给老曹吃
鸡巴,可那都是赶时间舔舔套套凑合完事。

  今天俺才发现,敢情老曹的这带着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搁在嘴里贼啦舒坦、
贼啦来劲,塞得俺嘴里满满当当的,就像吃了一大口炖肉,满口流油,还不顶得
嗓子眼难受。

  老曹也觉着痛快,直喘大气,说:「大妹子,一口吞下去了……嚯!你还真
能吃。」俺说:「俺是属虎的,见肉就想吃。」说着,俺上上下下的大口大口的
嗦了大鸡巴,完了,还搓那俩大鸡巴蛋子,舔鸡巴眼子。没多大工夫,老曹的鸡
巴就又硬起来了,比才刚肏俺屄时还硬,热乎乎的有点烫手。

  俺一看老曹的大鸡巴,老来劲了,像母狗一样爬在床上,说:「曹叔,你使
劲来肏俺嘴吧,你瞅,俺的浪嘴都流哈拉子了。」

  老曹听完有点不信,俺只给他舔过,还没叫他肏过,老曹说:「肏嘴?」俺
说:「嗯呐,像肏屄一样肏俺浪嘴,可劲肏,俺老稀罕这个呢。」说着,俺把嘴
张得大大的就等着。

  老曹高兴的呼呼喘大气,起身上来,往俺面前一跪,大鸡巴送进俺章开的嘴
里,俺含含糊糊的说:「曹叔,使劲肏,俺的嘴浪,就欠肏。」

  老曹头一回这么整,没敢太用力,在里外抽捅了几下。俺说:「曹叔,使劲
啊。」老曹大概齐觉着俺没事,又挺好玩,这才开始搂着俺的脑袋瓜子使劲肏俺
的嘴。

  俺叫老曹这么一肏,心里浪得直哆嗦,嘴里哈拉子不断溜的流,屄里的淫水
也一个劲的冒。俺干脆伸手自己去搓屄抠屄,唉呀妈呀,没几摸俺就爽晕了,真
想再有根大鸡巴把俺的骚屄也肏翻了拉倒。

  俺拍拍老曹,老曹以为俺受不了了,忙停下,说:「怎么,难道把你弄难受
了?」俺一笑,说:「啥难受,曹叔你真会肏,俺都快浪死了……俺叫你这么一
肏,嘴里舒坦,可屄里又痒痒了,真找个物件来,你一边肏俺的嘴,俺一边自己
捅屄。」

  老曹一听,哈哈大笑,说:「你今天还真浪。」俺说:「可不是咋地,俺今
个都浪死了……是不是因为这是酒店啊,俺咋觉着自己都像鸡了。」

  说着,俺学着妓女的样子,贴上老曹,骚声浪气的说:「曹老板,俺的活咋
样呀?地道吗?」说完,俺们俩都笑了。

  俺下床,在屋里踅踅摸摸,找能捅屄的东西,可趁手的一件没有,等俺开了
冰箱一看,拿起一瓶小瓶百威啤酒,俺抓着瓶颈看了看瓶身,心说:「好家伙,
这要塞进去,准比俺那根自慰棒带劲。」

  老曹看见了,心里会错了意,以为俺给他拿的,说:「我不喝啤酒。」俺一
听,哈哈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说:「我喝,连瓶一块喝。」老曹这才明白过来,
俺要拿啤酒瓶肏屄,忍不住也笑了,说:「你这也浪得没边了吧,要用这个?」

  我笑着说:「咋,以为俺不行呀!」说着,俺又上床,抻了个枕头枕在脖子
后面,脑袋往后仰,说:「曹叔,你压俺脸上,接着肏俺的嘴,就像肏屄那样,
完了,俺自己个肏屄给你看。」

  老曹听我这么说,大鸡巴一个劲直抖楞,说:「没想到我今天开眼了。」说
着,老曹上来,冲着俺脚的方向压下来,双手撑着上身,大鸡巴送进俺嘴里,开
始使劲肏。

  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捏着啤酒瓶把粗头那边斜着顶到俺的屄缝里,一撬一捅
一使劲,还真叫俺鼓秋进去了,不多,也就一寸来深,把俺的屄口涨得紧绷绷的
贼溜溜圆。

  俺屄里有老曹的精液,还有俺的阴精和淫水,湿了巴叽的像口油井,所以酒
瓶子进去俺都没觉着疼,里面空空的地方还泛痒痒,跟俺提意见。俺一看,干脆
来个狠的,双手攥着瓶颈,使劲往屄里一捣,唉呀老天爷呀!俺屄里一阵满腾,
哆嗦着阴精又出来了。

  老曹吃惊的说:「嚯!真进去了?」俺嘴里塞着大鸡巴,哪说的出话来,只
好跟俺在家捣蒜泥一样,啥也不顾的乱捣啤酒瓶子,捣得俺浪上加浪,浪老鼻子
了。老曹不错眼珠的盯着俺的屄看,激动的不得了,那大鸡巴在俺嘴里肏得都邪
乎了,真拼上老命了。

  俺给自己捣来捣去,不知咋地,把屁眼也扯得痒痒起来,俺拦住叫老曹停下
来,说:「曹叔,再把俺屁眼子收拾收拾吧,俺的屁眼子痒痒的不行了。」说着
说着,俺翻身脑袋贴在床上,又跪着撅了起来,自己扒开屁眼给老曹看。老曹正
在兴头上,二话不说,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一使劲整根肏了进去。

  俺张嘴大叫了一声,说:「好,曹叔,真带劲!再来!」老曹嘘了口大气,
马上开始肏起来,大鸡巴噗噗噗的肏得俺屁眼乱响,那声音俺听着贼爽,要多来
劲有多来劲。俺忍不住把两根手指像鸡巴一样的放在嘴里嗦了,另一只手从下面
伸过去,使劲拍俺屄上的珍珠肉,俺浪得都浑身哆嗦了。

  老曹这回坚持了十来分钟,才顶着俺的屁股狠狠射精了。俺被热乎乎的精液
一烫,屄里也打颤了,俺大叫,快拔瓶子。老曹听见,以为俺咋地啦,忙抓住瓶
颈用力一拔,俺啊的一声大叫,骚屄里一大泡阴精跟在酒瓶子后面喷了出来,俺
一阵哆嗦,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完事,老曹一看俺张着还没闭上的屄和屁眼,哈哈笑了,俺也笑了。


               (十二)

  转天下午,俺送老曹到了火车站,把从家里拿来的一玻璃坛人参酒送给了老
曹,那还是去年俺给小庄泡的。俺说:「曹叔,一定要保养好身子,俺有工夫就
去看你。」老曹很感动,说:「别了,你赚点钱不容易,别浪费在车票上,回家
给孩子花吧。」

  老曹又掏出一个信封,说:「大妹子,你帮我最后办件事吧?」俺问:「行
啊,啥事呀?」老曹把信封交给俺,说:「这是一万块钱,你帮我想办法交给我
老婆吧。」

  俺一愣,心里替老曹来气,火刺棱的说:「给那个娘们干啥?她是……」俺
想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可看着老曹又压下了。老曹叹了口气,说:「她现在是
做鸡了,我也恨她,可她毕竟还是我儿子的亲妈,是我孙子的亲奶奶……当初离
婚时,家里不富裕,我没给她什么,现在我就要离开上海了,给她点钱,这也算
我最后仁至义尽了。」

  俺说:「是她不对,你还要对她这么好呀!」老曹说:「人一老,就爱回想
过去的事,怎么说她也跟我过了五年,也给我生了儿子,这点钱也不多,算是买
个一刀两断,我心里也就清静了。」

  俺知道老曹的主意拿定了,说:「行啊,曹叔,回头俺找见她,就把钱给她
了,就说是你给的,俺看她还有啥脸见人。」老曹忙说:「不用,别说是我给他
的,你给她就行了,什么也别说。」俺说:「行,俺扔给她就完了,那种女人俺
也懒得理她。」

  老曹要提行李上车。俺说:「曹叔,俺看你钱包里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的不
错,给我吧,算是给俺留个念想。」老曹听了挺激动,忙说:「好。」说着,掏
出钱包把照片拿出来给俺,还跟我玩笑说:「我有时间就来上海看你,到时候可
别忘了,不记得我是谁了。」俺看见老曹的眼窝都红了,俺不知咋地,眼窝也跟
着潮乎乎的热了。

  俺还想跟老曹说点啥,可火车已经鸣笛了,老曹跟俺告别,上了火车,就这
么老曹走了。看着火车顺着铁道没了影子,俺一下子就哭了。老曹心里喜欢俺,
可嘴上从来不说,俺知道老曹觉着俺比他小十几岁,怕他老了拖累俺,给不了俺
幸福。俺其实不在乎,老曹是好男人,俺想跟他一起过日子,可俺知道俺已经和
太多男人睡过,俺配不上老曹了。

  看着老曹和他孙子的照片,俺知道这是俺们俩最后一面了,虽说老曹说会回
上海看俺,可俺知道他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他希望俺别想着他,过上自己的
好日子。俺心里一阵揪得慌,又想起了老曹的老婆,想起了老曹托俺交给她的一
万块钱,不知咋地,俺就气上来了,咬着牙,心想,臭婊子,不要脸的东西,俺
饶不了你,非收拾你一顿不可。

  俺心里想着为老曹最后近一份心,出这口二十年的恶气,于是俺回到家里,
等倩倩跑完业务回来,俺问:「倩倩,你知道那个『天津包』吗?」倩倩慢慢的
说:「谁不认识她呀,大姐,你问她做什么?」

  俺来气的说:「收拾她。」倩倩猜迷的看着俺,说:「大姐,你收拾她干什
么……她跟你有过节呀?」俺说:「没有,俺都不认识她。」倩倩问:「那这是
怎么了?」俺说:「替老曹出气。」倩倩更不明白了,说:「老曹。曹车长不是
走了,回老家了吗?他跟天津包有什么关系?」

  俺说:「你不知道,那个天津包是老曹的前妻。」倩倩听了,吓了俺一跳,
说:「还有这事,大姐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俺把装钱的信封摔到了桌子上,说:「老曹临走时要俺把这一万块钱给天津
包。肏他奶奶个屄的!那婊子当初背着老曹偷野汉子,一偷还就俩,仨人叫老曹
抓了奸,弄得最后老曹妻离子散,一个人在上海孤单了二十年,这种不要脸的背
夫弃子的女人就欠抽,俺得找到她,着实的抽她一顿,再把钱拽给她。」

  倩倩这才明白,说:「噢!原来这样啊……曹车长都和她离婚这么些年了,
还给她钱干什么?」

  俺说:「要不说曹叔是好人呢,还念着那婊子是孩子的妈,孙子的奶奶……
妈的!都叫那个臭婊子坑苦了,还跟她讲啥『一日夫妻百日恩。』临走还给她留
钱,还不叫俺告诉那婊子是他给的。」

  倩倩听了,叹气的说:「曹车长还真是好人。可这年头,好人只有吃亏受气
的份。」忽的,倩倩又顽皮的说:「大姐,你是不是喜欢曹车长啊?」

  俺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说:「死丫头,瞎说啥?」倩倩笑了,说:「看
看,我说中了吧?平常你做了好吃的,就往曹车长家送,送完了,你晚上也不见
回来,还在曹车长家睡。我没看你这样待过别的男人呀,还说不是。」

  俺一笑,拧了倩倩一下,又伤心起来,叹气说:「俺配不上老曹,俺已经叫
男人睡脏了。」倩倩忙说:「这是什么话?身上脏,洗洗不就完了,关键是心里
干净……大姐,我不信你的心也被男人睡脏了。你要是睡脏了,那我呢,睡过我
的男人比你多几十上百倍。我又……」倩倩说不下了,捂着脸哭了起来。俺真心
疼倩倩,抱着倩倩也落泪了。

  转天,我跟倩倩商量怎么惩治天津包,倩倩说可以找人打她一顿,俺听了觉
着不解气,就想起二驴子和爱优咋挫践俺了,俺把心思说给倩倩听,倩倩哈哈笑
了,出门没多久,给俺拿回好几张外国色情影碟叫俺学习。

  电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给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蜡烧、针扎、啥花花样子
都有,倩倩说这叫性虐待,又叫爱死爱母SM,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觉着这么收
拾一顿天津包才真解气。

  晚上,倩倩在一家酒吧门口发现了天津包,完了,给俺打手机,我就带着倩
倩跟俺一起准备好的性虐待工具来到了酒吧门口。

  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里胡梢的,挺着俩大奶子,恬着老脸的跟来往男人打招
呼拦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贱揍相就来气了,可还不能显出来,强压着火跟倩倩凑
过去。

  天津包看见俺们俩女的一愣。俺问:「你就是天津包吧?」天津包疑惑的点
头,说:「啊,大伙都这么叫我,两位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倩倩说:「听说你什么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天津包这才明白俺们的意
思,忙说:「接!接!只要价钱合适,叫我做什么都行。」

  倩倩又说:「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性虐待,拷问游戏,你干不干……钱少
不了你的!」天津包忙问:「能给多少?」

  俺伸出一个手指头。天津包问:「一千?」倩倩冷哼了一声,说:「你见过
钱吗?往大处猜!天津包声音都哆嗦了,说,一……一……一万?」

  俺说:「俺今晚上玩着高兴了,一万块就是你的。」天津包一听,脸上都乐
开了花,说:「行行行,大姐怎么玩都行。」倩倩说:「别见了钱就急着答应,
一万块,玩起来可得见红见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鸟男人,打两下屁股、拧
两把就完了。」天津包一呆。

  俺说:「要不了你老命,一万块,赚还是不赚,别耽误俺工夫。」天津包一
咬牙,说:「大姐,我赚我赚,怎么玩都行。」

  俺们带着天津包到了一家旧宾馆,选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套间,这间的
隔壁没住客,而且倩倩说这家宾馆楼老墙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声都没人听
的见,屋顶上的吊扇也结实,能吊人。

  进了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脱了,
一人穿上一件带着橡胶假鸡巴的皮革内裤。

  完了,俺俩对着瞅瞅,都哈哈笑了,俺还开玩笑的托着假鸡巴,问:「看俺
的鸡巴大不大?」倩倩一挺下身,说:「大……我的鸡巴大不大?」俺说:「大
非常大!」

  这时候,天津包洗完澡出来了,站到俺们面前,一脸贱笑的等俺们下命令。
俺上去掂了掂天津包的大奶子,还真像奶牛一样的大,俺问:「你这俩浪奶子是
咋长的,咋这么大?」天津包说:「我也不知道,可能随我妈,她奶子就大,不
过也没我的大。」俺拧了一把,说:「看着就贱!」

  倩倩拿过绳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了,把绳子丢过吊扇头,垂下来又
跟天津包的手腕系住,把天津包举着胳膊捆了起来。俺跟着来到天津包的身后,
假鸡巴顶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了进去。

  天津包惨叫了一声,说:「大姐,疼了。」俺说:「疼?疼就对了。」倩倩
把那一万块钱在天津包眼前晃悠了两下,说:「你不疼,对得起它吗?」说着,
倩倩把钱往桌子上一扔,上来也把假鸡巴肏进了天津包的屄里。天津包看着那一
万块钱,眼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后的狠肏天津包,俺使尽在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拧,倩倩也在
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俩挑的假鸡巴是情趣商店里最大号的,粗细跟俺手腕子一
样,长短再少也有七寸,可肏在天津包的屄和屁眼里进出自如。

  俺看天津包竟然没受多大罪,还真吃惊,心说:「这老婊子的窟窿到底有多
大呀?」

  俺正想着,倩倩也说:「这老屄肏着没意思,大姐,直接上拷问游戏吧。」
俺也这么想的,一薅天津包的头发,说:「那好,既然玩拷问游戏,就得问点什
么,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招,不能说瞎话。天津包忙点头。」

  俺停下来,拿过俺用电线编出来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
一下,登时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噼噼啪啪的,抡起来就往死里抽天津
包。天津包疼得像杀猪一样叫,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俺问:「你真名叫啥?」天津包忙说:「包春英。」俺又问:「你的老家是
哪的?」天津包说:「天津。」俺接着问:「多大?」天津包说:「五十一……
大……大姐,你轻点吧。」

  俺没理会,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后备、屁股、大腿上换地方抽,问:「你有老
公吗?」天津包说:「有,可我们早离了。」

  我又问:「孩子有吗?」天津包说:「有一个儿子,给我老公了。」俺这时
候有点累了,叫倩倩替俺接着抽。俺又抻过电线来,一个一个的把天津包的奶子
根给勒上了,这是俺从性虐待电影里学来的,没一会,天津包的大奶子就被血憋
成了两个大圆球。

  俺冷笑一下,拿起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
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姐,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
尿……尿了。」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尿了。

  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子,又往
她肚子上踹了一脚,骂:「肏你妈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东
西。」天津包忙说:「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红蜡烛点上,把蜡油往天津包身上的伤口上淋。天津
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干
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俺一听就又火
了,心说,妈的!臭婊子,自己当婊子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
人说。俺把一根绣花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奶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天津
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头发,使尽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
说:「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当婊子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
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姐,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鸡咄米一样的一根一根全扎进天津包的大奶子里,把她
一只大奶子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
说。妈的!」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滚滚烫的蜡
油冲进了屁眼,天津包哎哟哟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色狼的电击器,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奶子上戳,每一下
都叫天津包像打摆子一样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
的。

  俺问:「你们咋离的婚?看你这德行,准是你干了啥坏事吧。」天津包浑身
抽筋都说不出话了。

  俺停了停,说:「快说,要不俺电你的臭屄,电糊烂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
了奸。」

  俺又把电击器往天津包身上戳了几下,说:「妈的,偷汉子。你老公对你不
好吗?」

  天津包要说又不说。倩倩在后面用假鸡巴狠肏进天津包的屁眼,拧掐着天津
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说,老贱货!」

  俺也拿着电击器吓唬,天津包这才说:「不是,我老公对我很疼我可……可
我生完孩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性欲变得特别旺,看见男人就觉着屄里痒,
心里骚,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后来趁我
老公出车不在家,就偷偷找别的男人乱搞了。」

  俺气得冒烟,狠捣狠踹天津包的肚子,骂:「妈拉巴子的,世上还有你这么
浪的货,真他妈天生的臭婊子。」

  说着,俺拿过花露水,使尽往天津包的屄里撒,还叫倩倩也往她屁眼里灌。
天津包疼得惨嚎,蹦脚的跳,没一会,都翻了白眼,俺上去撤了她几个耳瓜子,
把天津包打醒过来。拿起鞭子接着抽她身子前面,大奶子、肚皮、大腿,连她的
屄俺也没放过,屄毛都叫俺抽掉了好些。

  又惩治了一个来小时,俺跟倩倩都累的呼呼喘大气,一瞅天津包的身上都是
伤,脸也叫俺给抽肿了,嘴角还流着血,俺心里贼啦痛快。

  完了,俺和倩倩穿好衣服,把工具收拾了,放开天津包,跟着俺得意的笑着
把钱一把扔到天津包脸上,钱撒了一地,到处都是,天津包忙像狗一样的爬着往
怀里划拉,一个劲谢俺,俺看着她那下贱相,又一阵子恶心。

  临走时,俺掏出老曹跟俺的那张和孙子的合影照,丢给跪在地上捡钱的天津
包。天津包随手捡起来,一看,登时惊呆了,傻眼了,嘴里不知不觉的叫:「炳
良。」

  俺冷笑一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抛夫弃子的臭婊子,恭喜你,
你当奶奶了。」说完,天津包捧着照片嗷嗷的大哭,俺瞅着天津包,心里说不出
的畅快,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三)

  自打老曹走后,俺身边算是一个男人也没了,俺干脆和倩倩把全副心思都用
到了生意上。可能老天爷可怜俺们两个女人,俺们的生意干得挺像样,虽说不能
算红红火火,可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稳稳做大。

  倩倩也和他妈妈相认了,他妈妈哭着给倩倩下跪赔罪,倩倩终于找到了她想
要的真正妈妈,娘俩合好了。

  等到第三年年底,不算客户欠我们的款子,俺们已经赚到了两百七八十万。
手里富裕了,俺和倩倩一人租了一套新房子,倩倩和她妈妈住在一起,俺也打算
把婆婆和闺女接来生活。

  倩倩带着俺又在服装、美发、美容上一通折腾,完了,俺照着镜子都不敢认
自己个了,没想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这么漂亮,除了东北口音难改,俺觉
得自己没啥不像上海人了。

  进了阴历腊月,今年俺定的最后一批山货就到了。转天,杜明也坐飞机到了
上海,俺接他到上海大厦住下,杜明看着俺,说:「郭老板,发了吧?看模样我
都不敢认了。」

  俺冲杜明一笑,说:「啥呀,郭老板,俺算那根葱啊!还不是经常见客户,
倩倩非要俺捯饰的。」杜明说:「这不是很好看嘛!年轻了好几岁。」

  俺笑着说:「再年轻也四十多了,还有啥用?」杜明开玩笑的说:「有用!
专治阳痿!」俺给逗得也哈哈笑了。

  俺有钱了,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也跟着抬高起来,从前要俺送身子才能搭上的
客户,现在都反过来上赶着俺进货。

  杜明对俺也变规矩了,虽然还会和俺开下流玩笑,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要
俺陪他睡了,俺现在很少回老家,要货就打电报,汇款,批服装都叫倩倩送去,
俺和杜明现在更像是老交情的朋友,亲密的商业伙伴。

  正说着话,俺的手机响了,是倩倩来的,接听完,俺对杜明说:「走,倩倩
定了位子,先尝尝上海本帮菜。顺便看看俺给你准备的上海小夜宵。」

  杜明听出俺话里的意思,一脸笑容,也没说破,跟着俺到了下楼到酒店餐厅
吃饭。倩倩已经和一个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在等着了,倩倩介绍那位姑娘名叫
于莉,是某大学的在校学生,正在念大三。倩倩又把俺和杜明介绍给于莉。杜明
看着于莉,一双眼睛雪亮,于莉看了杜明一眼,脸也红了。

  吃完晚饭,俺叫倩倩先带于莉去房间,俺问:「夜宵咋样?」杜明眼冒着亮
光,笑着说:「好啊!不愧是大学生,瞅着气质就是不一样。」俺说:「这可是
俺叫倩倩费劲吧啦给你找的,绝对上海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呢。」

  「今天便宜你了!」杜明听了,高兴的俩眼直冒闪光,问:「真的?」俺说
道:「俺骗得了你吗?待会你一下子不就知道了。」杜明笑着说:「还是老交情
好,心里惦着我。」俺说:「虽说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可人家好歹还是,黄花闺
女,你也别太挫践人了,人家小姑娘跟俺这老娘们不一样。」杜明点头答应,哈
哈笑了。

  杜明说回正题,说:「我这回来呢,还有一件事,正好和你商量商量。」俺
问:「啥事啊?」

  杜明说:「现在坤子的进货量就不用说了,你这里进货量也大起来了,我再
像以前那样零散收货往外发,那可不赶趟了,所以我就在咱黑龙江转了一圈,还
真吓了我一跳,好东西是真多。」

  我就想成立个山货特产公司,整个村整个村的和他们订立常年包销合同,从
他们手里收购优质粮食、豆类、药材、蘑菇类、人参、灵芝,总之他们有啥好东
西我就收啥,市场要啥我就叫他们种啥,这样我的进货价可以再压低一些,质量
和数量也有保证,你们也能多赚一点。」

  这时候,倩倩回来听了,说:「这可是好事啊!」杜明笑着说:「虽然是好
事,可是这样一来,我的入货量至少会增加三四倍,销路上又成了问题。」俺笑
着说:「这是啥道理,缺货也愁,货多也愁。」

  杜明也笑了,说:「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在我的客户里,除了坤子、数
你的发展速度最快。别看你只占着上海一个地,可你的批货量已经跟铁坤的半个
浙江省差不太多了……这说明啥?一是说明上海是个好地方,二是你们是做生意
的人。」俺笑着说:「俺们会做啥生意,瞎忙活呗。」

  杜明说:「不是,你实在,这才是你们的强处。该给人的好处,你从不少给
钱,人家看你人大方,自然往你身边靠,信得过你。在生意场上,人家信你,比
啥都重要……所以,我说你不如趁着势头正旺,向四周发展,等扎根稳当了,再
去北京、大连、济南等大城市。到时候,你在北、坤子在南,我给你们供货,全
中国的市场说不定都是咱们的。」

  俺听了心里痒痒,说:「好家伙,还全中国,一个上海简直就够俺们姐俩累
的了。」杜明说:「不行你也成立公司,跟铁坤一样,雇人打工,慢慢做大做强
呗。」

  倩倩满脸笑,说:「大姐,我看行,这几年咱们国家发展的多快,家庭都开
始需要人参、灵芝、红参这样的补品了,还有绿色大米、东北杂粮、深山野菜、
蘑菇木耳,我看市场上样样抢手。咱们不如就趁机扩大,把这些产品打入超市,
开专卖店也行,直接深入家庭市场。」杜明笑着说:「还是倩倩姑娘聪明,这样
一个城市至少还能扩大三四倍的市场。」

  俺听着心里来神,可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让杜明回房休息了。俺也想回去歇
着,可倩倩把俺拉到了她事先开好的套房。

  俺问:「来这干啥?」倩倩顽皮一笑,说:「请大姐吃夜宵呀!麻酥嫩鸭,
过年闺女一来上海,你想吃也时间了。」俺知道『鸭』是说小白脸、男妓,脸上
一红,说:「谁想吃呀!」

  倩倩说:「我还不知道大姐的心思,这两年咱们一直忙生意,大姐就没咋沾
过男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虎来一只好打,狼来一群难敌,四十岁比三
十岁还难熬!」

  正说着,门铃想了,倩倩开门,进来三个二十来岁、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俺
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脸上发烧。倩倩给俺们互相介绍,三个小伙子一个叫阿
旭,一个叫阿政、一个叫阿逸,完了,倩倩俯到俺耳边,小声说:「大姐,这回
保你吃饱,劲情玩吧。」

  俺问:「你干啥去?」倩倩说:「我去谈恋爱!」俺一愣,说:「呀,你啥
时候有对象了?」倩倩一笑,说:「保密!」说完,冲俺一笑,说:「我去享受
我的恋爱,大姐你享受你的性爱吧……我走了。」说完,倩倩就离开了。

  说实在的,俺一看见那仨小伙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心里就来劲了,屄里不知
咋地就流水了。俺心说,算了,俺今天也不要脸了,就来回老牛吃嫩草。仨小伙
子请俺一块去洗澡,俺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

  仨人伺候我一边洗身子,一边和我唠扯,可俺那心思全挪到了他们仨人的鸡
巴上了,不知道啥时候他们的鸡巴硬了,这时候已经钢钢的,老粗老硬了,我伸
手一个一个摸,个个都贼啦烫手,他们冲我笑,那俊脸看着让人真醉得晕了咕咚
的。

  阿政问:「芳姐平常都喜欢怎么玩呀?」

  俺瞅着三根直卜棱棱的大鸡巴,心里都浪死了,说:「俺啥都玩,你们咋玩
我都行。」说完,又觉着不对劲,心思,咋叫他们玩俺,俺是花了钱的,该他们
伺候俺才对。忙又说:「俺是说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把俺伺候高兴就行,
俺没忌讳的,你们放心大胆的来。」

  洗完澡出来,俺就急着上床了。仨小伙子左右围上俺,阿旭上来跟俺亲嘴摸
屄,阿政舔俺的大奶子,阿逸舔俺的胳膊大腿。他们说这叫漫游山河,俺从来没
听过,不过舔得俺挺舒坦,大奶子痒痒得挺起来,真像两座山;骚屄里淫水流个
不停,真像条河。

  俺给他们舔了一溜够,混身都湿了,就像又洗了个澡。俺真浪起来了,说:
「不行了,你们谁上来肏俺吧。」

  俺说完,阿政先上来,用大鸡巴拨开了俺的屄,他没敢太使劲。俺说:「没
事,俺喜欢来野的,使劲,往死里肏。」阿政这才一用力,大鸡巴整个肏进俺的
屄里。俺一声浪叫,差点就泄了。

  阿逸和阿旭也没闲着,一个舔俺的胳肢窝,一个舔俺的脚丫子。添得俺身上
痒痒,屄里痛快,真不知道该咋叫床好了,只是一个劲浪哼哼。没多久,俺一哆
嗦,屄里就泄了。

  完了,俺一眼又看见仨人的大鸡巴,不知咋地,欲火又上来了。俺心里馋得
慌,一手抓住阿逸的大鸡巴,阿逸知趣的将大鸡巴送到俺嘴边,俺一口叼住,猛
嗦了,哈拉子都出来了。

  阿政看了俺的骚样,也将大鸡巴送到俺的嘴边,阿旭接过阿政的位子,肩膀
抗起俺的俩腿,将大鸡巴肏进俺滑不溜丢、直流浪水的骚屄里。俺俩手一手一根
大鸡巴,左吃右吃,上下两张嘴都爽得要命,脑袋瓜子里一阵晕乎。

  慢慢的,俺的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俺疯魔的叫:「快肏俺的屁眼子,肏俺的
嘴,肏俺的屄,把仨窟窿都跟俺肏翻了拉倒。」

  听俺说完,阿逸笑着问:「芳姐,你还玩后门呀?」俺急急火火的说:「玩
俺啥都玩。」仨小伙子一笑,阿逸先平躺下,叫俺上去用屄套住他的大鸡巴,阿
政来到俺身后,让俺上身前趴,他从后面舔俺的屁眼。

  俺屁眼麻酥酥的,心里一阵哆嗦。阿逸跟着开始在下面往上顶,阿旭把大鸡
巴送入俺嘴里,俺享受了一阵,说:「阿政,别舔了,直接进,把俺屁眼子肏爆
阿旭也使劲,别怕肏坏俺的嘴……阿逸也顶上来。三根大鸡巴一块上,凶点野一
点,俺得意这口。」

  仨人听俺这么说,都用上老劲了,阿政的大鸡巴粗暴的一下子就肏进了俺的
屁眼,阿旭也抱着俺的脑袋瓜子,在俺嘴里来回推拉大鸡巴。阿逸又一边肏俺的
屄,一边搓揉俺的奶头。俺还没这么被三男人三根大鸡巴一起玩过,心里带劲死
了,真想就这么被他们肏咯屁了拉倒。

  俺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着老半天,三个小伙子交换位置,阿旭躺到
下面去,叫俺用屁眼套在他的大鸡巴上,完了,他在备后托着俺,又叫俺往后半
仰着,自己用俩胳膊勾着大腿弯子打开俩腿。

  阿逸在俺的屄前,大鸡巴插进俺的屄里。阿政俩腿跨到俺两边,站到俺脸前
面,大鸡巴也跟着捅进俺的嘴。仨人完了,接着肏俺的屁眼、屄、嘴。

  俺晕来晕去,痛快的要命,心想,这花钱买来的年轻小伙子就是能干,还会
干,咋就一下一下的都肏在了俺心坎上。俺想着,偷眼一看表,俺一惊,心说:
嚯!

  都一个小时了,他们咋这么能肏呢,要换别人早出来了。俺瞎想,就是猜不
开这个迷,不知咋地,俺就想到了杜明,心说,他们别是都吃了药吧。俺也听倩
倩说过,有啥叫伟哥的美国药,一片能硬三四个小时,俺那时候还想,咋美国娘
们这么浪,叫男人三四个小时不停的肏,那还不肏啦啦尿了。

  又过一阵子,阿政问:「芳姐,我能射你嘴里吗?」俺忙叼着大鸡巴,连连
点头。

  阿政看俺答应,大鸡巴更用力的肏俺的嘴,说:「我射了。」说着,长长的
一声哼,大鸡巴头顶着俺的嗓子眼就射了,灌了俺一嘴精液。俺没咽,含着精液
还像嘴馋一样的接着嗦了阿政的大鸡巴,俺觉着这么来更浪。

  阿政射了之后,大概齐不到五分钟,阿逸一顶俺的屄,也在俺屄里射精了。
完了,阿逸把大鸡巴就搁在俺的屄里,也不拔出来,帮阿旭托着俺的屁股,阿旭
在俺下面加快肏俺屁眼的速度。被阿旭一顿狠顶,俺那浪劲就甭提了,屄里一哆
嗦,又泄了一大泡阴精。

  阿旭跟着肏了俺四五分钟,往上一顶,俺也迎着他往下一坐,阿旭就在俺的
屁眼里射出来了。俺三门齐爆,一下子爽上天了,就觉着脑袋瓜子一片白,心啊
肝啊的乱颤悠。

  仨小伙子把俺放到床上,俺身子都软成泥了,嘴里的精液也忘了吃,顺着嘴
边都流出来了。俺喘着大气,摸了摸屄和屁眼,全都火烧火燎的、大敞四开的也
在流精液,俺想想自己个嘴里、屄里、屁眼里一块流精液的淫贱相,心里浪得乱
打颤,笑着说:「你们仨人还真能肏,肏得俺都浪死了。」

  阿旭开玩笑的说:「芳姐你吃饱了没有?」俺这时候已经眼馋肚子饱了,可
俺往四外一瞅,仨小伙子虽说都射了,可大鸡巴没咋干瘪耷拉,略微有点软,可
还这么粗这么大。

  俺心里一惊一喜,嘴里哈拉子直打转悠,又浪上来了,心说,好容易遇上这
么三根招人疼招人爱的大鸡巴,说啥也不能就这么放手,多尝一口是一口。心里
这么想,俺说:「饱……才刚算不饿了,可还没饱呢!」说着,俺坐起来。

  仨人听了都笑了。阿逸问:「那芳姐咱们还玩点什么?你还想怎么样,我们
奉陪到底。」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实在想不出啥花样,干脆说:「你们还有啥花活
儿,跟俺说说,俺觉着咋好,咱们就咋玩。」

  阿政大概齐知道俺够浪,说:「芳姐,那咱们就再来个『双剑合壁』。」俺
问:「啥叫『双剑合壁』?」

  阿政一笑,说:「就是两根鸡巴同时进入一个地方。」俺一听,惊得呀了一
声,心里想着,两根大鸡巴,一块肏嘴、肏屄、肏屁眼,一下子就稀罕上了。说
道:「好啊,这个有意思,就这么玩。」

  阿政和阿逸交错着躺下,两根大鸡巴严严实实的,并到一处,俺高兴的跨上
去,自己扒开屄往下套,鼓秋来鼓秋去,还就叫俺都给套进去了,俺一下子就乐
坏了。

  骑在上面一个劲来回坐吞,塞得屄里密实得都没缝了,贼啦涨,又贼啦酥。
这时候,阿旭也上来了,大鸡巴送到俺眼前,俺嘴里馋得发酸,连忙张嘴含住,
噼噜噼噜的嗦了。

  就这么也不知道弄到了啥时候,俺都叫他们玩得晕天晕地找不着北了,啥时
候停的,啥时候睡的,仨人啥时候走的,俺都记糊涂倒帐了。

  早晨起来,俺嗓子眼难受,屄跟屁眼也疼得要命,可俺心里反倒是说不出的
畅快敞亮。

  俺打开窗帘,房间楼层很高,外面的上海美景一眼望不到边,亮堂堂的阳光
照在俺身上,让俺觉着整个身子都热热乎乎的,俺想起自己昨夜的疯魔样,回头
看了看又乱又脏的床铺,忍不住笑了。

  俺伸着懒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原来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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