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志】(1-2)

                (一)

  九月初三,夜。

  毁诺城邀月巷镇北将军府游兰露大小姐的贴身丫环霜姿在钻心剧痛中惊醒过
来,屈辱地发现自己眼睛蒙着黑布,嘴巴塞有异物,双手被绳索系住缚于身后,
衣衫尽褪,全身赤裸,那处汩汩流血,正被一名精壮男子死命压住,凌辱奸污。

  那精壮男子见霜姿醒转,立即附在她耳边低语:「小花娘,老实些,你家小
姐中了独门迷香,横在那厢动弹不得。她武技虽然高妙,已是自身难保。家丁护
院众人离此处尚远,且已熟睡多时,无人解救于你。你家小姐生死荣辱系于你一
念之间,此中利害望你三思!」

  那精壮男子顿了一顿,又道:「你若能曲意承欢,将大爷伺候得舒爽些个,
大爷便保她平安无事,如若不然,大爷可以发誓,势必让毁诺城第一美人游兰露
的贞操名节在今夜瓦解冰消。」

  霜姿平日最是宝爱自家清白,虽然感激马房小厮李阿七的一腔痴情,对他略
有好感,不讨厌李阿七忠厚老实的面孔,也不排斥李阿七虎背熊腰的体魄,但她
心有所属,两人私下密会时,霜姿只肯让李阿七握一握柔滑绵软的小手,从不让
他再越雷池一步。

  此刻突罹大难,变故横生,霜姿芳心中率先浮现的正是李阿七面红耳赤,搓
着青筋毕露的大手,千言万语在心头,一个响屁放不出的窝囊模样。

  她心生怜惜,不由想道:阿七哥,霜姿对不住你,如今既为歹人所欺,以这
残花败柳之身,再无颜面寄望君子垂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霜姿那天就该把
心一横,抛开女儿家的羞怯,索性将这身子与了你,如此一来,虽不甚合霜姿心
意,能让阿七哥称心如意一番,也不枉活了十六年……阿七哥,霜姿好后悔啊。

  滚烫的泪珠浸透黑布,沿着线条柔和的脸颊悄然滑落,霜姿咬紧牙关,意志
坚决,打算找个机会嚼舌自尽。

  那精壮男子环住霜姿纤细曼妙的腰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停地耸动,硬挺粗
长的大肉棒在霜姿紧窄细嫩的小蜜壶摩擦挤压之下,膨胀得像一条狰狞凶恶的毒
龙,沾染着处子鲜血,进出有风。

  霜姿自幼在镇北将军府长成,大小姐游兰露文武双全,霜姿在研墨侍书,煮
酒烹茶之外,颇学了些拳脚功夫,小有内劲,身体较寻常女子结实健壮,具备上
佳的抵御和消化痛苦能力。那精壮男子又惯熟风月,存心撩拨,只管拿出些温柔
手段相待,尚未大加挞伐。

  霜姿虽然泪流不止,体内却已流年暗换,破瓜之苦渐去,合欢之趣袭来。一
波醉人的颤动从她腿心蔓延开来,沿着小腹、胸膛、脖颈,直贯脑海。霜姿喉头
麻痒难耐,极欲开口呼喊,既怕呻吟声被那精壮男子听去,惹得兽性大发,又怕
那精壮男子一心想听自家呻吟,若一味这样呆板乏味,像块榆木疙瘩,不做任何
回应,那精壮男子大怒之下,真去坏了小姐名节。

  霜姿芳心忐忑,一时之间天人交战,进退两难,径将那波醉人的颤动缓步徐
行,沿着脖颈、胸膛、小腹,送还腿心。

  那精壮男子正将霜姿浑圆紧实的腿子撩起,大肉棒陡然从小蜜壶中滑出,随
着沉腰之势,抵在霜姿最是敏感不过的小红豆上,霜姿猝不及防,花心颤抖如琴
弦,一股灼热的花蜜飞涌而出,浇在那精壮男子的阴囊上面。

  霜姿身子极宜交欢,竟在不情愿的情形之下,达到了许多女子毕生未至的高
潮。

  「啊……」美艳丫环的娇声呐喊,凄而不厉,高而不亢,正如天鹅濒死,曲
颈而歌绝响。

  那精壮男子心知有异,便伸手一抄,在霜姿股间捞了一把春水,放在鼻端深
嗅,咂舌叹息:「小花娘高潮了,终于品尝到身为女人的无上滋味,涨潮时机比
大爷料想的提早许多,真是淫荡的身胚!恢复这么迅速的处子并不多见,大爷喜
欢。」

  霜姿那处一凉,细缝被一物轻轻扫过,那物粘滑宽大,温软多汁,霜姿周身
战栗,腰臀不觉拱起如桥,将细缝与那物贴得紧紧,密不可分。臀瓣随即被两只
大手捉住,用力掰开,小菊花里也多了一根外物,细长灵活,中有骨节。

  霜姿羞怒惊恼,胡思乱想:这细长灵活的,多半是手指,那粘滑宽大的,大
概是舌头。霜姿的每一寸曲线都被这歹人看去,每一处私密都被这歹人碰触,彻
底被这歹人占有,完全被这歹人征服。

  霜姿的身子并没有排斥抗拒,反而欢欣鼓舞……难道霜姿真如这歹人所说,
是个淫荡女子?不……那么……这般舒适……又是为何……对……霜姿担心小姐
受委屈……故意装作这般放纵无耻……小姐呀,你可知晓,霜姿为了护你周全,
不惜……不惜……

  那精壮男子说:「小花娘,你身体美好,睫毛弯、密、长、翘,头发乌黑,
嘴唇鲜红,肌肤雪白,三种颜色都纯粹到了极致;姿容杂糅,三分稚气、三分温
婉、三分妩媚,以及一分难以形容的危险。撩得大爷方寸大乱,三分鲁莽、三分
粗野、三分霸蛮、挤着一分无法收拾的狂颠。」

  那精壮男子肌肉虬结,谈吐温雅,正是霜姿醉心的类型。

  这歹人……并不讨厌……想那李阿七……一辈子说不出……半句情话……这
歹人……出口成章……倒有些像我家主人呐……

  这样一想,霜姿内心平安,身子驯顺,微妙的女体快感随之成倍提升。

  正巧那精壮男子狼腰轻扭,将大肉棒对准霜姿的樱桃小口,沉声说:「吞下
去。」

  他音色威武浑厚,与镇北将军游名湖差相仿佛,因年轻故,清亮或有过之,
亦少了些许苍凉。

  游名湖将军独具的顾盼自雄况味,与那精壮男子如出一辙。霜姿昔年顽皮好
动,失手打碎青瓷碗碟,碟中装着的九蒸桂花糕跌落在地,当时,游名湖将军便
是指着桂花糕,用这样毫无转圜的语气对霜姿说:「吞下去。」

  霜姿向来把游名湖将军视若神明,认为将军的命令至高无上,再无须怀疑辨
析,只管听从执行。

  此刻感觉到久违的霸烈气息,不禁情动,甘愿听那精壮男子吩咐,服从地吞
下大肉棒。因为缺乏经验,不知用唇齿遮挡,两排扇贝小牙从棒尖刮过,惹得那
精壮男子怪叫一声:「哎呦,轻点。」

  霜姿入府多年,从未听过游名湖将军呻唤,在她小小情肠里,游名湖将军可
以替代从未谋面的父亲,又不止于父亲。他是霜姿的良师、益友、主人,甚至梦
想。只是两人地位相差太远,霜姿再大胆十倍,也不敢把游名湖将军当作情郎。
不过,那天在马房捉住她小手之人,若不是迟钝鲁莽的李阿七,而是风神俊秀的
游名湖将军,霜姿一定什么都肯应。

  是以那精壮男子叫声虽低,却在霜姿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那一声受伤小兽也
似的哎呦,是千丈冰封印的三味火,是百炼钢化成的绕指柔,亦是霜姿奢望在游
名湖将军身上发现,却一直无缘得见的,低回之索求。

  本来可以用力咬下去,尝试弄断那精壮男子的祸根,霜姿却意乱情迷,牙齿
在大肉棒上轻磕两下,力度不似惩戒、报复,而似鼓励、挑逗。

  那精壮男子在她臀上侧击一记:「小花娘,你情窦初开,不大会耍,大爷说
与你知,套弄一事,须露舌藏齿才好。」

  霜姿依言吞吐,得寸进尺,无师自通地舔吸赏玩,心想:男子那物怎能硬得
像镔铁长枪,好没道理,尺寸又堪称恐怖,难怪会把我那处弄出血来。这人偏要
拿大肉棍插入小孔穴,着实喜欢折磨人。

  那精壮男子右手食中二指并立如戟,在霜姿的小菊花里挑刺勾挖,舌尖在细
缝间往复几度,卷起插入小蜜壶。霜姿适才喷送花蜜,至今余韵未尽,花径湿润
颤抖,春水横流。

  那精壮男子吮入几滴水珠,咦了一声,奋力将头后仰,从霜姿小蜜壶中拉出
一根又细又长的水丝,品味良久,赞叹地说:「小花娘身怀异禀,破瓜消痛、解
味知欢、潮涌尽兴之快本非寻常女子可比,因这禀赋世间罕有,大爷稍有觉察,
并不敢深信无疑。这一尝之下,你的春水凉过碧玉髓,腻胜红蜡泪,正是《背德
经》所载十大名器之八,冰心玉壶!」

  霜姿年方少艾,好奇心动,当下吐出大肉棒,睁圆眼睛,悄声询问道:「相
公,什么背德经,什么名器,什么冰心玉壶,霜姿不懂哎。」

  大肉棒甫离檀口,跃动不绝,数条水丝挂在霜姿鲜红小嘴上,藕断丝连,倍
极诱惑。那精壮男子伸手摸过大肉棒,神情更加振奋:「名器是指女人身上几处
可供男子消遣的孔窍,冰心玉壶,顾名思义,是说你嘴巴、阴道、肛门等体腔,
活像镶有极品冰珠的玉雕小壶,泌出的春水、唾液,既像蜡泪一般腻软催情,又
像玉髓一般冰凉抑精,最利男子久战。」

  霜姿丁香微吐,调皮地说:「相公啰唆,绕着圈子说了三五门子的话,在霜
姿看来,只消一句即可,霜姿那处生得好,相公喜欢与霜姿干那事嘛!」

  那精壮男子不答,自顾自思索《背德经》所言:天下万物,一阴一阳,天为
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暑为阳,寒为阴,昼为阳,夜为阴,刚为阳,柔
为阴,见为阳,顺为阴,明为阳,幽为阴,进为阳,退为阴,辟为阳,阖为阴,
离火涂丹为阳,冰心玉壶为阴,两器并生,不离方寸。


                (二)

  两器并生,不离方寸!冰心玉壶既已入手,离火涂丹指日可待。那精壮男子
暗中赞美近乎全能的大黑天,感激他无与伦比的威能,并且希冀他保佑自己早日
得到十大名器之七,离火涂丹。

  祈祷完毕,开始用餐。那精壮男子调整姿势,亲吻霜姿鲜红欲滴的嘴唇,同
时伸出左手,捉住霜姿左乳,品味把玩。

  霜姿乳房尺寸中等,并不属于高耸入云的类型,质地绵中带韧,仿佛青涩木
瓜。在躺卧状态下仍保持尖翘形状,乳头娇小挺立,呈淡红色泽,被情欲刺激得
稍微胀大。堪称鸽乳坟起的最佳写照。

  那精壮男子迫使霜姿半推半就地分开唇瓣,一口噙住她那清爽怡人的丁香小
舌,贪婪地吮吸舔动,舌尖味蕾传来的柔滑感觉,诱使他渴望索取更多。他右手
急不可耐地分开霜姿春水未退的粉蛤,戏弄着蛤顶蚌珠。霜姿不堪挞伐,琼鼻微
汗,咿呀有声,腰肢款款摆动,似乎要将腿股极力移开,免受无边折磨。

  那精壮男子入港已深,正玩得风生水起,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当下顺势制住
霜姿,左手引领掌中小白鸽划着圈,让腴润乳肉扭曲变形。大嘴下移,咬住右侧
乳头,用力拉伸至极致,而后突然放开。霜姿吃痛,紧缚在身后的双手徒劳地在
榻上撑动,求饶说:「相公……饶了霜姿吧……轻点啊……好痛……」

  那精壮男子并不理会,只管故技重施,连续三次捉放右侧乳头。「小花娘,
幼稚!使劲弄才舒服呢。」

  霜姿哪里肯信,「相公只会骗人……左边轻揉……舒服……右边狠咬……好
痛……霜姿就是痛嘛……」

  那精壮男子放开霜姿左胸,拇指与中指合力,拈着右侧乳头揉捏,复以食指
隐含节奏地弹拨。右手始终在采摘蚌珠。「现在呢?和刚才有何不同?」

  霜姿默然片刻,「奇怪……如今右边更舒服……」

  那精壮男子笑着说:「小迷糊,到底左边舒服,还是右边舒服?」

  霜姿说:「右边……比左边舒服……那处……比右边舒服……心里……又比
那处舒服……」

  那精壮男子似乎很满意,「小花娘明白了,交欢过程中女子动情与否,效果
判若云泥呐!你心里想着大爷,才能攀上最欢愉的境界。」

  霜姿羞涩地说:「霜姿喜欢相公……心里……有相公……」

  那精壮男子说:「可别叫相公,这种称呼余味很糟,大爷受不了。待会大肉
棒软得像棉絮,可就弄不成啦。」

  霜姿问:「那要怎么称呼……才好?」

  那精壮男子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大爷我明人不做暗
事,既已偷了你,就不怕你叫我歹人。」

  霜姿摇头说:「大爷……不是歹人……霜姿喜欢……和大爷好……」

  那精壮男子说:「那就退而求其次吧,你自称婢子,管我叫大爷。只当咱们
主仆二人正背着你家小姐偷情呢,多应景啊。」

  霜姿说:「大爷……你若真……真与我家小姐……结为秦晋之好……可别忘
了婢子……切莫让婢子孤单恓惶……」

  那精壮男子说:「这是怎么说的,小姐是天,奴婢是地。我娶了你家小姐,
自然和她同床共枕。」

  霜姿说:「不碍……待她睡熟……大爷再来偷婢子……」

  那精壮男子赞叹地说道:「有想法,有胆量。小花娘,告诉大爷,我怎么叫
你,最趁你心意呢?」

  霜姿说:「亲近的……都叫人家……霜姿……」

  那精壮男子见时机成熟,解开霜姿腕上束缚,朗声说:「霜姿可人儿,大爷
喜欢你。」

  霜姿最爱听情话。马房小厮李阿七苦追多年,一直无法攻陷霜姿心防,究其
因由,泰半是李阿七笨嘴拙舌、不善言辞的缘故。那精壮男子口水多过茶,音色
又颇似霜姿的梦中情人镇北将军游名湖。这一波紧锣密鼓的情挑,直撩得霜姿眼
花耳热,春水泛滥成灾。双手甫得自由,立刻揽住那精壮男子厚实的腰背,放声
娇啼:「大爷……婢子那处奇痒……烦请大爷……想法子……止一止……」

  那精壮男子苦忍良久,大肉棒早已硬得像生铁铸就,舌尖在霜姿面部辗转一
周,鼻尖、耳垂、嘴唇,最后隔着黑巾轻吻双眼。吻到每一处,霜姿都会发出不
同腔调的呻吟。

  霜姿在充分享受爱抚之余,也在那精壮男子脸上回吻,一改破瓜时被动、冷
漠、僵硬、不动声色的模样,变得热情、激动、火热、主动求取了。霜姿蒙着眼
睛,又缺乏经验,只好现学现卖,伸出丁香拨开那精壮男子的嘴唇,将他的舌头
引到檀口中温柔地咂摸。同时找到他那几近于无的胸尖,细细地捻压,慢慢地搓
磨。

  那精壮男子低吼一声,手持肉棒,霸道而坚决地刺入霜姿的小蜜壶。上次空
入名器而不自知,这次定要好生享用一番。

  霜姿梅开二度,早非处子可比,那精壮男子阳具伟岸,只一插就让美艳丫环
浪语连连:「大爷的……那话儿……滚烫的……大棍子……插入婢子那处了……
好粗……啊……」

  那精壮男子轻抽慢送,陶醉在柔腻、光洁、润贴的花径淫肉之中。冰心玉壶
那独有的凉过碧玉髓、腻胜红蜡泪的春水,包裹、挤压、吞吐、浸泡着整根大肉
棒,令他快美难言,几乎忘了自己的姓氏。「不许说那处,要说小蜜壶,恩,大
肉棒插入小蜜壶!」

  霜姿挺腰送臀,奋不顾身地迎合那精壮男子的撞击。「恩……就是的……大
爷的大肉棒……插进……婢子的小蜜壶了……」

  那精壮男子的快感集中在勃起得粗如儿臂的大肉棒上,「爽不爽,霜姿可人
儿,大爷的大肉棒好不好。」

  霜姿的酥麻却扩散到周身每一寸骨肉,胸前蓓蕾及蛤顶蚌珠亦鼓胀如莲心。
「恩……好……好极了……简直要了……要了……婢子的小命了……」

  那精壮男子加快抽送速度,故意逗她:「真有那么好吗?要说实话,大爷最
不喜欢谎话连篇的小奴婢了。」

  霜姿大力抠着那精壮男子背部肌肉,指节绷得阵青阵白。「就是好嘛……就
是好……婢子……婢子尿出来了……」她花心剧烈颤抖,喷送出一股春酒。

  冰心玉壶的阴精非同小可,那精壮男子马眼龟头等处仿佛被数百颗大小不一
的极品冰珠敲打着,灵台震动,情不自禁地收紧臀肌,把浓浊的阳精射进名器深
处。

  霜姿以为自家小便失禁,正在害羞不已,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激,更加羞不可
抑。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阴阳交合、龙虎交泰的巅峰快感几乎让霜姿晕死过去。
小丫环忘形呻吟着:「大爷……也尿了……啊……尿在婢子……身子里了……呜
呜呜呜……」

  有些鲁莽男子上女人,只求尽快把体内的存货抖干净。射精之后拔出大棒,
顾不上擦拭干净,迅速蒙头大睡。这种做法弊端甚多,为情场浪子所不取。

  那精壮男子的身体状态和精神修为均与这些鲁莽男子不同,自成一格,别有
传授。一来越射越勇,十分振奋。二来深知女人的高潮强烈悠长,情愿夹着大肉
棒,和心上人紧紧拥抱,分享神秘的颤抖。男子若肯说些风话,加以亲吻抚摸,
做足后戏,趁机再次提枪上马,即可轻而易举地让女人灵肉俱醉,达到连续的高
潮。

  因此他沉棒不拔,发力按摩霜姿全身,耳朵贴在她心窝。「你的小蜜壶真带
劲,霜姿可人儿,大爷爽翻了,要是每天都能和你欢好,大爷就算少活十年也甘
心。」

  霜姿余韵未尽,蛤口开阖不休,听见那精壮男子由衷的赞美,心中甜蜜,感
动地说:「大爷既然喜欢婢子这壶儿,明夜再来尿在里面吧?婢子……有些上瘾
了。」

  那精壮男子惋惜地说:「大爷我倒是一百个愿意,可惜这镇北将军府防卫森
严,龙潭虎穴一般。大爷功力未足,做不到频繁出没、不留痕迹,只怕要辜负美
人恩了。」

  霜姿说:「夜夜春宵最难求,婢子蒲柳之质,本不该有此奢求,只愿大爷记
得此间有人无君不欢,隔三五日来上一回。让婢子……做大爷的尿壶。」

  那精壮男子说:「好一个痴情的小家伙。大爷说与你知,那不是撒尿,是射
精。射精就是说有情男女开放自己,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取悦彼此,交换生命的精
华。大爷和你相识不久,却已有了过命的交情。」

  霜姿惊喜地说:「哎呀,过命的交情,婢子真喜欢大爷说话的调调,再说一
遍吧,婢子爱听。」

  那精壮男子说:「要命的霜姿,大爷若想和你时相往来,必须在你家小姐身
上做些文章。大爷问你几句话,你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咱俩琴瑟难
谐。」

  霜姿把那精壮男子推下来,枕着他宽阔的肩膀,整个人向他怀中缩紧,「大
爷不可这样说话,没得让婢子伤心。婢子这种当下人的,只盼熬到年月,主人家
降下恩来,打发出门配送个小厮。运气好些,碰上个温良恭俭的,夫唱妇随平淡
过活,倒也不算屈心。只怕运气坏,许了好酒使气的短命鬼,整日价呼来喝去,
拳打脚踢,也是奴婢们命里该有的磨难。」

  「大爷越墙而来,要了婢子身子,举动固然不合于礼,人确是极好的。婢子
从前只围着我家小姐转,直到今日才有念想,只愿大爷和我家小姐明媒正娶,洞
房花烛,一双两好,白头偕老。婢子呢,做个填房丫环,为大爷和小姐而活。要
是我家小姐嫁给别人,霜姿的念想就完了。」

  那精壮男子说:「霜姿可人儿,不必妄自菲薄,你这般花容月貌,胜过多少
豪门千金,又肯自低身段,只做填房丫头,王孙公子都会见猎心喜,将你视若珍
宝。」

  霜姿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娇笑着说:「大爷坏,霜姿已非完璧,怎好为别
家公子叠被铺床?」

  「好霜姿,放开你这么久,你都没伸手乱摸,大爷就知道你聪明。这么说,
你答应把你家小姐的喜好告诉大爷了?咱俩……练一练过命的交情吧!」

  那精壮男子把霜姿抱下榻来,托着雪臀玉股,站着侵入她。一上来就是毫无
保留的冲刺,插得霜姿心花怒放:「不来了……说得怪开心的……干嘛又弄人家
嘛……婢子吃不消啦……大爷的肉棒……好长……插到婢子心里去啦……我家小
姐……啊……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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