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淫,无望情】

  (1)

  现在想起来,六七岁的时候,是我的性最快乐的时光,淫得痛快淋漓。应该说,还没有哪一位写书的人把触觉伸到这么一个年龄层,大概是怕人说太色狼了,那么小的年纪就跟女的宣淫,过于丧却人的性之善,会遭人骂死的。

  小连、小玲、小芳、小英是经常跟我玩性的小小女孩。

  玩过家家,大概是最常用的游戏了,对我来讲,小游戏只是宣淫的前奏。从小我就是一个孤独的骑士,专门跟我的女伴们单挑,象征性的跟大家伙玩一会儿是有的,但过不了多久,就剩下一个我看中的女孩跟我玩性了。玩淫是很怕大人的,常常会找一个山沟,或是人迹不常至的破烂院子、久置不用的空房子等地方隐蔽着弄。

  小连比我要大个两三岁,我们俩最亲密,只要有时间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在一起快乐地淫我们的童年。

  村里的东沟有条小河,水特别清,由北向南的流着。那儿的西坡上的土特别松软,我这个小小男人,喜欢拿着小铁锹挖出坑来,然后两个人在里面快乐。

  我记不太清楚是不是跟小连玩的第一次性游戏。那天,阳光特明媚,我们俩个你亲我爱的挖了一个挺大的坑,然后小连就坐下了,我就心儿颤颤地坐在她上面。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要摸乳房什么的,再说,那么小的年龄根本就没长起乳房来。都不说话了,只知道使劲贴着身体,最大限度地增加身体的贴合度。

  大概这个时期就是国外的性学家们所说的性器官注意期,但是,我不仅密切注意了,而且还跟我的女伙伴们亲身实践着,是非常快乐地淫着补践。虽然年纪小小的,可我对脱了裤子的女孩子的下身特别向往。有时候甚至想,我自己一会儿变女的,一会儿变男的,或者是下面,长一个棍棍,再长一个迷死人的洞洞,自己的男器女器互相搞,那该有多好,让男女的互相缺失天天在一起,想起来就淫,准会快乐死。

  小连也很喜欢淫我。周围没有人,我们索性把裤衩都脱了,成了两根光萝卜,然后,她就用光着的下身使劲地往上顶我,有时候她会哼哼着说一声,使劲,我就使劲贴紧她的肚子往下压。要是弄累了,她就躺下,让我压在她身上,不停地转呀磨呀的。

  小时候,记忆最深的片段就是光着屁股跟小连玩性游戏。村里大人们大都在生产队干活,留给孩子们的时间很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孩子们在干什么。其实,好玩的东西也并不太多,无非跑到果园子里偷桃摘梨,再就是到处疯跑着撵鸡打狗。孩子再长大一点,家里的大人就给弄个菜篓子,到山坡上,田地里挖野菜,喂猪、鸡、鸭、羊什么的。反正是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因此,我们没有被那种封建的大人思想所禁锢,成年人也没想到小小的年纪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淫得遍地开花,春去冬来。

  还有一个幸福的性场所就是自家房子前面的果园子。那是我跟小玲偷偷玩淫的地方。那个小园子里有石榴树,还有山芋。石榴树开花的时候,那园子在我看来,灿烂死了。小玲家跟我家隔了一条胡同,两家大人好得不行,经常在晚上凑在一起聊天,手底下反正是有一样总也干不完的活计。

  小玲虽然长得比小连要矮一些,但她的漂亮的小圆脸我喜欢死了。只要几家大人们凑在一起,我们就可以欢天喜地的过家家了。还没上学的我,审美观就强得不得了。选择性伙伴,光选我认为漂亮的玩,对那些长得参差不齐的女孩子是顶讨厌在一起玩的。

  天生一张笑脸的小玲,我现在想起来感觉还很温馨。我们俩拉着手,这钻钻那蹦蹦的,听着门口大人有聊无聊的话,就钻进了园子。园子里的墙挺高的,一下子就把我们跟大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小玲的肉特别软乎,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小男人根本就不懂帮女人脱衣服这些虚套。我们俩跟比赛似的,互相看谁脱得快。由于怕大人看见,就只露出了最需要的那一截。在石榴树后那么站着紧贴在一起。

  其实,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只要大人稍微留心一下,就能发现到。由于怕大人随时来,我们淫得不算太激烈。只是小玲扭动着屁股磨着我的硬硬的小东西,心里面特别兴奋。

  (2)

  性游戏还是被人看见两次的,下地回来的妇女看见了,喊了我们一声,吓得我赶紧给小方提上裤子,还装模作样地站到一边拿根棍子捅泥巴。

  心里确实有点慌乱,怕被父母揍屁股。但是,淫的兴致还没减下去,还在等着那干活的妇女赶紧走远。套一句励志语言:生命不息,玩淫不止。

  那一次我找的是小方,算是临时搭对,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可能是小连和小玲出去窜亲戚去了,闷了好几天。找到小方,连地方都没选好,就急着给小方往下趴裤子。

  小方的皮肤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肌肉很结实的样子。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属于魔鬼身材,个长得也挺高的,当然,那是拿我的小时候的眼光看。

  我对玩打仗的游戏记住的只有一次,就是那次跟小芳急火火地玩被人发现那一回。我跟另一个临时成了副司令的小家伙领着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打了几次冲锋,又抓了几次特务以后,其他几个人都被喊着回家吃饭去了,就剩我们俩了。

  也忘了是怎么抱在一起的,反正是还多了一项性运动。就是掏出自己的硬东西,帮着小芳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那一截能够淫乐的地方,然后我就把自己的硬家伙顶过去,用手使劲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往后仰身子,让小方往我身上趴,以使她光着的下身能更紧地贴着我。

  那一次,大概是年龄又长了一点,还懂得调整一下位置,让小芳最舒服的部位顶住我的东西,然后就不断地抱起放下,下身使劲往前挺,更大限度地得到挤压的快感。如果说真正的持久,孩童时期的性游戏是真正的持久。淫得特忘形。

  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们的地方没选好。就在一条村路下面的一个四周没有遮蔽的土崖子上,无论谁从路上走过,都会发现我们不正常的勾当。

  被人喊了一声以后,我们赶紧散开了,挺慌张的,不过,没有象大人偷情那样,提起裤子就跑,而是以孩童之心假装干点别的,我记得小方要比我坚强,好象是拿块尖石头在地下划画,她那无声的语言是提示我,等大人过去了,还要继续。我当然是绝对支持的。

  等那扛着锄头的大婶走远了以后,淫兴不减的我,跟同样还在兴奋的小芳又玩了好长时间,直到觉得应该回家吃饭了,我们才分开。

  我所生活的农村,对于性还是很神秘的,没有人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办?从小就特叛逆的我,对一些大人的话,特别是关于如何成长,如何向谁学习的话是很不以为然的,因此,经常看见大人走过,也不叫什么大爷婶子他舅舅的,头低着就从大人眼前晃过去了。这样子嘴巴不甜的孩子是不太受大人喜欢的。

  但是我这人特别虚荣,由于记忆力好,我听到的故事,会完整得从嘴里复述出来,靠这得了不少聪明的赞语。但是我感觉,我的聪明的开发,大低是与性的早期开发有关,与可爱的小连、小方搞完了淫乐的游戏,我干什么都特有精神。

  我想到学校里的性教育问题,不少专家提倡学生之间的正常友谊关系。这是不是有点虚伪了。或者说在孩子心里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一种社会现象的普遍存在,必定与它的个性心理有关。孩子们都向往性,你告诉他保持友谊,那不是隔靴骚痒吗?大人们都控制不住乱搞两性关系,让意志力和控制力还很弱的孩子搞自制,有点强孩子所难了。

  小时候的性游戏在我脑子里的印象是相当深的,这是我第一次试着写出来。

  由于没有可抄袭的范本,只能是一个人摸索着写中国的性文学(又有人拿砖头砸我了:你他妈这什么文学,纯粹是性毒草,比当年的资本主义毒社会主义的草还毒)。

  以童年时趴在自家硬石板上,在煤油灯照耀下,母亲教我写天地人的良苦用心起誓:这是一本不同于外国人的喜欢量性分析与部位摩擦和性敏感区分析的书。

  不管砖头来得多么汹涌,我还是要说,淫乃人生快乐之道,只是看你如何对待了。

  童年时,这种没有实际插入的性行为的结束,是缘于一次几个孩子的小群体性乱引起的。家长们发现以后,可能觉得问题很严重。开始分性别地限制自己的孩子的活动了。

  年龄大些了,有些女孩子就离得我远了,性伙伴就不好找了。那一次,实在急得不行,就把门口长得不太好看的小霞叫出来,一块先玩了一会儿,然后,就到了我家里。

  在我家的大院子里,我让小霞脱光了衣服。因为是在夏天,小霞只穿了一裤衩,一脱下来就一丝不挂了。我趴到小霞身上,把东西放在下面,感觉就是放在她的大腿缝里面,转悠了老半天。我起来以后,就让我的那个死党趴上去,继续兴奋。

  就在我们要进行第三次的时候,被小霞的妈妈看到了。很生气地把我们三个训了一顿。然后领着小霞走了。

  这一次心里很害怕,我担心犯的错太大,肯定会被老妈臭揍一顿的,魂不守舍的过了好几天,没见父母有什么动静,心就放下了。

  从这以后,这样的性淫活动就没有了。我感觉是已经上了好几年小学,快升到初中了,大约年龄也长到了10岁以上了。

  (3)

  农村没有真正的性教育,我的经验大抵都是来自自己的亲身体验,虽然与真正的性交行为差别很大,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就此明了了。成年以后对性的美好感觉,大概就是发自这期间的挺随便的性记忆。

  小时候能听到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树林地。夏天,这儿会有不少乘凉的大人讲十八摸和起五更。

  我的小时候的晚上常常是有活动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性活动,所以,很少能静下心来,听大人们意淫那不太切合实际的性活动,因此,我听着挺没滋味的。

  老是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摸,算术不好的,算来算去的也没算出来乳房大腿屁股等部位摸完了以后有十几摸。

  没有知识确实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创造十八摸的性前辈,是不是一知识分子。

  他的伟大创造,到现在我也说不太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没有人能完整的讲出十八摸,记忆里留存的东西不是很多。起五更,什么一更起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

  如果说一句中肯的话,我还是很感激我小时候那比较宽松的性环境的。其码让我长大了面对女人不至于无从下手,随着我一点点长大,经验就累积了起来好多。

  我是不太提倡现在的性教育的。老是隔靴骚痒,抓不住实际性的东西,有时候误导太厉害。

  有些文明卫道士,看了我的书,会觉得这样的文字,不地道,会教坏孩子。

  我则不以为然,淫这个东西,越隐藏,越容易致乱,这玩意儿要是不弄痛快了,老是憋着会死人的。再说了,我小时候跟那么多女孩有了性淫的游戏,也并没有世界大乱,她们该嫁人嫁人,该生孩子就生孩子,寻找爱情也很正常,生活过得还有滋有味。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苦涩的东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时期长时间的无性让我过得很压抑。过了学生期,青年了,可以谈恋爱了,那情呀爱的又弄得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这样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时期,好多人在性上会很不快乐,不能随便地淫。本人顶讨厌把爱与性紧紧地挂着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分的,更有得情爱痴心疯的,还弄什么破拉吐爱情,简直有病。把性与情与爱挂起勾来,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弄一回好象才是伟大的,还要被称颂。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也被要求强制遵守,不能随便找别的人淫。谁淫了,谁就不道德,谁就罪孽深重。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对这些痛楚感受不深,他们所处的性环境开放得多,条件也好很多,家里不能淫,还可以找钟点房。不舍得花钱的话,到公园里也能搞。被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天塌地陷地控诉你的罪行,呼天抢地的痛苦教子无方。

  现在看来,一对一的性观点已经不行了,没人拿他当回事,当然,鄙人说的仅仅是性淫这个东西。虽然没有人提出来要废除一夫一妻制,但实际情况却非如此,性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淫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来骂我的人,背后,说不定也偷偷地到情色场所搞过。毕竟淫这种东西是物质满足了以后,最家常便饭的别的活动无法替代的经常性的必要需求了。咱们的民族里有只做不讲这一说,高雅人如果想淫了,可以不声不响地到夜总会,练歌房,洗头房,或者是新近出来的成人俱乐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别的想出来找淫快乐的人。什么花式也可以搞,打双飞,顶三开,想怎么淫就怎么淫,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

  性观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着就要被冲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诃德式的阻挡,在淫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挡,那纯是自讨苦吃,等着被淹没吧。这里面,有人还要拿情爱说事,太老套了。性就是性,想要了,就找人来过,奉行一下及时行乐这样的规则。本人没有拿着棍子逼着人不谈爱情。爱情这个死东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几个回合,他是不会明白滴。我在这里所要下笔写的,就是性淫这个东西,其他的尽量不去涉猎。

  淫是个好词,我不贬她。淫了就有快感。

  套用一句古人的话,食色,性也。作为人的生活历程来讲,得到性的快感,会帮助他干成好多事的。

  从第二篇开始,我的淫就逐渐进入了交合的阶段,是彻底的男女欢爱的淫,我那时才十岁多一点,连射精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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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表姐的快乐的淫乐生活

  (1)

  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我后来明白,他们不知为什么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

  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淫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十岁到十三四岁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

  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一度春风以后依然不变的结论。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匠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父母。他们真的是乐善好施。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母亲大人,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

  我的幸福时光都是在晚上。白天表姐从地里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懂得运动了,不再是光抱住了,使劲顶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运动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垫到屁股底下。

  我感觉到不对劲,是有一次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原来,淫了那么长时间,表姐都是穿着东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听话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开始活动,我的手开始扒表姐的内裤。表姐用手挡住了我,我又按照她的指挥,把小硬家伙放到预定位置,开始活动。

  知道了这一层,人的运动就兴奋不起来了,在表姐大喘着气,需要我往下压的时候,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运动。

  内裤是表姐自己脱下来的,当我再次触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热乎乎湿乎乎的女人的下体。我的淫乐到了另一个境界了。

  这期间,我跟表姐的性活动,都是由表姐给我信号。比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于那大炕只我俩睡,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认为表姐是大人,安全问题不用我考虑。

  有一次,我俩正淫着,母亲大人从外面进来,还好门是关着的,表姐听到声音,推了我一把,就起身开了门。原来母亲是来送刚下地的甜瓜给我们吃。表姐还故意说,早睡了,早晨再让他吃吧。

  母亲走了以后,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为了慰劳我的快乐运动,她手里拿着瓜放到我嘴边让我啃。我呢,就加劲地弄得表姐闭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荡。

  表姐在我家那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妻。性活动搞得很频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射精的能力。

  性活动的结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为终点。不过,碰上我兴致特别高的时候,表姐也会由着我在她身上多扑腾一会儿。

  今天,之所以要把这个我跟表姐两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不是供性男性女们猎奇,而是试着把男女的性的欲求表达出来。在我看来,淫欲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样是渴求着。有不少女性宣称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发生性交合。她的所谓的情是经不起推敲的。淫欲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外在表现可能最为复杂。雅女也好,俗女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时候,有那么一种适宜的性环境,并且没有人发现,那肯定也会淫起来。但令人痛苦的是,咱们所处的环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时候,被一些人为的因素阻滞了淫的释放。所以,现在的性场所的开放本人是举双手欢迎的。这有什么不好,既满足了个人的淫求,也促进了消费,发展了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我试着给自己所经历的成人以前的生活时段划分了几个小段:六七岁左右的时段,十几岁未通精的时段,通精以后到十四五岁的时段。这是就我得了好多性快乐的时期分的。而相对来说比较痛苦和煎熬的是十四五岁到迈入成年期这段时光,性活动几乎就消失了,虽然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那有淫无处发的憋闷着实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有太多的意思。最痛苦的莫过于青年求功名时期时的性生活的彻底萧条,用暗无天日一点也不为过,天天拿着书本子求学,用老家人的话说,在外面一定得混出个样来,当然淫就无法缓释了。

  话题有点扯远了,咱们还回到我那段未通精时期的淫乐时光吧。

  不少的人可能没有我这么好的性环境,那你就无法体会到这种生活给你的妙不可言的快乐。

  我的学生时代,是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那时候,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我冠以聪明的头衔,因为我课上课下都是大玩特玩,经常被老师弄到教室外罚站,原因是,我在课堂上乱扔杂物,影响课堂秩序。

  现在想起来,老师是特别爱护我的。因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检查我是不是还站在那儿。一开始,我会很委屈地噘着小嘴站在那,后来,胆子大了,就疯跑出去了,反正,老师下课了,连问也不问,就回他的办公室了。

  提到我的学生上课,可能与咱们的淫乐主题偏离了。我想说的意思是,快乐的心情,让人办起事来,特别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会儿是用来学习的。其余时间是瞎玩,听评书,然后等着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过淫乐生活。这样子的我,心底里虽然因为物质生活的穷困,但却因为淫事顺心,而精神欢娱,所以在学习上无往而不胜。

  性男性女们,有点听出来了,我不提倡苦学,特别是对于孩子们。为人父母的,特别是不太成功的父母们,大抵是拼了命的赚那点小钱,目的是让孩子念出个样来,扬一扬他们当年没功成名就的闷气。唉,中国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时间,淫乐以前或是淫乐了以后,其实每天我还是拿出点时间来学习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们就不是一开始就贴紧身子搞,而是一起看或背我的未完成的语文作业。表姐由于学了没多少年书,大概能跟我同学的就是语文了。

  我们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乐而淫淫地学习。有时我念岳阳楼记,陋室铭什么的给表姐听。有时是根据老师的布置背古诗词,最能记住的就是悯农的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家里不知是谁给弄了一本唐宋诗词选什么的。我那时候热爱得不行,经常拿来看。

  现在好多句子都还能一想就出“老夫聊发少年狂,飞流直下三千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什么的。表姐当然对我的脑子佩服得不行,鼓励我多学一些,将来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识。

  我的识字是妈妈教我的,小学的时候就识了好多了,对家里不多的书,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从老早开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钢》了,小人书我看了一些,由于太贵,大多是看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时候能有少女之心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们的淫乐还会更上层楼的。

  可能学唐诗宋词最淫荡的就是我了,我一个光身子靠着表姐白嫩的发育成熟的身子,还把大腿插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感受着她下体传给我的湿热气,如果往心里说,那是表姐给我的淫气。

  表姐帮我拿着书,这么看一会背一会,我的淫性就上来了,也感觉到表姐喘气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剧烈运动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也好单纯,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不过,却感觉到很充实。表姐劲大,可能是嫌我不够用力,经常用她那双干活弄粗了的手压我屁股,让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东西都会湿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觉了。白天在学校里上厕所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发红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还得提到学习,因为照现成的习惯来看,我那时应该是发奋读书的时候,而且,那时候兴实现四个现代化,那种宣传是全时段的,老师说,大人说,广播说,都等着那无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来。

  由于精神特别饱满,弥补了营养不良对脑子的损伤,所以,做数学题和背书都特别快。一碰到调考和知识竞赛,我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我是属于考试兴奋型学生,特给学校和老师长脸。

  在这里我也要给我敬爱的老师说声谢谢!感谢他们对我的课堂上的宽松,感谢他们对我的因材施教。

  (2)

  夏天的时候,在晚上,有时农活不是很多,表姐有时会领着我到村里小学校旁边的几棵大树底下乘凉。那儿是女孩子聚集的地方。村书记的家离学校最近,他的几个漂亮的女儿我特别喜欢。后来的一个还做了我初中的音乐老师。

  跟我有了淫乐事的是书记的小女儿,不过也比我大好多。我的印象中,她是最好看的,跟表姐是一样子好看的。后来证实,她其实比表姐还好看,但长大后所嫁非人,生活得不是很快乐。

  我可能发育得晚,十岁多了还不见个有多高,经常被她们抱在怀里,在我当时的感觉,其实她们也是需要男性的淫的。说别的都是瞎扯,那一次跟书记的小女儿的淫乐可以说明一切。

  表姐那天可能是到我一个姑家去有事了,晚上没回来,我急得不行,特想表姐,主要是想淫。左等右等不来,我估计可能是在大树底下乘凉。就去找她。时间可能也挺晚的了。好多乘凉的都回去了,胡同里不是很亮,我有点害怕。到了大树底下,只看到了书记的小女儿在那儿,她的几个姐姐也都不在。

  书记的小女儿的大名我忘了,只记得大人都叫她四儿。四儿看到我,就招了招手让我过去,问我是不是找表姐,我就点了点头。她说了句,你表姐在我家呢,就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走。

  表姐当然没在她家,她家的姐妹也都不知往哪儿去了。只我和四儿在屋里,屋里灯也没点。四儿紧抱了我一会儿。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她自己也脱了。

  我们就这样搞起来,还是男上女下的姿式。四儿在下面转磨得厉害,嘴里是我常听到的女人的话“使劲,使劲!”

  大概是她没想到我这么猛,这么会淫。四儿屁股上下撑得厉害,身子几乎半支在空中,我怎么使劲都压不下去。女人喘气如牛的时候,大概就是被男人淫着,越爽越喘,越喘越淫的境况下才有。

  四儿把我淫完了,又跟表姐似的,把我搂在怀里,躺在她家的大炕上歇了好一会儿。我回家的时候,非得背着我,一直把我背到炕上,看我闭上眼睡着,她才离开。得顺便说一下,那时候我老家的村子真的是夜不闭户,好多人家晚上都睡了,院门照样大开着。我进进出出的很方便,这可能是社会主义最好的道德时期了。

  女人释放淫欲的欲态是很淫美的,这使我想到了很多不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被男人当成宝贝。有些女人在床上那是呼天抢地的抓狂,这种美没有正文学来描述她,而色情文学又偏重于对器具和表象的变态描述,往往起不到正面宣传的作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犯罪般的阴暗。我所要描述的是想阳光一些,拿到人们的眼光正视之处进行晾洒,以使人对淫有正常的认识。

  女人的狂浪的无所顾忌的淫,我是深深喜欢的,也是乐此不疲的。当然这是我成年以后在网上遇到女人见了面以后,跟她们真正地疯狂地淫爱体会出来的。

  女人不以脸蛋子漂亮为唯一美,她同样可以发挥她下身的优势,让男人把淫乐施放进去,获得无尽的快感。

  而同样女人也有权利要求男人给她性快感。如果能让女人主导性活动,由着她的精神纵意驰骋,让她的下体晃着男人的淫器,上下左右的任淫而为,享着最大程度的淫的快感,男人与女人的生活会更多地充满激情,也会成就一群群为社会做贡献的人。

  哈哈,让我们都好好地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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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家阿美姐给我的射精快感

  (1)

  在阿美姐跟我肉淫和表姐被父母接到东北去以前,我是很苦闷了一阵子的。

  有那么大概半年多时间,我的淫找不到出口,心情很坏,只好拿地里的庄嫁出气,见什么都不顺眼,搞破坏成了第一需要。再就是孩子之间的打架,见了面,看着不顺眼就打。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淫对人的依赖越来越大了。

  夏天,对我来说太美妙了,因为夏天是裸露着的,虽然在我小时候,农村没有什么超短裙和迷你淫裤什么的,但是,却可以在高处看到宽松着衣的女人们的奶子。乘凉时可以看到,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也可以看到。我感觉,那种劳动而产生的女人的胸的颤动就很让我陶醉。

  邻家阿美姐,就住在我家后面,那时候他老爹还活着,两家在后院墙还留了一个小门,常常是不关的,就是关了,因为院墙的不高,对猴子般活跃的我来说,根本就挡不住我。阿美姐洗衣服,我常常会赶着一群鹅到河里去,然后,就没话找话跟阿美姐聊天。阿美姐那短袖衫在她低身搓衣服时,就会露出好大空隙。那里面没有胸罩,是两团健美的胸肉,真的好丰满。

  农村的少女的健美都是劳动,是劳动给了她们胸前的灵性。我这么一眼眼看着,阿美姐洗衣服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却不也进一步的激动,硬忍着没让自己的小东西硬起来。

  促成我们俩欢淫的是一本书。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得记得名字是《古代奇案选》,里面犯案的大抵是与男人女人淫有关。别的没记住,就记住里面的淫了。一个孀居的大家女人,跟他的仆人发生的事。那里面的描写我感觉很好,那个坏坏的小男仆,为了引起肃严的主妇的注意,故意把男根子弄得硬硬的装睡,让每晚查铺的主妇好好地看看。这竟然真起了作用了,虽然当天晚上没淫成,但第二天晚上,那治家很严的主妇终于衣服一脱,跨到了男人的身上放荡起来。

  故事虽然是半文言性质的,但淫言我看得懂,也特理解。那本书是我在自家西院子的石头缝里看到的。正在我看的全身亢奋的时候,阿美姐站在了我身后。

  这样的事被发现,当时的我,那是紧张得要命的。年龄小,不懂伪装,而且,我还喜欢脸红,一下子被弄得不知所措。

  阿美姐把书拿到了手里,看了一会儿,又把书合上了。装模作样的问我,这从哪找的?我说,在石缝里找的。

  这是我爹的书,正到处找呢,阿美冲着我说,然后拿着书走了,快进那小门的时候,回头对我说,等晚上,你要想看,就跟我要。

  现在想起来,那是阿美姐,仿照书里的情节对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当时别的没明白,却知道晚上对我以后的淫乐生活的重要性。

  夏天就是好,人们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里纳凉。有蚊子也不要紧,到山上弄一些驱蚊草点上,那带着香味的燃着的草香,有点催淫的味道。

  阿美姐淫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墙上度过的。家里人照例是坐在院子里,聊那些来来去去的日子,阿美姐的爹算是书香门第,听说是上过早年的学堂,在村里挺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三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的心焦呀,盼着大人赶紧都回去睡觉,我好跟阿美姐找乐子。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个不安份的猴子了,从东墙到西墙,不停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爬到树上摘一个出了壳的知了猴恨恨地捏碎。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最紧要的是阿美姐那张开的双腿,那是为我张开的。

  如果那时候性文明再发展一点,阿美姐知道穿裙子的话就好了,那样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体。

  终于等到大人们都进去了。我的心开始蹦跳起来,阿美姐的腿时高时低的,我恨不得一下从墙上跳下去扑到她身上。

  终于阿美姐起来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以后,回头看了看我,就进了她的屋。

  我的紧张是怕会错了意,下到院子里还瞎转悠了一气。终于鼓足所有的勇气,进了小门。阿美姐的屋没关门,一进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间的床上躺好了。阿美姐那个床,弄不好是我们村的第一张床,很宽很长,是竹制的。

  阿美姐上身的奶子就那么露着,这是她回屋以后脱掉的。那下身的长短裤也脱了,但却加了一条紧身的内裤。

  (2)

  凭我当时的经验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别的人搞过,也可能是那种没进入的搞,用大腿夹着过干淫。

  我压住了盼望已久的奶子,那么肉团团热乎乎的温软东西,我至今还非常怀念(淫姐淫妹们,淫哥淫弟们,先不要砸我的砖,因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她是一个大龄的姑娘,村里人老打击她,说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淫不到人家而说风凉话。)

  扑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还没学会吃奶的动作,只是习惯性地晃悠起来,虽然明知道没有进入,但我还是很努力地挤压阿美姐。我特别注意着阿美姐下身的变化。因为我是光着身子的,一旦那湿湿的淫态出现,我就要实现真正地插入。

  女人都习惯于在男人进入入前娇羞地阻挡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师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头的脱下,便胜却男人无数。

  阿美姐的急是我没想到的,我刚给她脱下那唯一的布丝,她就把我的家伙弄进了她的淫渴里。那种晃动是发自内心的淫,没有做作。直到现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样,那屁股转悠得有点叫人荡气回肠。淫能淫到这种境界,真是千人难遇。不是物质吸引的淫,不是社会地位差别间的淫,是真真的需要的淫。

  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可值得描写之处,就会屁股上下起落,根本就不懂几浅几深,更不会在关键时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打个比方说,就象后来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冲撞。

  虽然仅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在当时的我来讲,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那是发生在表姐离开我有小半年的时间吧。你想想,刚刚享受了不到几个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贫困物质生活与枯燥学习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乐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给了我。她也因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丰满健美的肉体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疯狂淫乐的力量。

  一种全身的颤栗在全身蔓延,那种快感直冲脑门,当时的激动的我,不知道女人还有什么高潮。只觉得阿美姐似乎动作慢了,只那么躺在哪里了。而我却似乎是在战斗中打冲锋的战士一样,动作野蛮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纳我的尽头,成了钻洞的机器。

  几乎要晕眩的感觉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童精喷射了。

  周围安静了,阿美姐可能是体力消耗得过大,只懂用胳脯紧紧地搂着我。

  后来,阿美姐告诉我,她那次特别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会射精,一起初还以为我是光耍杆子不会喷水的空壶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于那本《古代奇案选》的指引,担心地问阿美姐,万一要生出小孩子来怎么办?阿美姐说没事。我哪里知道,书香门第的阿美姐家里有避孕药。我想了一下,十三岁左右的我,当时的年代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记得我跟阿美姐射淫了以后,没有多长时间,村里就有了第一台电视。我到现在还感谢电视。因为就是那么一种七八十人围着一个电视或站或坐地看新闻或者动物世界,让我又尝到了小艳嫂嫂给我带来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乳房的美妙以后,我开始观察班上女同学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青春发育了的女孩,而且他还早恋了。不过,那时的山村中学没这这一说,只会说谁跟谁是一对。

  我的女同桌长得不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圆的那种。她好象叫周雅梅,还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个名字。

  她的乳房和大腿,还有里面的那东西,都是她给我引过去的。这是在课堂上,我得到的非学习带来的巨大快乐。

  (3)

  周什么梅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了,我还记得与她谈早恋爱的那个小男生。

  他们俩在我所在的学校里算是最大胆出镜的了,公然下了课坐到一起拉手,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课她急匆匆往里走,我急匆匆往外走,两个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几乎全贴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觉异样的是她湿湿的小嘴,那么紧张的贴住,那感觉是我至今对亲嘴特别喜好的原始触动。按照现在的标准算这应该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个应付意外突发事件特别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又拦回一次,多坚持了一会儿。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记得那次亲嘴的新鲜刺激没多久,班里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师好象就是村里书记家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这么安排,我不尽然。反正有一段时间,她把我一个人放在一个边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这是我跟周什么在课堂上悄悄淫戏了一段时间以后的事。

  我和什么梅发生淫乐事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铅笔滚到了她那一边,拿手去捡时,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乳房。不知为什么,她就那么用两个软乎乎的肉团把我的手挤到了课桌边上。

  她要淫我,我当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过去,她早就把大腿举起来等着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后别在我中间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根部。

  上身的运动主要是周妹妹用摩擦过她自己的淫瘾。那个女孩子平时很少说话,可做起那事来特别在行,左右微动,那发育相当良好的乳房有轻有重地移压我的手。她还借助翻书或是拿东西的动作实实施转磨,那是一种浅淫宜性的感觉。

  下面的晃动主要是以我为主,她把腿给我,我就使劲磨她的腿,一开始我的腿还没有过分地横向裂动,到发现我的膝盖可以顶到她另一边的大腿后,我们下身极度贴近实验就一次比一次成功。十几岁的时候,下面的小家伙动不动就硬起来了,那时候控制力比较差,脑子里一过白日淫电影,下面就会硬举。

  在课堂上毕竟不能太过份。得找一段时间,一段更可以放手施为的时间。那时候,表面上学业安排是相当紧的。老师抓学习是真抓,不管好学生还是差学生,都要管到,检查作业。写作文,不少同学都写,深夜了,敬爱的老师还在灯下批改作业。现在想起来,老师这个灵魂工程师的神圣职业,认真地给学生批改作业应该是职业道德中的比较重要的一项。

  周妹妹要假装听老师讲课,经常会拿起笔写点什么,再加上老师还要提问。

  写到老师提问,我还得扯远一点。我从初中到高中都归为好学生的范畴,因为成绩决定一切。虽然年终的三好学生我拿不到,但优秀学生是跑不了的,不会落下前三名的成绩就是最硬的道理。

  我的一个奇怪特点是一边可以毫不顾忌的干与学习以外的事和进行比较远晦

  的思想旅行,一边老师的课堂宣讲还可以吸收到脑子里。一心不能二用这句劝学的话,我是死活也不相信的。

  就这样,我在课堂上浅淫宜性。下了课以后,我和周什么梅都心照不宣地坐在那,等别的同学都疯了一样出去过那快乐的课间十分钟,我们就开始更直接的一些性接触方式,让淫快乐地与青春同步。

  (4)

  等到人都走光了,我一下子就把手放到了周什么梅的大腿根处。她也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根处。那感觉真是好刺激好紧张。因为,还要时时地观察会不会有同学闯进来。

  我搞不明白,已经早恋了的周什么梅,为什么会这么乐意跟我淫。在当时的上了初中的我的心里,对于自己的面貌是相当自卑的,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丑男。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主要是听大人们讲我的没有鼻梁的笑话。其实不是没有鼻梁,是因为胖了一点,加上原来鼻梁长得不是太高,就会被人叫成当年听评书《岳飞传》里面的反脸人物金WuZhu的狗头军师哈迷蚩,那家伙是被爱国的岳飞军砍掉鼻子的了。

  被叫成了丑陋的反面人物,是很引以为大耻的。我想当然的以为,不会有女孩子喜欢我,虽然心里也已经有了初恋,但只是一个人害着相思,没有想去表达。

  此篇是写淫,所以,初中的这段哈迷蚩感觉下的纯纯的自恋式的初恋就等到想写《情之乱》的时候再倒出来吧。我的自卑到了高中以后才彻彻底底地抛掉了,这种信心当然也缘于我的亲亲的恋着的女同学。

  梅同学跟我好象心有灵犀,只要我想弄她的哪里,她就会很知机地把哪个部位给我。我对她的乳房很留恋。由于教室里没人,我的动作就进了一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触贴她的两团迷死人的胸肉。那种摸实际上是让梅同学把她的一对诱惑挤住我的手,再挤到课桌边上。这种感觉,实际上把我的心整个提空了,是那种迷乱的慌慌的醉。

  对乳房的淫会持续整个课间,这样的时间并不太多。梅同学还要跟她相好的男同学恋爱,当着好多人的面拉手,还说一些可有可无的恋爱废话。当时,我的情窍还没开,弄不懂他们情深深,意浓浓的互恋,更弄不懂她为什么还乐意跟我这个丑人玩淫。反正到时候,我们俩会淫不由己。课堂竟成了我们的淫的天堂。

  我们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嘴,但是感觉上却好满足。梅同学现在老成什么样子了呢,初中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她的音信。农村的女同学大抵都早早地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诚实劳动的农妇了。

  夏天,又提到夏天。因为夏天的夜,对我的淫乐生活来说太重要了。我跟阿美姐搞插入地淫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约好信号,大都以在外乘凉为理由,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我会紧张得等待一会儿,然后听到阿美姐的一声轻咳或是故意弄出的一点响动,我就从墙上下来,轻手轻脚地进了阿美姐不关的门,扑到她的身上。

  前戏是在我们乘凉时已经算做过了。阿美姐的那个书香门第的爹爹不太喜欢出来纳亮,只知道在屋子里写字或者看他的圣贤书。他家的院子里实际上只阿美姐一个人在外面乘凉。那时候村子里根本就不用防贼,就算偷东西也是到生产队的地里去偷。好多人家的门根本都不太关的。这么一种良善的村风,也让我等孩子有了快活的天地。小青年人兴开了谈自由恋爱,更有见识广的人说外国人在大街上就敢抱着亲嘴,这些东西很快地在大街上摆着的电视里播的电视剧里得到证实了。男男女女的就等着到了晚上,在电视上看那些外国人怎么搂着亲嘴。

  我的兴奋点却在阿美姐身上,好象知道阿美姐早晚要嫁出去一样,扑到她身上就动作起来。阿美姐的下身是早就湿了的。早在她躺在自家院子里,高擎起大腿,浪给我看时,就开始了意淫。我可以隐约看到她的长了黑毛的下体,那时阿美姐就欲意勃发了。

  阿美姐发现我多了一个握她乳房的动作,就愈加兴奋起来。握住我的手,教我学会了揉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淫的天性,我还学会了低下头亲她的乳房。这一来,淫乐的项目就多了,时间也越加长一些。

  通精以后,我不再是一路猛战到底了,中间兴奋到顶点以后,会射一两次。

  但是,越年少,淫欲冲动得越厉害,战个两三回合好象一点也感觉不到累。

  只有等阿美姐完全软透了,搂着我说话的时候,才会把淫事终结。

  阿美姐到底还是出嫁了。我的初中生活也很快要结束了,学习,令人喜欢不上来的学习越来越重的压着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时候,学习成了重中之重,老师每天给我布置特殊作业,父母看得也越发紧了起来。

  初中的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现在想起来,还特别压抑。那么拚命考上了一个重点中学,父母也算了却了大心思。

  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学校,早早地把学习不好的同学分到了差班,这其中有跟我淫过的梅同学和她的相好,还有我初恋着的叫霞的女同学都到了差班。他们被早早地印上了差生的标志,然后有些甚至都不用到课堂上来了,可以去到阔的天地里锄山河了,然后,等到来年发一个中不上什么用的初中毕业证,继续他们的祖辈生活着的农村的劳累而穷困的日子。我的苦闷的学习生活压得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有时连话也懒得说。我在痛苦单调的生活中慢慢地成了材。

  在农村,考个重点高中,上个大学,是跳出农家门的唯一出路。贫穷、落后的农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强不息的大学生,这种贡献是被逼出来的,是靠着农村的生吃俭用,甚或是砸锅卖铁的无奈的自私的强压,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学。我的好长一段的无淫的生活,痛苦得就想死掉。

  我考完了初中升高中的试,得以放松。也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一样,当然还有我曾经的同学,现在已经种了地的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看电视了。

  其实看电视以外,还有不为人知的却很快乐的性活动。一大帮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围着那么一个小电视,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过,都伪装得好,没有暴露。小艳嫂子就是这时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装看电视的。她在村里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几次以后,我终于跟她到了一个草垛后淫了。

  (5)

  我当时的心里没有那么花花,只是单纯的想到释了课业的重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准备上高中的年纪,已经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司令抓特务的打仗游戏了。偷瓜摸枣的事还是干一点的,往往是一个人的行动。那段时间,我读开了小说,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当然,晚上的时间就跟家人一块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小艳嫂的勾引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从了她,因为她很坚决,也很会淫。

  她的坏名声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妇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开着的,而且,她还老早就有了经济头脑,跟那些想女人想疯了的男人要钱,或是要东西。潜意识里我觉得她脏,是下贱的女人。

  电视上播着的那个外国的电视剧好象叫卡门还是叫什么的,我记不清名字了。

  反正是胸前胀鼓鼓的,一种夸张的大,因为能直接看到露出来的小半截。中国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于在大街上露着半截,一些自认为正经的女人穿得还是挺保守。

  这样的性的传递,对于触动农村落后的婚姻意识是大有好处的。好多当年的青年兴起了自由恋爱。在一些看不惯世事的老人眼里男女的开放行为被叫成“自由乱搞”。

  小艳嫂子钻到我前面,扰乱了我看电视的兴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时坏坏的假装掉了东西,弯下腰,那骚荡荡的屁股就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这转转,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着我下面的东西。最不争气的是,我虽然瞧不起她,可下面欢迎她,很快地就胀硬起来。小艳嫂很得意,有时还故意扭头看看我。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然后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后,搞淫谋浪计。我虽然让她看的脸红,下身也迎合她。但,头两次,我没有跟她到草垛后面。

  应该说,十四五岁的我还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但,打心眼里说,小艳嫂长得是美的,一个农村女人能美到她那个程度的不多。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岁的她,依然那么一股迷人的风韵。她不爱干农活,手、脸都是白白的。

  她被人叫成了骚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给她的下贱的定义戒备她。

  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公家人的我,有了社会地位,有了比农村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挺多的钱。应该是可以从我身上榨到钱的。可她没有。有时,我一个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随意走走,碰到她,她会把从她家果园里摘下来的瓜或者什么给我几个,轻巧地跟我说一句:回来了,就擦身从我身边过去了。我与她的淫事,好象她从没跟人家说起过。

  农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见到人的小山沟,还有夏天长起来的小麦地、玉米地,盛载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淫乐事。

  小艳嫂把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后,最后的动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故意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她闪进了她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个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那个拐弯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小艳嫂拉着我的手,又转了大半个圈子,到了村北的一处场园地。那儿好几家的草垛连在一起。挺隐蔽的。

  农村里还能懂得调情的,真是不多见。我现在想起来,假使,小艳嫂现在仍然与我坐在草垛的麦秸草上,我仍然会感到她的迷人的风情,还有她能勾到男人淫心里的风流眼。一个女人能长一对风流眼,是上天的眷顾。

  娇小的小艳嫂把我扑倒在那松软的淫草上,半依在我的怀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点心。我当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特别盼望过年能吃上饺子的我,能有城里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级的点心吃到嘴里,真是几年一遇的。对于一个还没长成青年的孩子,馋瘾和淫乐一块儿解决,简直都有点兴奋得昏头了。

  看来对于小艳嫂所谓的狐狸精、破鞋的当面或背后叫骂的村里的有些女人们,是出于维护纯朴村风的美好愿望,而想法子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些,最不济也别让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为了得到淫事上的舒服,当然就得想些物质的法子。小艳嫂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观念最少得超过她同龄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体挣钱养家。

  而农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过了没有实现四化的2000年以后,才掀起了利用身体富起来的第一次性JDP高速发展的挣钱浪潮。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先行人。

  小艳嫂子玩我的淫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上,然后又把她的诱人的大腿插到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掀开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的手滑到了我的背上抚摸起来。

  是小艳嫂教会了我如何取悦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们为了钱,可以和男人搞,不为了钱有了冲动也可以淫男人,而有了那虚飘飘的所谓的情,更会淫得如痴如醉。

  为了好好回忆与小艳嫂的那天晚上的痴迷的淫,我得从脑子里搜寻一些更让我动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欢月色也与那晚上有关,还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动着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许是小艳嫂身上的香气,驱走了无孔不入的讨厌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温馨的。那稀疏的几株树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庄稼地里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柔的叶子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虫鸣声。真的是田园诗般的淫境。

  小艳嫂不仅有浓浓的淫的喘息,还有那抑抑扬扬的畅意的春声。

  (6)

  我的手在女人的波峰浪谷间被牵引着游动。小艳嫂扒开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点点地接近了我的饥渴的嘴。

  一种湿湿的温暖,电流般传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来,这种感觉始终让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寻着,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去找寻这种感觉。东方人的淫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或许有抑或没有的感觉。

  器具的摩擦是会有快感,还有所谓的高潮点的刺激,可以归为动物般的欲的发泄,除去有了心理的病或是遭了重大不良刺激的人以为,物质的肉淫的需要都会有,可是却不太可能感受到那种被电击的无法精确体会的精神的快感。

  色情小说之所以会被人拿来做手淫的范本,它起的作用就是刺激的物质的肉具的勃起。在反复出现的性器具的描写中,夹杂上并不真实的叫淫声,获得的是泄后的平静,有时候还是驱不走的空虚。在解决手淫的问题上,色情小说起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这一类的还有A片。不过,象我等生在穷困的山村里的孩子,有一两本抄的并不全的手抄本的黄色小说已经有点感天谢地了。

  关于一些细节的模糊,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时候确实是想不起来了,我的写这个小说的本意就是要写出不一样的意淫来。

  小艳嫂的舌灵活地在我的嘴里进出,已半晕的我,根本不会想到我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听到的是,好饥渴的小艳嫂,会在亲嘴的间隙发出叫我荡魂的微哼的春声。

  我根本就记不起来我的短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小艳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着女人的淫的颠狂。小艳嫂的裙子没有脱,上身是白白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动根本就没有让我发挥的空间。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湿热不用靠近也能感觉到。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应该说,是小艳嫂给了我最生动的一堂淫课。从调淫到两个人交合起来的颠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够控制射精,小艳嫂也让我学到了,这也是很难得的一点功夫。

  那个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彻底改变了农村对于一些不太守妇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们教会了一些青年,怎样正确地与女人发生关系。

  对于那些偏好强暴一类的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得到与女人发生心底里饥渴的淫的意趣。也许会有极少量的女人会想到体验被强暴的滋味,这说不定又是我等不与时俱进的人的落后,将来的女人的淫的心理,还是不去费劲地瞎猜了。

  大学的可以结婚,就给了大学生们一个正常地体验男女间的淫事的机会了。

  没有人会去追究你们是不是童男和处女。老是长时间的手淫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不少的打击,有些女人还会因此害上性冷谈。当然有少量的男人也会。如果实在找不到性交的对象,又没有金钱到洗头房买淫,被无性憋闷得受不了的时候,手淫也会愉悦心情的,不要有犯罪感。不论什么人,都缺不了淫的安慰。交合的淫和自淫都能解决问题。

  如果死逼着非要结了婚以后才可以男女交合,这样的性环境对于青年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大家想一想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就知道了。那时候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枪林弹雨中,不光有杀敌的无畏,依然还需要性的宣泄。想一想在红旗下,在温暖的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过着安乐生活的准青年和青年们,如果被禁止淫,那会多么压抑。我记起了语音聊天室里听到的一句话:没有新中国,哪有性生活。是新中国给了我们研究性,参与淫的和平环境,各位性男性女们,一定要好好利用。革命的胜利是多么来之不易的哇,一定要珍惜这大好的快乐升平的无限美好的新生活。

  我在街上看到紧搂着亲得无比疯狂,旁若无人的中学生恋人感到很高兴,但也很是担心,总想提醒他们一句:开房以前,别忘了买盒安全套带上(又有卫道士砸我砖头了,让中学生就宣淫,这还叫他妈什么健康稳妥地发展社会主义,这样会伤了中华民族的国本的!)。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伟大的理论家来教育我,要正确地认识性与社会的关系问题,我也依然会坚持我的看法。淫本就是天性吗,哪怕是没有淫书淫带淫演,孩子们依然会去想象淫这个东西,越禁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淫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做父母的如果知道给孩子讲点性交知识,避孕知识,至于大孩子把小孩子生下来扔在厕所里吗?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学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淫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淫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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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的有点压抑的淫之恋

  (1)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淫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一只苍空下的鹰勇敢地飞翔它快乐地掠水一次又一次飞着是他的梦想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西藏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淫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淫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毛主席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知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中国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脑子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淫意。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此,那句流行的“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话,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

  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父亲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到现在我和我妈这两个为善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

  成了弱势中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共产

  党一样再起来杀一次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母亲,

  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

  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吧。现在是新社会了,文明的社会了。

  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了。那时候虽然性解放没能解放起来,但自由恋爱却大兴其道了。我所在的村子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那时候我脑子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人生》,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后,那位语文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那位左眼几乎连缝也不见的语文老师是我最敬佩,虽然他没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欢他的博识。

  我从他哪里知道了《平凡的世界》。

  勇敢的自由恋爱的青年们,一开始是付出了血的代价的,曾经村子里一个好看的姐姐,与她的心爱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来,锁在屋子里长达半年之久,听说那位勇敢的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断了一条腿。他们的这种牺牲的痛苦比现在的网络上的死去活来的颓废要真实得多,也残酷得多。我很长时间就纳闷了,有这么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为什么就没有一两个站出来,弄点苦痛的探索文学放一放光茫呢,我们的七十年代的在八十年代的艰难摸索难不成还要继续集体潜水下去,继续在沉默中等待灭亡或是爆发的机会?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有好多荣光的,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恋,哑吧式初恋。因为那时候没有酒吧夜总会,只有马路。没有各色各样的饭局,只能在集体看大戏或者看电影中增加点望几眼的幸福。有一位胶东的作家,有一个中篇,好象叫《电影啊电影》,写的就是我的能看电影的时代,几个村之间来回窜着跑,虽然全是艰难革命系列的诸如《小兵张嘎》、《南征北战》、《闪闪红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们竟能以看几十遍的热情如终如一地热爱着中国的电影事业。若果现在看文的各位大大们,能够把我的《性之淫》看个几十遍,我也差不多会成为世界级的文学大师滴,拿个世界级的暖被窝性文学奖也大有可能(谁拿臭鸡蛋砸我的头了,还来?吼吼!)。

  只不过,咱们只讲“性之淫”,关于感情先只能掠过去。就现在的感觉来说,讲情,我现在还把握不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点“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还要继续愤青下去。对于情这个东西,虽然麻麻的,但还是有寻找的冲动。明明知道,找不到,却正如黄易先生要追寻人生的“一”一样,我也在痛苦地寻找人的情的“一”,也许是沉淀还不够,关于情的东西只好先搁存起来了。

  我认为情和淫是可以分开的。

  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淫欢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子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的恩。

  小艳嫂其实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种包办的换亲。

  (2)

  这么写,有点走题,但我还是想把他写出来。好在,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不会有人出版这样的书,我写“性之淫”的初衷,也是真正地释放一下内心的犯罪感的压抑,虽然以这个题目有点吸引眼球的嫌疑,但因为出于剖解的真心,相信各位看文的男男女女的先生们,不会非难我的。我的“性之淫”是真真正正地在写淫这个东西,虽然有时候会偏题,但也请各位原谅我的拽文,这是我写正经小说的毛病,但我尽量把一些华丽的卖弄的词句擦掉了,用述说真心的表达方式,共鸣一下咱们都还年轻着的心。

  小艳嫂没能跟我一起淫完我的高中生活,这当中是她的“换亲”出了问题。

  农村的对于传宗接代的婚姻问题是极其严肃的。有成年男子长大,因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妇。如果正好家里有姐或是有妹,那这个无能的男人娶亲就有了指望。自然会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门来,从几十里路远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况的人家。用交换妹子或者姐的方式,解决两家的传宗接代问题。

  理论家当然对这种封建的“换亲”大批特批,但是正是多少年来,中国农村那种以男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农村,还不得不依靠这种家族势力在树立威信,靠着多生子壮大力量。“多子多福”,好多农村的长辈们还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的意识里头,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因为政府的保护从来不会向他们倾斜。这也算作中国特色的另类农村保护主义。

  势力大了,当然就会横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杀大权。农村的恶霸村长胡作非为得多,好多与家族势力大有关系。

  我家里父亲一辈的叔伯有八个。他们到现在还把持着村里书记和村长的大权,虽然不至于霸,但是好处是要先给自己家族的人的。

  现在因为生活的变化,好多年轻人不想多生了,号召生也不生了,他们想的是怎么样多挣钱,至于怎么保护自己和亲人,自然就依靠黑社会性质的农村混混组织。从某种意义上说,黑警察在充当着农村好多难以调和的矛盾的调停人的角色。这就是开放经济的好处,农村的话语权得靠经济势力说话了。从家族势力的纯宗亲利益转向了以经济为中心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经济利益集团。这种变化有点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为转移。

  小艳嫂子的家有五个哥哥,前四个都长得剽悍,有媒人上门。她的五哥天生残疾,只好用妹妹换媳妇了。

  问题出在小艳嫂的五哥的媳妇上,那个女人,我认识,在村里就跟一个挺会搞小买卖的已经结过婚的男人好上了,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压力下屈从。

  最终,那个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几年,有了点本事以后,回来领着她私奔了,连孩子都撂下了。

  这样的耻辱对于小艳嫂那样的大家族来说,当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艳嫂被强行领走的时候,我看到那俩哭喊着的孩子和她回头望我的留恋的眼神。

  小艳嫂的背景就是这样。聪明的小艳嫂为了不给别人口实,竟跟我母亲学起了佛经,这样子的掩饰,给了她好一些的名声。我母亲虽然是一个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乐善好施可是远近闻名的。她的省下来的零用钱几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给了那穷急用钱的乡亲了。妈给我的一句话是:钱得自己挣。

  小艳嫂上山不是干农活,她会摘掉豆角或是几棒玉米放在篓子里,路过我家时,放下一点,跟我母亲谈一会儿佛经,当然,我想她是想找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因为有时候我们俩会在一起淫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别的男人在另一铺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所以,小艳嫂干什么,他根本无法过问,他甚至也不敢过问,他的精神上的耻辱,换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穷困。

  这个男人还是值得尊敬的,他一个人带着两个突然没有了妈的孩子过了两年多,后来,小艳嫂因为她的五哥从云南领回了一个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里。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亲的佛经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从那以后,我们俩却再没有肌肤之淫,哪怕搂起来抱一下都没有。我从军校毕业穿了在农村人眼里的威武的军装以后,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没登我家的门,她是在为我掩盖着,还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淫罪呢。

  而当时的我们却把淫的快乐洒满了那条绿草青青的沟,还有高高长起的玉米地里。

  小艳嫂那让我窒息的吻最让我销魂。这是我与女人做爱前的固执。

  真正的交合都发生在玉米地里。在沟里只是抱着亲,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3)

  我清楚地记得那块玉米地,双沟拐角的一块带三角的长地。我家的在沟南,她家的在沟北。沟沿上我们两家都种的是高梁。这两片长地,光走也得几分钟呢。

  无限性福的玉米地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小艳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历历在目,因为在以后的一个人的无性的夜里,经常地我会靠着小艳嫂给我的美好的记忆用手淫来解决我的青年的无法排发的淫。

  写与小艳嫂的淫,我本打算略过去的,因为这样子写,会有破坏现在一夫一妻制的坏宣传的影响。现在都兴讲法制社会,我公然地经常性地与有夫之妇宣淫,破坏法律,还破坏了道德伦常,有点大逆不道。但,我还是写出来了,做都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在玉米地里,我还想用老法子,结果小艳嫂一转身,掀开了她的长裙子,弯下腰,一只手抓着一根玉米稞,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中间伸出来,拉下了我的短裤。

  我很快地顺了她的引导,顺利地实现了进入后的紧密贴合。小艳嫂的动作非常大,我在后面忘乎所以地快乐劳动,她就以各种姿式表达着她的张狂的淫的快乐。

  那两棵被她握在手里的粗壮得玉米稞摇晃得厉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还是她时而会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里淫艳的四射,让我愈加淫狂。

  土地在摇动,庄稼和着微风也在摇动,那两棵幸运的玉米稞被小艳嫂的手迷摇得东倒西歪。小艳嫂的身子也无意识地左右晃着,头发散落到脸上,那更加荡意的脸。还有那酥到我骨头里的“哼啊”的悠长的春声,把我们俩一次次送上无比愉悦的高峰。

  春风过后无限荡漾的无力的我们会躺在草地上,看着吃草儿的牛儿,这不会说话的牛儿不会泄掉我们的秘密。

  为了答谢小艳嫂第一次在草垛间给我的高级点心,我从家里带了不少各色花样的小点心,那时候最高级的点心都有一个大轻铁盒子,是母亲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奖给我的,我把那个当时很珍贵的盒子送给了小艳嫂。

  吃点心当然得有水果跟着。那时候,有的人家的地里种上了西瓜,至不济地里也有黄瓜,当然现在的性女们不仅仅把黄瓜当成水果。干事往往三分钟热血的我,因为与小艳嫂的这么一项伟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多月下来,那牛肥实了不少。

  到了城里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学校里了。在小艳嫂还没被强逼着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对于星期天的盼望是压倒一切的。虽然不是每个星期都会有淫的机会,但那种盼望可以持续着热度,在下一次的机会到来时完全加倍地补上。

  唉,幸福总是叫人恨短。过了一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没多久,我就看到小艳嫂被她的两个凶哥架着,生生地与两个哭得震天的孩子分开了。那天围观的人特别多,我当时的热血冲动了好几次,但都因为暗地里我与小艳嫂家里那些剽悍的哥哥们的力量的对比太过悬殊而冷了下去。在我的父辈的人的眼里,换亲就是一种交换,女人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器具。对方的等价物没有了,吃亏的一方当然就得讨回了。这几近于农村天经地义的理了。我的起网名为疯子,就缘于此次的悲怆的愤懑。那天很晚了,我也没有回家。就在山里高高低低地走。为着这不平的世间,我好长时间都没有笑,话也很少,家里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找了好多土医生治我的病,甚至连叫魂的法子都用上了。

  不是我有病,是这个世间有病。

  (4)

  我的那个学校是个有点专制的学校。不知是哪个死鬼订的规矩,校园里不能骑自行车。还有好多的让我无法不逆反的制度。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课余时间出校门要请假,晚上九点以前必须返校。

  别的学校听说可以男男女女的成双成对,更令我惊奇的是听说有个女生还为一个男生生下了小宝宝。怎么人家就可以解放,我就不能。凭什么吗!

  我当时不知道是高层在支持我们解放,只觉得上个普通的学校真幸福。听我那几个学习不太好的堂哥讲,他都可以摸着前桌女同学的头发听课。这什么这是,这是新旧社会的两重天。我的义愤简直快要瀑炸了。

  我决定要抗学校的议。我那时的行动在刻薄虚伪的会做官的校长的眼里简直就是在造反。有勇气的人太少了,敢于跟我到校长室让学校改革制度的只有我等区区五个男子汉。后来,我的队伍不断没有壮大,还日渐式微。不过,让我略感安慰的是我的丽丽同学,她坚决地站在我这一边。还有一个是我的铁杆死党阿举,他也是一个敢淫也真淫过的,在当时的八十年代勇敢地站在时代前沿的探索民主改革的青年。

  先声明一下,丽丽不是我的马子,虽然她跟我淫过,但她有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以后还幸福地结了婚。我们之间完全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加好淫的关系。有点哥们义气那种。我的跟那位局长的女儿的地下恋情,也是她帮我搭的桥。

  改革之道难于铁,我等男女共同越。先在这里郑重地想念他们:我的最最义气的阿举,最最铁的女哥们丽丽,好好亲爱的第二次初恋着的扬扬。

  什么?第二次初恋?打爆你的头哟!

  第二次初恋是我刚定义好的一个词,因为我们算不上热恋,高中三年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疯子认为:热恋是必须伴着狂热的性交加之以长久怀念的未能同居一屋的遗憾的一段无果的过程。

  高中是一个最应有梦的年龄。可是,我,有点专制的父亲老早就跟校长和我的可恶的班主任接好头了。对于我的民主解放的义举,他们是无情地打压。可能,我那时的坏心情与被打压了年轻的想改学校的制的呐喊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没有淫的快乐有关。还有就是被城里太子党的压制。

  刚到学校,因为不多的农村孩子,所以地位较之城里的孩子要低下得多。我们班上有几个类似太子党的玩意,牛B得不行,对于学习,他们肯定是一塌糊涂。

  他们只好炫耀他们的不可一世的家世,还有三脚猫的破功夫。

  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当时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处境。没有喜欢的女人跟我淫,这是第一痛。处在改革的风头浪尖上还要被专制校长和家里的封建家长制无情地打压,这是第二痛。在同学中间,还要被那些太子常欺在我头上,这是我无法容忍的第三痛。

  一向好出风头,争强好胜的我,决定要出手了。事情就出在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上,本来排好的位次,太子党中的阿辉看完以后,就轮到我了,结果,阿辉那狗日的看完了,交给了他的太子党阿车。一时愤怒之下,我把学校里阿辉阿车的那张俄罗斯式的课桌掀翻了。嘴里的土话也喷薄而出:妈了个B,老子的手早就痒痒了。

  一场武侠式的打斗场面出现了。

  阿辉那狗日的还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还挺威风地蹦了个高,窜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里有点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爷爷学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还从来没试过。在初中时,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骑在身上打乱拳,与武功不搭界。

  那家伙还立着个掌走圈子,好象要摆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似的。我再心虚也得摆个势子,就临时定为打狗拳法。

  因为我会沉肩坠肘,那拳势能比现代的拳击和散打架子低一些,两拳一高一低地张着,对着阿辉转圈子。正在相持不下之际,那个跟宋朝一个叫赵德芳的王爷一样名字的后来的武友惊呼了一声:阿镇那小子会功夫(不好意思,阿镇就是本疯子的名字)。

  这一声惊叫,使我跟阿辉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应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着虚而不会的花架子的慌乱以后,瞬时晋入了气定神闲的境界。爷爷教我练拳的一幕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按照爷爷教的右偏步左侧身的三步拳法,势大力沉的一拳结结实实在夯在了阿辉的脸上。

  (5)

  忍不住离题写一下比较真实的打斗,是想把我与方丽丽同学以后的淫合引出来,我这个女哥们在学校里好疯,是真正地站在时代前沿的开拓者,当然是性开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还是干黑社会的人进步了,她的老公后来在我上学的那个县级城市里,开了色情酒店,大发其财。

  阿辉被我打得跌了个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过靠后,用会武的话说,下盘不稳,被我的无名拳击中以后,倒在地上哗哗地流鼻血。还好课间时间有限,上课的钟声一响,刚才的惊险场面马上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教给我的拳法,是那么那么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触动了好几颗怀春的少女的心。这是丽丽告诉我的。

  我的一拳击碎了阿辉那看似强大的太子党的团结。但也惹来了真正的黑社会,以丽丽的男朋友为老大的四大金刚的老四被阿辉请了出来。

  那场仗并没有打起来,出来摆平的是俨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丽丽。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特长生赵德芳和朱耀生。这两人到后来也没跟我们特别亲密起来,用丽丽的话,二B兮兮的,所以跟我们只是临时联合型的。德芳同学后来正经学了散打,又后来到了香港。耀生同学经了商,跑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意。

  第一次参加饭局。打了架以后,我们经常采用的就是这种以饭摆平的方式,社会主义的初级开放阶段,当然最关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这要叫“80后”

  的人写,一定是那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后那什么什么特别生猛的鲍参翅肚的,还都没胃口。我那时的感觉是不亚于举行了一次国宴,虽然在同在看来无法再寒碜的饭局,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时的穷穷的却是好有感情的哥们义气的纯真气氛。

  我们的饭是每人一碗混饨,然后是上了不知几屉的包子。阿辉那家伙还故意多领了一个饭桶,吃的我心疼死了。我当时没带那么多钱,是丽丽先给我垫上的,当然,后来她根本就不给我换钱的机会。为钱的事她还差点闪了我耳刮子,吐出一句带点哲理的粗话:吃,钱算个鸡巴东西。

  丽丽给我的不仅仅是一饭之恩。前几天,她还打电话给我,发感慨:女人真他妈悲哀,还得给破鸡巴男人装清白。丽丽天生做黑社会夫人的料,她的男人有了名气以后,她还真的守起了妇道。我不知道,我们俩是不是电话淫的发明者。

  也记不住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只要闷了,就打电话贬我,你屌鸡巴混个屁官儿,人家屁股一顶什么都有了。看看你,这都解放多少年了,还为奴为婢的,整天让人家掐脖子吃着还得陪着笑脸。

  我的粗话都是丽丽教出来的。那一次,我在办公室加班,她就在电话里故意骚我:镇哥哥,我想要,快来呀,好妹妹想死你了,快来吃我呀。接着她不停地发淫声。我嘴上笑骂着她,下面却真的硬起来了。我习惯性地把这种淫,称为意淫,因为确确实实是在想象着淫。曾经淫过的女人,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实际的淫了,用这种现代的虚拟淫,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那次摆饭以后,过了有十几天,上完晚自习,丽丽叫我:欠债的,你牺牲的时候到了。她的那个要求是我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答应了她的。要我晚上一起跟她出去,当时我以为是要有什么流血的事件发生的,她那突然变得正经的样子,让我心里特没底。

  她没说什么事,只教我晚上偷偷和她一块溜出去。学校的西侧路有一段地势较高,爬上去以后可以直接跳下去。丽丽毕竟是女人,不敢往下跳,还得我在下面接着她。第一次碰到她的肉团团的胸,当时我还愣了一下。

  丽丽到了一家屋子里开开门,告诉我说她的那个男友出去办事去了。她拿出了一本子,我一看,是那本被我等好淫者奉为性家经典的著名的手抄本《少女之心》。在我兴奋得还有些发懵懂时,她利了索地又弄出一超豪华笔记本放在了那大炕上,弄好笔,让我趴在炕上抄,说是今晚天亮前务必抄完。那大炕上的铺盖有一种浓厚的宣淫的味道。我本来已经春意荡漾了,再这么趴着抄书,那时的心情,恨不得连炕带丽丽一块吃了。哥们姐们妹们,别忘了,我眼里还看着那本性经呀!!!

  (6)

  我第一次试着主动式进入,还是颇费了一阵功夫的。表姐,阿美姐,四儿,小艳嫂都是经过了的女人,性事是以她们为主导的。而我的跟丽丽的淫,是一种同龄的淫,她不知道要握住我的东西引导进去。

  主动地寻找进入点我还是第一次。我撑着身子,挺着屁股让自己的东西东捣西搓,上下乱拱,丽丽也急得乱抓,我俩终于心领神会,双方用手积极引导,实现了无比快乐地进入。这是我跟丽丽共同努力的结果。两个半疯狂的人,都知道哪里最需要解渴,一种无意识的统一动作,把她弄得高叫了一声。

  进入了以后,丽丽就表现得比较在行了,左扭右摆,手推脚拉的,差不多要把我撕烂一般。她的在淫事上的大无畏精神,把淫的狂放表现透了。解放女性,首先得从淫事上让她们在淫事上完全放得开,怎么抓狂怎么来,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淫乐时代已经到来了吗。

  那本《少女的心》写得真好,他让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称:阴道,阴蒂,阴唇。如果给这本书定义为《淫的革命》也不为过。

  丽丽就是一匹性的野马。如果不是我们老早就堵了门堵了窗,她的那种驴嘶马叫的淫声,会让所有的打外面经过的人听得血脉贲张的,那是一种奔放的,毫不压制的淫的渲泄。

  初中的生理卫生老师是应该狠狠地受到批评。初中时,我是多么渴望能从老师嘴里听到关于男女生殖器的讲解呀。可是,到了同学们最想听的那些关于男女敏感器官的课,生理老师交给我们的学习任务竟然是自己看。这算哪门子事,如果,老师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是阴道,什么是子宫,特别是女人那圣物里里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称和实际位置,如果能再讲一点它们的功用,那实际吃练起来的时候,就不至于瞎冲乱撞了。

  我的当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忍着极度的疲劳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习惯是丽丽给我养成的。为了彻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与丽丽欢淫了三个晚上,每一次都是在射了三四次精以后,在极其疲劳的情况下,以极其顽强的意志进行抄写任务。我干一件事情,能够以一贯之地进行到底的习惯,全靠那一次的艰苦的磨练养成的优秀品格了。

  最残酷的是这么艰巨的任务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完成的。校长说了,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所以,晚上的夜不归宿,我们来不及策划抄书以外的事。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烧饭。我现在想起来烧煤的活还头大。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早晨,还要起来参加学校的早吃。专制的学校培育了不喜欢专制的学生。

  为了这个事,丽丽补偿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请了我校的校花李扬扬作陪,点了象模象样的四个菜,狠狠地吃了一顿。我的痛苦的矛盾的第二次初恋也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

  各位看文的同学们和同志们,当时的恋上局长的校花的女儿,我的无法得到的痛苦远远地大于我的那一点点一点点相思的甜蜜。当时,没有与她发生性关系,责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虚荣的自尊,让我的心平静不起来,那真真的是与淫扯不上关系,我以后手淫的对象没有去想过扬扬和初中的第一次纯纯的单恋着的小霞一次,情这个东西,真的是让人痛着苦着累着晕着呆着希望着的没话说。扬扬后来跟着她老爹升到一个地级市,进了一个文化部门。后来与她的在海关的老公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又回到我们的那个小县城。她很痛苦,打电话给我,结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恋的纯纯的情爱逝去了,进而的是以淫为主了。

  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班里的太子党阿辉他们,经常在课堂上闹漂亮的英语老师,有时用腿伴她一下,有时故意扔些轻巧的东西打她的胸,经常弄得她脸红。我一点也没参与,这与我骨子里的尊师重教有关。我到现在依然认为,教师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丝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鉴于此,我的在高中所显露的,除了武以外,大都与文化有关。挣脸的机会,我不是光会一样。各位别忘了,我是读过好多书的。跟表姐在夫妻般生活中,深谙了唐宋诗词的妙,然后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与小艳嫂淫爽了,晚上大块的时间,可是正经八百地看了好多小说书。这样的浸润,在当时的农村,算是凤毛麟角了。怎么地也算得一个青春狂人。要知道,我可是班里的希望文学社的发起人,社长的人选我是众望所归。

  要不怎么说叫天遂人愿呢。古董校长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干个什么官去了,来了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好象是带了一点民主的春风给我们学校。

  春风归春风,但并没有荡漾到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别的班的同学,已经可以躺在女生宿舍里那大板床上情话绵绵了。可我们班,那个类猿人(这是我们班主任张明的雅号),一脑袋的封建浆糊,连个小型的交谊舞展示会都不让搞。

  “封建专制”这四个字现在可以当笑话来讲,可在我的高中时代,那是被压了整整三年。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家伙怀疑是我干的,把我拉到一没人的地威逼我,我打死也不说的作风把他气坏了,被他狠狠地闪了一耳刮子。这算作是学校里,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

  为了追求新时尚(那一阵儿我迷上了交谊舞),我带着我的铁杆FANS阿举,还让他叫上他的马子阿芬,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啸聚在一起,由丽丽领着到了扬扬家。只要我有了石破天惊的想法,丽丽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满足我。

  交谊舞后来是被当作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东西被学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涩的高一女学生教交谊舞的青年男教师,也因为在教室里公开教练这种腐化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被严厉批评了,并且被调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为社会主义的初级教育做贡献去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做了新任校长尝试民主改革的牺牲品。

  在扬扬家里,我看到了好些比我们家商店还好的一些东西,扬扬的爸好象当时是县里的民政局长,估计是最早腐败起来的官员,他们是大胆地实践一部分官先富起来的理论的人。

  扬扬和丽丽都会跳一点,其他人:我、阿举和她的未淫过的马子阿芬,都是头一回接触贴面搂腰的流氓舞。说实话,这东西,对淫确实有大好处,对拉手都被视为亲密行为的当时的未开化的性环境来说,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电,通不了淫气,那这个人得有我们班主任类猿人的石灰岩脑袋武装起来的坚强才行。

  我和阿举都很激动,做为我们两个农村孩子来说,这是开创了我们的祖辈人的连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

  阿芬死活不交换舞伴,最后勉强接受了让扬扬带一会儿,然后就看着阿举那小子与丽丽。阿举受着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没多大会就申请休息。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来点让别的女人挑逗的淫念,那尺度不太好把握,阿举后来为了弥补他当时的不勇敢,在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以后,找着同样是别人妇的阿芬狠狠地淫了一次。他跟丽丽有没有淫入的关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跳舞这活儿好,可以把时间消磨得很快的。我们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时间了。人家那两位都是城里人。我和阿举、丽丽可是离城市老远的农村人,还要回家的。

  那晚上阿举也没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园里过了一宿。阿举事后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过那家伙结婚了以后告诉我,那晚上淫的是阿芬的大腿。射是射了,可贡献给大地了,贡献给九龙公园的那片青青的绿草了。

  我当然得假装回家,还要装出很勇敢的样子,说是不怕走夜路。丽丽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说,扬扬一个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

  那晚上是颇有戏据性的。我睡在床上,扬扬和丽丽睡在大炕上。

  (7)

  我浪费了那晚上的大好时光,终于没能完成与扬扬的切合。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认为情必须是唯一的,虽然我在犯着淫的罪,但是我想把我恋着的人尊重起来,还有就是,我考虑得非常多也非常严肃的地位问题。我认为,我那时的地位与扬扬的差距太大,即使两个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这样会很没有男人的尊严。如果我能有现在的大淫思想,那当初的高中的淫乐生活的历史就要重写了。

  被丽丽逼着换位,我当时是有绮念的,但绝对不是淫的畅想。我那天晚上对扬扬连抚摸也没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亲嘴。都没有语言,主因是怕丽丽听到,房间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装修还没听说,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后用油漆刷上个踢角线,那时候应该叫墙裙。门也弄点鲜艳一点的颜色。就这些,在当时的我家的土石屋的比较下,我觉得高级得太资本主义了。

  与扬扬的亲嘴,大抵只能写这些了。

  我劳而无功的回到另一间的床上,要求换床。丽丽小声问我,成功了没有。

  我说没有,不过,那亲嘴的滋味荡漾着我,陶醉着我,让丽丽怀疑我没有说实话。

  她是一个把事情办到一滴水份也没有的主儿,又回去查问扬扬。结果证实我没有说谎。

  丽丽为了达到她成人之美的目的,又逼着我到炕上陪着扬扬睡觉。我真的很听话,过去躺着,跟扬扬亲嘴亲到喘不过气来,就停下了,扬扬就那么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如果只讲陪着睡觉这个任务,我确实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这回我没让丽丽再瞎折腾,搂着她亲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淫时,被她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当时我俩都不知道有口交这一说,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里戳。丽丽兴头也上来了,放松了一下,让我狠捣了一下,结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丽丽那惊天动地的淫声,一旦发作起来,肯定是无法遏止的。

  丽丽一手握着我的东西,一手给我拿衣服,先弄把着把我的裤子穿上了。她说了两个字:出去。

  到了楼下,看到一个没关门的小棚子,我们俩就进去了。丽丽把裙子掀起来,还用手绢堵到嘴里,撅着屁股趴在小棚里一块靠墙用砖顶起来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丽丽的手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实施了进入。

  那时节可能已经是秋天了,我记得我上身还穿了不少衣服,有时候会掉下来挡在丽丽的屁股上,我还得不时地扒拉着。丽丽那叫声太大,即使是有手绢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会起来查看,所以脑子里想的是尽快地射出来,赶紧回去睡觉。丽丽回过头的眼神是示意我别管她,赶紧弄出来。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那晚上回到楼上也根本没睡着,看看甜蜜进入梦乡的扬扬,我不停地在拷问我自己的原罪:一边是特别需要跟丽丽宣淫,一边还想要特别美好,特别纯真的与扬扬的爱情。其实,我很想控制淫,可到时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还淫出丽丽的火来了。我淫了丽丽叫着出来一起游春的一个小姐妹。结果,那女孩被丽丽闪了耳刮子。

  现在还顾不上说那学妹的事。

  我们的事还是发了,在学校里还引起了轰动。另一个班的女同学恋上了一个挺有地位的社会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爱情,好象是扬扬在跟她争,那小姑娘当时很蔑视权贵,认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就在她发现跟她邻舍的扬扬和丽丽偷偷溜出去时,她义无反顾地告发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结果查出来了,还有我跟阿举两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学校里的运动会上的那清脆优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扬扬都是没扯过谎的人,老老实实地说了在一起跳舞的事,还交换舞伴。这一下学校是砸了锅了。

  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不慌。我和阿举、丽丽说得是在一块学习和研究问题,校方为我们的不诚实准备开公审大会。

  我们五个学生的处理工作是在极其严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我的那两个学校里的亲信:一个是学校新来主任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什么亲戚,传给我们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说是有可能开除。

  (8)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

  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处女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

  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专制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

  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腐败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

  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她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淫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专制的最大无畏者。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

  改革的春风的暖意在我和阿举那差一点就被打掉的雄心里飞扬起来。

  在丽丽鼓动女学生集体对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举还有一段奇艳的小插曲。

  我上学期间的第二任校长还是有一定开明度的。他尝试着让高一的两个班进行公开交谊舞的教习工作的尝试。我和丽丽扬扬的班主任还是那位类人猿。他对这样的行动是一千个一万个抵制,在当时的他来讲,是被校长批评过的,那校长因为没有他年龄大,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场学潮以后,因为有远见卓识,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职,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长得真是风花雪月。是容易让男人起淫的那么一种美态。我对女人的美一点也不想节省笔墨,可是又担心没有雪芹先生的镇世巨笔,所以,只能赞上这么一句两句。

  我俩听说学校里有公开的交谊舞会,都没来得及通知丽丽,立马飞身到了用来跳舞的那间空教室里。

  虽然有点唐突,让舞场里紧张得学舞的小学妹们愣怔了那么一会,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却反映奇快地出了一个妙招,以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给学妹们做示范表演。

  (9)

  舞场里舞起了两对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举和一个已经会舞的大胆的女生。

  我对舞怡情的体验不是很明显。这么一舞,确确实实地却引起了身体的反应。

  所以,请谈情的男人和女人们不要用跳舞来培养感情。也许会有永世不变的翩翩君子能以舞养情,但是,我始终认为,舞场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淫的吸引,迷离的灯光,暧昧的眼神,加上规矩和不规矩的身体接触,给的都是淫的暗示。

  那一场奇艳对我来说,只是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并没有发生篇外的淫事。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在缺淫的欲动的夜,好几次想象着与她欢淫着手淫,感觉很舒服。而实际上手淫的想象中,越是没有淫过的女人感觉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间大吧。而阿举跟阿芬却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大胆前卫的小学妹勇敢地追求起阿举来。阿举本来想踏着两只船飘一段,但因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对唯一性要求的坚决,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觉扬扬有种怪异的功能,对于性事的体察能力,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我和扬扬的私底下的性活动。好几次欲进未进的机会,她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

  我就是因为他的感觉而犹豫了。我在性问题上,很不会把握自己,虽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决心没有淫心大,屡悔屡犯。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扬扬,后来,在我们平静地淫了以后,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闻那段逝去了的高中岁月:我就是想那么躺着,你淫我也好,不淫我也好,我就那么躺着。你要脱衣服,你就脱,怎么地都行,但是,我抖不起主动撩拔你的心,不跟丽丽似的,是主动的淫。

  在这一点上,丽丽不如扬扬放得开。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要淫我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淫乱一些,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淫事上的精确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派代言人,活动还是比较多的。希望文学社的成立,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

  大部分都是地域的靠近,所在的班级当然是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希望之声,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谁又砸我头了,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任务是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靠近。

  不出事才怪呢。

  (10)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分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车展,净往好了买,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展好几个层次了。

  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多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手淫。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的手淫就伴着我。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结束战斗。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淫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于连狗日的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促成我和兰兰淫事的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禁书,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看了一会儿《红与黑》,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通上电,晚上,爷爷也不大用,点一会儿煤油灯就行了。

  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

  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那炕的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了一起。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进去的时候,她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

  好长时间,兰兰使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弹动,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在上面有点慌,有点紧张地绷着。我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

  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

  有了处女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淫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也因

  风而吹散没有你,我也许痛悔地迷失没有你,我也许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也许我还有也许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

  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11)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性爱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疯子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淫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性爱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性爱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淫爱史,我的《性之淫》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性爱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地级电台《性爱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性爱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性爱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淫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淫我时,开始了淫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

  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手淫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让我这只快被淫饿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

  丽丽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我的手一触及,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淫为生的坏小子的苦难日子,就是在那暖暖的,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著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还有做饭的地方。

  这已经很资产阶级了,一进屋,我的手就不老实,伸进手摸丽丽的乳房,丽丽拿手一拔拉,凉。随即安慰性地带有淫味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了一句:别急。

  丽丽对这一天是有充分考虑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四个字为证:一日一天。虽然“一日一天”这个段子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和丽丽却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非常疯狂地实践。

  这一点在扬扬结了又离了的那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没有跟她合体之前,她给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课。从那以后,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

  扬扬是我后来淫乐生活的性导师。

  《一日一天》的第一个节目是:时装秀,主要是以裙子为主,虽然丽丽的床上有电褥子,但我想到这么冷的天,老是反季节穿衣,美则美矣,但对一会儿的暖哄哄的淫乐不利。于是,我这只快被憋疯的饿狼,在丽丽穿上那条被批评的裙子以后,几近疯狂地扑了上去。

  久旱逢甘雨。狂燥地淫进丽丽身体的我,感觉到的是女人身体的美妙,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疯狂,都可以盛载得下。一个会淫的女人和一个善淫的男人,这一天的淫乐生活痛快淋漓地开始了。

  (12)

  丽丽很快地适应了我的暴风骤雨地撞击,翻起了身,把我压到了下面。上身赤裸着,下身还穿着那条她认为开了学校先河的短裙,为了让我更顺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边晃悠着,一边用手把裙子掀起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淫荡姿式,而丽丽突然停了她的淫叫,说:好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更加起劲地往上耸动着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虽然丽丽的身体很热,但是,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裸搞,我怕会冻坏了她。

  我顺手把我那件新皮袄递给了丽丽。丽丽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么毛毛的一件东西与女人淫俏的裸身结合起来,把我看得魂儿飘飘的,猛烈地一阵子急冲乱撞,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丽丽也抖索了一下子,软了下来。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这一次的写我与丽丽的淫,应该算是比较完整的。

  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写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确实是挺难的,因为性事上的语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样用诗来代替,咱们现在人的淫必须用现在人喜欢的易于接受的,还要能引起视觉冲击的语词。

  并不是我看不起色情描写,而是我觉得现在的色情描写,大都程式化了。大体都是用一些形容词堆在女人的乳房、大腿、阴部,起到视觉冲激,然后,好一点的描写会写到一些饥渴的状态,再就是调情的抚摸了,最后是男性的猛烈进入,写到获得几次高潮结束。

  就我个人感觉,如果这种写法,只是几个人这样写,大可以坚持下去。可是,现在的色情小说路子都大同小异了,在现在的写手满天飞的时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创意一点,好难好难的。

  再好的描写,也不如本身的淫的想象。我的自淫过的那位与我共舞过的女班主任,我会在手淫的想象中,加进很多场景:摸着她的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全身每个部位都经过我百般的淫的浸润,我这么看着,摸着,一点点地或坐或卧或侧或跪地,任我想象的与我迷天迷地的淫。甚至淫到最舒服的时候,我都不想尽快地射精。

  找不到女人淫,就要学会在脑子里过淫的电影。这是我对贫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议,因为如果你的意淫水平高了,会制止你的暴力占有女人的欲望的扩大,对谁都有好处。

  写《性之淫》不仅仅止于对我的淫史的自曝。

  丽丽对这一天的准备,还有三张黄盘。是录像带,不是VCD或DVD光盘,黄色光盘大行其道的时候,我记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后的事了。

  两盘看不到性器官,一盘是性器官的重复抽插的录拍。

  那时候,一提到香港版,浑身会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个淫的世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把以后能混到香港作为我的人生的中级目标。

  不知道丽丽家是不是有彩色电视的第一家。反正是当时,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录象,竟然是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子。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学现代化的重大意义。我家连黑白电视也没有。就是因为看了丽丽家的电视,我才不折不挠地要求我老爸无论多么困难,也要给家庭里买台电视。我家当时虽然是首富,但是现金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全部用在扩大于生产上了。后来,第二年的春节,我哥和小姐兴高采烈地用扬扬爸的车托回了21英寸电视机,是进口的小日本的什么牌子的。现代化的进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会享受的人的顽固里是多么缓慢。

  和女人一起看黄色录象,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语言描划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丽丽的身体。

  画面上的女人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床,只有一些栏杆。那女人一上来就全裸地开着大腿,撑在栏杆上,很淫荡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交替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屁股不停地晃荡着。

  黄色录象的第一次催淫是很厉害的。丽丽也看得眼醉心迷的。

  我没有去刻意模仿录象里的淫艳动作,因为淫在丽丽身体里是我最大的需要。

  当时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丽丽身体上怎么使劲了。动作猛烈得吓人。

  丽丽那新床上的床单几乎被丽丽抓烂了,她痴狂得用嘴咬住了枕巾。

  丽丽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淫声伴着极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长长的“嗯”

  声。我们最后的姿势是丽丽毫无方向地手脚并用的乱爬着,让我撞得彻底趴在床上,在两个人的共同颤栗中瘫软了身子。

  (13)

  这一种心甘情愿的劳累后的舒爽,把我们俩弄得好长时间在被窝里搂着小睡。

  这让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说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

  在当时的我来讲,如果不用上学的程式,可以天天搂着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时代了。我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欢着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来,我想起身拿点东西吃,却被丽丽轻轻缚住手,在脸上甜密地亲了我一声,上下唇一启,吐出了一句台词式的语言:我的好男人,让你的女人来侍候你。

  其实,从内心来讲,虽然丽丽那么多次数的跟我淫了,但我的脑子里没有形成“她是我的女人的”观念。她不也是一马双胯吗。有了机会了,她也让她的黑老大朋友淫着,也不会放过与我的淫乐。

  就从这一次开始,淫乐生活里有了语言。这时候的我们,由于家里都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家庭,虽然不是大富,但早已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主义时期,有点向往起将来的实现四化的日子。

  一边吃东西,一边开始了关于我的一些淫事的交待。我先交待了小艳嫂的事,讲了温馨的草垛,讲了摇动的玉米地。

  淫舒服了的丽丽这时候娇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虽然间或会因为我的淫荡的描述,在我的怕痒的某些部位轻轻捅一下,可她还是以静静地听为主,有时候会笑骂我一句:狗一样的男人。这样的搂着光身子的女人听着带着淫意的情骂,谁不乐意呢。

  丽丽起了身,把那盘最黄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这盘带子特别清晰,对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准很高。在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体,甚至连抚摸也没有。

  十七八岁的时候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开始以录像里的现学的动作,施于丽丽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处。

  手所触及之处,丽丽的反应好强烈,如电传一般让我狂乱起来。丽丽激动得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对于乳房的特别的敏感的女人,我现在想起来,除了丽丽,还有表姐。寒假里,表姐回来了,本想只搂在一起亲亲嘴,但最后,还是狠狠地做了。

  我的嘴一亲到丽丽的乳头上,她就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这种摇动让我做不到一心二用了。本来我边看着录像里的一对外国男女的性器官的密切插吸,边摸着丽丽的私处的一些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颤栗。

  丽丽乱摇乱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色情录像的计划给浪乱了。迎着丽丽的大腿的开合,发起了第三轮淫浪的冲击。

  看不完录像我始终是个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个小时的冲击,让我在丽丽的身体里射完以后,把东西褪出来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过来时,已经需要掌灯了。在当时的分不清四个现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维里,其实,有了电灯,应该算是一个电气化。那时候的电灯开关还是个黑色的圆盒子,下面缀上一截或红或绿或蓝的尼龙绳。

  丽丽见我醒了,就从被窝里伸出手拉开了电灯。我借势掀开被子看了看丽丽白嫩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根本没想到天黑要回家的问题。

  我又要扑上去。结果丽丽躲开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

  该吃点饭回家了,丽丽说着话,移身到了墙角。那儿有一个在当时来说,非常特殊的家用电器——电炉子。

  农村那种烧草烧木头的锅灶很难烧,我和丽丽有一次在我家的锅灶上烧火,想煮点玉米棒子吃,结果弄了半天,两个人成了黑脸包公,那锅里的煮玉米棒的水还是不冒热气。这一次丽丽老早就准备了不用动手的家伙。

  丽丽能做的饭是下挂面。小弟小妹们,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八十年代中期,挂面这种东西相当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象是城里的挂面厂出的东西。

  那时候,手擀面反而爱吃的人不多。

  小铝锅上烧开了水,弄上面条,打上几个鸡蛋,放点葱花。丽丽算是完成了任务。

  她要穿裤子,结果被我又拉到了被窝里。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时间再搞一次,可是丽丽有点怕,问了我一句:没劲骑车怎么办?

  我很有自信地说没有问题。

  (14)

  没有问题的是丽丽。吃完了面条,两腿有点发软的我,想骑着车子回家,腿却有点打飘。如果不是山路,这还好说,我真有点怕了。

  那么风冷的冬夜,是丽丽又到我家跑了一趟,说是她爸有篇外国字需要我帮着翻译出来,晚上住在她家。

  为了丽丽的勇敢,我在那个完整的夜,又用三次射精答射了她。

  第二天虽然没有爬着到学校,但却是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让丽丽顶着小四级的西北风,蹬着自行车,骑一会儿歇一会儿的回了学校。

  既然讲到了学校,还提过朱老先生的《荷塘月色》,就不能不说我的那位博识的语文老师。如果我今天的写文算作一种成就的话,那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教了我两年高中语文的方志达老师(我得注一下子:《性之淫》里的人的名字,我取的都是意,不是真实的名字,一来保护与我的淫的女性,比如说,丽丽,她为了维护当地黑老大第一夫人的严谨形象,现在恪守妇道,只与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虽然很苦,但她依然坚持,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恋的扬扬为了表示对丽丽的敬仰,从我母亲那里要了一本佛书《玉历宝钞》,让丽丽试一下能不能弃淫从佛。扬扬在能够管辖我所在的县级市的地级市委所在的那个城市算是一位名人,虽然离了婚,我后来也离了婚,但从诸多复杂的内外因素考虑,我们只是在一起淫,而没有上升到婚姻这个层面。本来吗,婚姻就是一张纸而已。兰兰,我从一开始就伤了兰兰,我给了她婚姻,却没有给她一辈子的幸福。我伤兰兰伤得最深。唉,希望,还说什么希望,一切都随缘吧。)

  语文老师的对《荷塘月色》的诵读,把我真正地切到了那种意境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一句总是启着我以后的用文,在高中和恋爱期的我,常常会想到一种含着说不清什么情绪和蕴味的亘古的钟声的意象,使我在诗的句子里为我所喜爱的女人吟唱。

  如果不是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颇不宁静的心境的《荷塘月色》的全文背写下来。我的对于孤独的理解特别伤感。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触不动的世界,无论是悲伤也好,郁闷也好,都得压着给自己。而以后的年过三十的我,学会了在女人的怀里,身体里,更进一步的说,会在我孤独的一个人的日子里,浸到扬扬和丽丽她们的精神里睡着,慢慢地洗去孤独、愤懑和无助。

  写文我是一个好走偏锋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淫不惊人死不休。没想到的是,蔑视一切权威文学的我还能在别人的管辖下写文。后来的遇到网上的抱石老人和娇娇水娇,我的本意是继续做枪手,替别人写书,挣点劳务费,但这两个人却改变了我。

  他们俩的观点是:淫是文学殿堂里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写淫而鄙视淫。这是一个个性写文的时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缚,就算在中国的地面上文字得不到宣扬,那中国之外还有好大的世界呢。写文有骨气,知道自己的血脉,这就够了。

  我听了这话,一下子感动了,真的感动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里觅知音呢。

  这是我,为女人以外的第一次感动。

  认识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我和抱石老大和妖妖姐现实距离是那么得近,也还知道了他们的务实和为人为文的本份。抱石老大的名气比扬扬还要大得多,虽然他不把那些政治类的书看重,但在我这等网上的小水手来讲,一本一本书的出,那不是名人是什么。可是,抱石老大在网上却从来没有宣扬本人已出版某某书,系某某协会的会员,或是主席秘书长一类的职衔,连真名字也不用。一步步地从零写起的样子。

  也许“抱石老人”“娇娇水妖”在网上只是两个很普通的网名,但在我来讲,却释了我多年的淫的罪的负。我喜欢他们的诚实做人,真心写文。为了避开我宣传我们这个小群体的小说的嫌,也遵妖妖姐的令,不在文章里提到我们这个胶东写手帮的小说的其他题目。

  离题就离题吧。我会把后来的在网上对淫的一发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彻底,以报谢坚持看文的淫FANS.为人师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语文课成了特别开心的课,写文写得非常踊跃,我的《漫步过的池塘》被扬扬下令好多女同学,用复写纸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园里广为传发。

  里面大约有“薄薄的晨雾浮起在路边的池塘里,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远或近。”再如“庄稼人会在劳作后的休憩里坐下来,荡去劳累。那清凉,那摇动的水波,是一个孤独的行路者的心漪。”

  高中的写文虽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还没有沉积过,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见的词。学着那“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的语意,搞一些组词的新式,写一点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语文老师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会在课上,拿出一点时间,如老夫子般摇起头,念我的文章。然后,还会评说里面的用词的几处精笔。

  还是写寒假前的丽丽的那场整人吧。

  (15)

  佳芬同学帮我和了与两个女人的好,自然以功臣自居,连带着把我也当成了她的阿举,经常吆五喝六的。她们女子三人组经过时局分析,认为是报仇的时候了。

  女生宿舍的条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扬扬她们的宿舍里一共是六个人,床都是围着四壁的,中间一块不算大的空地。她们为了这次复仇下了很大功夫,伪装得很象,假装跟那女孩子冰释前嫌,一点也不记仇的样子,还套用古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进了宿舍的门还笑嘻嘻的,但我们五人帮的不友善的面孔,让她一下子从好朋友变成了犯人。宿舍里另三个女孩已提前开拔回家了,没有其他人。

  丽丽用二块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门,就那么倚着门站着,有点气势汹汹地看着门。

  那女孩不得不看着我和阿举交换着跟扬扬和阿芬跳舞。最后,被逼着跟我和阿举跳贴面舞。

  我和阿举由于被丽丽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虽然那么靠近地与那女孩贴面,但却紧张得不敢多想。

  丽丽有点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怀里推,那女孩一开始还想表达一下不满,但由于她势单力孤,只能含着极大地屈辱分别跟我和阿举跳了在当时的年代只有在个别糜烂的太子党类的家里才有的那种流氓舞。

  我对那女孩是同情的,虽然一开始恨透了她,但丽丽整得她那种惨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丽丽后来,有点太过分了,逼着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脱了,只戴着一个乳罩赤着脚站在那冰凉的泥地上。

  扬扬得到我的暗示,给那女孩披上了衣服,止了丽丽对那女孩的虐辱。我一贯地不愿意对女人用强,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我始终反对暴力,更鄙视暴力地占有女人。淫是男女的合奏,一个人的暴力演奏会坏掉好多人性纯良的东西。

  对于丽丽的暴力倾向,我和扬扬没少下了功夫。丽丽为了阻止她的那个黑老大淫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飞组织偷偷成立了一个阿飞帮。

  她的那个暴力男人,我见过很少的几面。跟他的一次对决,是缘于一个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妹的跟丽丽对他的争笼。

  丽丽的阿飞党半劫持地把那个小学妹弄到学校外的一栋临地建筑里,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么让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儿当起了裁判。让两个女人公平对决。其实哪里是对决,正象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小学妹气势已经输了一大截了,再加上丽丽的对于暴力的老道,没用几下子,那小学妹就被丽丽摁在地上闪耳光。

  丽丽的黑老公还装模作样地宣布丽丽获胜,把那女孩判给了丽丽。我和扬扬她们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败了的小学妹有点绝望地看着那男人离开时赶到的。

  虽然我未能干败丽丽的黑老公,脸上中了两记老拳。但是,我赢得了尊重,在当时社会的混混堆里,拳头就是硬道理。虽然那男人当时很恼火,但是还是很有风度地把处理权给了我。

  我的处理是让扬扬和阿芬领着那小学妹回了学校的宿舍。虽然丽丽高声骂我“狗抓老鼠多管闲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当然,这得冒着丽丽永远不再理我的危险。

  说到丽丽的暴力又把话题扯远了。

  那女孩被丽丽整惨的那晚上,阿举那家伙却是最幸福的。他终于终结了阿芬同学的处女时代。

  阿举在后来的跟我私谈里,还是带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举的片面描述,阿芬却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半句的就说过去了。看来,真爱的没有得到,在阿芬的心里永远是个痛。

  阿芬和阿举没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确很遗憾。直到现在,中国的好多婚姻里,也很多地带有功利色彩。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这属于瞎说了。

  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乳房上,结果因为的凉又拿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

  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

  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

  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了阵子。

  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因为用力一猛,自己弄疼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吃他妈的,疼死我了。

  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吃呀!

  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被疼得有点咬牙的阿芬叫停了,还是粗话:我吃,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淫好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吃话连篇:啊呀,让你吃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

  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的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淫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淫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淫学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语淫天下的味道。

  (16)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

  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的女的也好,还是女的攀上男的也好,反正是会先富起来的,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的城里媳妇。)

  比较正常的邀请方式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

  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

  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淫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婚一次的想法。没有一儿半女的我,是渐老的我挺大的遗憾。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

  写我的与扬扬他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玩中起淫,用文雅的话说叫调情,用我们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兴的,趁着夜色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淫。

  玩火我很喜欢。高中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的有限的蔓延。

  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进入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淫之火。

  最可悲的是死了不少人。

  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淫,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了。

  不知道是哪位理论家说的,汉民族的人是最能发挥极致的。别的用狠的民族,发明了枪弹,实现占领的野蛮的欲望。而咱们,却发明了无比绚烂的烟花,每年都在把咱们汉人的快乐施放得到处都是。城市的烟花爆竹的被禁,结果却发现中国人最津津乐道的“年”没有了年味,找不到释放了的口子了,结果还是开禁了。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满大街上到处是了女人的淫刀了。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把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一下子拿不掉的。

  没有办法,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

  有些性友,看着我写这个淫文,以为我高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压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而解决淫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自慰。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淫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淫的机会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淫了一次,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淫。这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止淫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色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

  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脱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照没有门窗的小土屋,可以直接感受到黄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

  抱在一起进入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黄昏,我们学会了把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淫的温暖。很快地我们的身体就会热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淫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

  丽丽上来淫劲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上来疯狂,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淫声。

  嘴上贴住以后,下身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亲一会儿嘴儿,丽丽再加劲地套动,这样交替到她浑身颤动,即将没劲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压的性活力喷射出来。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

  淫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不敢回去太晚。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

  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4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的小公共的时间。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送她回家。

  我们就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母的担心。

  好在丽丽及时赶回家,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

  (17)

  我和扬扬在高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淫是极有区别的。情和淫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淫还想恋,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

  为什么还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淫难分。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淫的出口了,主要是指扬扬。她想做爱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洗澡上床等着。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按摩,再然后,调情,做爱,没有三个来小时下不来。如果光要宣男人的淫,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做爱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这种感觉,每跟她做爱一次,就强烈一次。

  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淫。

  年前的最后一天,一个喜坏我的人回来了。表姐,如期而至。我心里话: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表姐听到我这样的话,肯定要打我的头。

  回来探亲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东北毛毛装,好看得要命。按照村里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龄,表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那年表姐应该二十九岁了。表姐回去没多长时间,就真真正正地回来了。她跟着当地一个会做买卖的比她四岁的青年到了扬扬后来去的那个地级市,干起了酒店生意。一开始是在那儿的火车站卖水饺和馄饨什么的,后来,做的大了。

  最高兴的是到集上买年画和鞭炮。父亲对这方面的投资远远没有达到平均线。

  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挣了钱,最乐于显摆的是买好多的鞭炮,互相比富,这应该算作中国特色了。

  家里那些空的房子,依照会算计的老爹,就不要贴什么年画了,外面门上贴上春联就行了。表姐,这一回来,不用跟父亲商量。表姐是拿着自己的钱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愿意的。我老娘是恬淡的人,不好张罗这样的事。

  表姐骑着我哥的摩托车,我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跟很自豪地跟她说话:姐,什么时候你也买个摩托车回来跑买卖吧。

  会骑摩托车在当时也是一门技术。至于表姐的为什么会骑,我就不太了然了。

  我后来经过分析,那个与表姐结了婚的青年应该在表姐未去东北以前就与表姐恋上了,应该还是发生了淫的关系。要不然,表姐一回来怎么就能驾轻就熟地架着那个铁家伙而不摔跟头呢。

  到了集上,还碰到了丽丽。这个同党索性让她弟弟自己去到集上转悠,有一点嫉恨地强行与我们一起购年货。表姐倒没把丽丽当成我的什么特别朋友,主要是丽丽那满不乎一点心计也没有的样子把表姐迷惑了。还很认真地与丽丽商量什么样的画贴在哪。丽丽的心里可是把表姐当成淫敌了。

  赶完集要回家,丽丽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胡搞,新社会了,你们那是乱伦。

  我跟丽丽没有机会淫时,开始了两人之间的私密性谈淫。主要是谈我的淫,我当时隐藏了小时候那实在难以启齿的淫行为。一开始讲阿美姐,后来,丽丽非得问第一次,只好把表姐也交待了出来。丽丽以她的不多的理论警告我,那是乱伦。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一种罪行。在这样的一种有罪的心理压迫之下,虽然有过犹豫,但是晚上,我还是悄悄地进了表姐的房间。

  (18)

  表姐装睡,我上到炕上,扒光了衣服,搂住表姐,低下头亲嘴,表姐还装不知道。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表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说:凉。

  我的手被表姐带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儿热。

  过了一会儿,表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没有通精的我曾经无数次地以这样的方式快乐过。我有感觉,表姐也有过犹豫,但很快地也痴狂起来。

  表姐的淫态很让我感动,凭我的经验判断,表姐可能好长时间没搞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反映很强烈。

  我索性把从小艳嫂和丽丽那儿实践来的淫法全用上了。还变换着姿势,时快时慢地改变节奏。嘴和手都忙活着。表姐被我弄得潮声四起,从开始地压制着到越变越浪的不顾一切。

  表姐在我的喷射中软了下来。依然是半痴迷着。很快地表姐就睡了过去。

  过节,家里忙得很厉害,特别是女人。我小姐是个生意迷,根本顾不上帮老娘武、馒头、炸点、年糕什么的。表姐这一回来,帮了老娘的大忙。

  我本来是无所事事,光管吃的。从早晨起来就变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表姐,却指派我干这干那。

  唉,忙年,幸福的忙年。实行责任制以后,我家就再也没有把年当成关过。

  要不我怎么说,举双手赞成小平的先富起来的决定呢。

  有了钱,干什么都硬气。我妈、表姐和我三个没有商业任务的,真正的为了过年准备了好多丰盛的年货和年饭。

  虽然那时候我家里成了万元户,但平常吃鱼和吃肉仍然不是顿顿都有,所以过大年和正月十五以前的这吃好饭的日子,对农村的人家来说,依然是以吃为主的。

  精神生活是打扑克。但过了正月初二以后,就开始频繁地一家的家的走亲戚。

  七十年代的人得了六十年代英雄母亲的利,七八姑八大姨九大舅的,走不完的亲戚。我村里有丽丽的一个姨,因此,她到村子里来找我,名虽不正但言顺。

  这一个寒假我过得太淫艳了。先有跟表姐一起跟家里人的玩扑克。后有三个女人跟我的淫:表姐在先,加上丽丽,还有后来的跟着表姐学绣花的平儿妹妹。

  说实在话,这是我的高中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个寒假。真的太感谢苍天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能过这么二十几天的性福生活,想都没敢想。虽然表姐现在与我已经没有肌肤之亲了,但表姐给我的快乐,我无一日敢忘。

  表姐是个有点冷的女人,就算对着女孩子们,她的话也不是很多。她更不会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随随便便搭腔了。照我现在想来,表姐的淫非常有局限性。

  她的脑子里被那些所谓的婚姻道德禁锢得不轻。不用说搞,就是公开谈性也绝没有现在的大学生们那样淫言无尽。表姐,肯定也不会自慰,她受的教育中没有这一项。

  老百姓把大年三十当作节日的开始。从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迎新年,这四顿饭都有内容要求,吃菜都要留到初一一点,取年年有余的意思。

  在这儿写过年,当然不是废笔。这一个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经常在我母亲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抱住表姐亲嘴。

  同志们呢。一整天都在调淫前的情呢。

  那年我记得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上有了春节晚会。那晚上,平儿妹妹突然跑到我家里来,拉着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国外进口的夏普彩电。可能是25英寸的。

  电视是平儿的姐夫在国外干活挣的。不过,春节她姐夫也没回来。唉,还是写小说的笔法好用,先交待一下环境,然后再表述一下人物关系,写起来顺水顺风的。咱们的这种意淫的笔法有时候就表现不够细致。

  平儿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后面,两家的场园紧挨着。我妈和平儿的姐姐经常互相帮衬着干活,两家关系挺好的。听我妈说,平儿的姐姐本来是想嫁给我大哥,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嫁给那个会做饭的有外国亲戚能出国给外国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色电视,这家伙很爽眼。没看晚会以前,我跟三个女人打扑克,当时娱乐文化比较落后,能打的形式有争上游和三五反,都挺简单的,我对这些都是次而轻之的。关键是触触摸摸的调淫情。

  这种形式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四个人围坐着,盖上一床被暖和着,上面放一个小木盘盛住扑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面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部位接触着都会起淫情。我的左面的表姐,用扑克术语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儿的姐姐,对面是平儿。

  平儿最坏,打了不一会儿就说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这样子在我的双腿根部挑动,我能没反应吗。

  (19)

  我的乐于意淫,就来源于这些看似简单的娱乐之中。农村刚开放那会儿,都忙得战天斗地的挣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过年,终于,以一种喜庆使人坐下来想想挣钱以外的快乐事。

  一床大被子下盖着一个男人的两条腿和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淫艳的事不可能没有。这时候不会有人还互相躲着,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亲密接触。

  为了让平儿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根,我把两条腿弄得开了一点,左腿贴着表姐,右腿粘着平儿她姐的大腿。

  就这样我坚持着打扑克。晚会也在八点的时候来了,当时看得什么,一点也不记住,因为平儿那只脚对我硬起来的东西用强的力度越来越大。表姐和平儿她姐,传给我的热量也在呈倍数的增加中。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索性把贴着平儿她姐的那条腿伸到了平儿的胯间。平儿的两腿间传给我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荡荡的美妙。

  如果依照现在的性道德,我这样子做是堕落的。当时的性心理远没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种阴暗心理。所以,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只做不说,即使有人发觉了,也没有人提起来搞点批评或者做检讨什么的。这样的事,怎么也难以启齿呢。

  我所生活的农村,靠的都是一些口口相传的议论:这家女人一马双胯,不是个好东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闯老婆门子。言外之意,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当然不能学他们。

  实际上,讲偷偷摸摸的做,可能农村的环境要比城市好一些。当然,我没有做过别人的调查,只是凭我个人的性经历枉加猜测。在性这个问题上,谁都得控制。就算身边女人一堆,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淫,你还要忙工作,还要忙挣钱,女人不可能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抓起来就淫。所以,学会用意淫的法子解决问题,对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那天晚上,晚会可能演到12点多了。不打扑克看电视的时候,平儿一下子就跑到我身边来,四个人并排着看电视。平儿她姐在炕头,我和平儿在炕中间,表姐在炕西头,都靠着窗台坐着,电视摆在房间北面的一张方桌上。

  平儿在村里虽然算不上第一大胆,但最起码能算上前三名。为了掩藏被下的动作,我们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农村也确实冷,冬天的取暖就仗着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儿的衣服里面,一开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说控制很关键呢。炕上四个人,不能弄得气喘如牛,而且我还怕平儿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声,那就难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儿的肚子上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只是小范围地前后移动。

  还是摸了平儿的乳房和下身。平儿发育得挺丰满,属于微胖型。乳房摸起来很结实,很有弹性。由于其他的动作不能有,只能在乳房周围圈着摸,再捏一捏。

  我看到平儿直吞口水,反映有点大,就赶紧把手往下运动。

  下身很轻易地就进去了。那时候,老家农村的姑娘们都兴穿一种不用腰带的弹力裤。手稍微一使劲就进去了。这当口,平儿伸出手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过关了。隔着内裤摸女人的阴部,那湿热手传导到手上,那感觉也是跟电流一样,好爽。

  实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儿的阴毛,还有阴毛下那东西的一些周边地区。虽然我对《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器官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后来,离了婚以后,跟扬扬在灯光下落实各部位的名称,才对复杂的女人的下体有了全面的认识。

  平儿下面很湿了,连脸色也有了变化。平儿她姐,借起来给炕加火的机会,要求跟表姐换了个位置,说是怕表姐冷。

  和平儿一样的摸的故事又发生在了我和平儿她姐之间。

  (20)

  平心而论,平儿和平儿的姐姐都不是坏女人,表姐更不是。她们的婚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好。表姐,现在离我挺近的,跟那个会做买卖的表姐夫还弄了个卖首饰的专卖店。平儿的姐姐跟着那个在国外做饭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国外。平儿结了婚,过着很本分的日子。

  她们都遵着只做不说的理。做还做了,淫也解决了,是个好办法。所以,要劝劝一些苦守妇道的女人,如果实在想淫了,有了合适的男人,挺滋润的淫他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淫。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压抑。艺术家因为淫而产生了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淫,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淫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是就是女人一边淫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

  你淫了男人,还要臭跟你淫过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吸了男人的淫,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淫为高尚。这很不地道。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

  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春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干。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

  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淫得太厉害了,我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睡觉,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睡觉,人家都打扑克呢。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脱得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我那时候的心里活动是《古代奇案选》的另一个故事。一个刚嫁不久的小姐,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婆子引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上面写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后,小姐借故要休息,进了淫婆子铺摆好的房间,脱了衣,吹了灯,留着房门,等着。那富家公子就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房门,一迳到了床上,爬将上去,上下对了吕字,放荡起来。

  半文言的描写由于隔了一定年代,在细节的描写上缺了一些男女身体接触的细述,若照着淫起来,未免不太尽意。但,我用了一个笨法子,利用我的较好的记忆力,记住关键和情节和心理活动,趴在被窝里极尽想象地意淫,感觉也很好。

  那本书上写到男女要作合体之欢时,那媚人儿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顶了好多句子。可见,意淫的妙处。

  我也有样学样的用气声在进入平儿身体时,轻叹了一声,把平儿激动得直打颤。我俩的活动都局限在被窝里,用的姿势也还是男上女下。

  不过,平儿的小动作很多,东摸摸西揉揉的,有时候会有抑不住的淫声出来。

  这样的淫声肯定会传到那铺炕上的表姐和平儿她姐的耳里。两铺炕之间只隔了一间正房,中间没有房门,根本就无法隔音。

  这叫我怎么说呢。反正,那晚上,我很累。

  淫得平儿手松脚软,我坚持着没有射出来。平儿差点儿在我炕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她,指指那铺炕,平儿会意,把乳罩和内裤穿上就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过去了。

  接下来凭着那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表姐过来了。表姐穿得多一些,我还要帮着她把内衣脱下来。

  我在表姐上面淫着的时候,表姐忍着不出声,但,忍得很辛苦,我干脆用嘴把表姐的淫狂接住,任表姐肆意地扭动和深度地亲吻。

  表姐的狂乱把我引动得失去了控制,在表姐还没高潮时我就忍不住射了。还好,我的一个优点是第一次射了,往往还能长时间地保持硬挺,如果淫得特别痴醉,接着再淫,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第二次开始的时候,表姐的动作就舒缓多了。还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头发,背还有屁股。怕我累着,她主动地在下面摇起来。

  我很喜欢这种传统的男上女下时,身下的女人那荡荡的摇动。

  (21)

  我趴下亲表姐的嘴,发现表姐对亲嘴特别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乱起来,摇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表姐那种不自主地摇动。

  为了得到更销魂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着表姐的放浪的淫态和被缠夹的淫乐。

  表姐的彻底放松,使我俩都忘了禁声。估计西面那铺炕上的一对姐妹,肯定睡不好觉。

  软瘫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后,还习惯性地搂着我躺了一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然后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临下炕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

  我第二次射掉以后,很快地睡着了。我的醒来,当然是因为被窝里多了一个女人,这应该是平儿她姐了。

  我手一动,可以摸到一对圆挺的乳房,再往下却摸到了尚穿着内裤的屁股。

  那气喘声很快地让我醒过神来。这时候,大概是凌晨了,邻家突然地迎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俩吓了一跳。

  平儿的姐姐是娇羞的,我试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这一含就出了文章了,平儿的姐姐一下子颤栗起来。不用说,这是她的敏感区。

  跟那么多女人淫了,我都没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交合上,调情的手段也比较单一,只是有时在交合中,亲亲嘴,简单地亲亲乳房什么的,没有有意识地去寻找女人身上的兴奋点。

  那晚上的极度淫欢,我一直羞于启齿。认为自己太堕落了。可是当时是顾不上想这些的,只是在尽一切努力脱掉平儿的姐姐的内裤。

  如果我当时稍有经验的话,其实就已经知道,通过攻击敏感点,女人那娇羞的阻挡,一会儿就该土崩瓦解了。

  受到阻击的我,把平儿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亲了无数遍,等到她的手不断地压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进入了。

  一试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把内裤脱了。淫终于压倒一切,占了上上风。

  我和平儿的姐姐弄得浑然不觉外面那惊天动地的鞭炮声,终于,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表姐叫我起来回家放鞭炮时,平儿的姐姐也醒了,我们又在被窝里没命地亲起嘴来。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儿她姐的帮忙下,穿上衣服。

  平儿她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门口。

  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饺子,跟着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又跑到平儿的姐姐家。

  平儿也回家了,只平儿的姐姐一个人。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抱在一起就疯狂地亲起嘴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那年过年的与平儿姐姐的淫。那种感觉很奇特。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冷艳。后来,看的关于女人的美的书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种冰冷、清丽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没发生欢淫以前,平儿的姐姐,见到我话都很少说,只是轻轻地点个头,或者,说一句“没上学”之类的就算过去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质跟扬扬很相似。我当时的对扬扬,淫的意念远远小于对丽丽的淫。因而对着平儿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

  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呆到了,我好妈叫我回去吃长一岁的饽饽,才有点不情愿意地离开。

  平儿的姐姐半扒着身子,笑樱樱地逼着我好好躺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盘子里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里。

  我说睡不着,她就硬让我闭上眼睛。我说得摸着才能闭上睛睛,她就娇柔地低下身子,给我暖了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这一相触,平儿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

  (22)

  一谈到美,好多人就会与爱情扯上,其实不是。多少千年来,能够千古传唱的爱情太少了。而实际上,男人和女人都没有闲着,他们中的都是在淫着,因为互相之间的吸引的美而欢快地进行着。当然,只是一部分人得着了淫的性福。

  到现在,我在街上,在车上,或者随便在哪,看到自己认为美的女人,就会不停地在脑子里过淫的电影。甚至会想,她们的适淫的部位怎么怎么样。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对强暴类的宣淫和亲人间的乱伦的淫不去颂扬。从我以后因为婚姻的诸多创痛,与兰兰彻底离了以后,更多地与一些遭遇过强暴的女人和一些并不太自愿做小姐但实际上后来还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触后,听到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强暴给一个女人的惨痛太大了,那种阴影,生生会毁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改变她们的本性。

  为什么我会谈到对女人用强的问题。因为从那个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儿的姐姐淫了以后,我有时实在想淫了,就爬墙到她家里去,结果平儿的姐姐异常艰难却又坚决地拒绝了我。当时的状况不是她不想淫,而她是要守着自己的妇道,为国外的老公守着自己的女人妇道的红杏。这种对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扬爱情为唯一的苦守为要旨的。

  所以,我对那些把男女的淫合非得写成是要相守一生的爱情的写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现代人,大大地嗤他们一鼻子:对他们的写文的虚假。中国有不少女人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为男人淫纲的伪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淫的性福。

  表面上,宣传工具在普天盖地的禁淫,实际上是大面积的淫的到外开花。最可笑的是,有的记者去采访他们要禁止的淫的场所,写到最后,那无比清高的记者们都借故离开了,似乎他们对淫是不屑一顾的。但据我的看文的对清高的人的一些不全的了解,在近现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里,如果说你比郁达夫先生还清高,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达夫先生负罪似的写了与女人的淫,手淫,还有同性的淫。他完全没有回避自己的淫。所以,我想有些记者的虚伪,不是人格文格有问题,就是饭碗的需要。

  如果咱们的真正的清高的达夫先生能够再活过来,我相信,依现在这种状态,他肯定要把他那种负罪似的淫的痛苦和压抑抛掉。

  写到写儿,我得郑重地把一个词拆开:恋爱。爱可以与情挂起钩子来,但恋得与爱分开。同性恋我感觉定义非常好,把爱扔到一边了。我因为对同性恋没有切身体会,所以不敢多说,要不那些同志们要砸我砖头了。

  性哥性妹们,我就是从平儿的姐姐那儿学会了在性上的忍。用胶东话的发音,淫和忍都念成yin,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样的。

  初一那一上午,我和平儿的姐姐始终没闲着,虽然不能扒光了,无比紧密地贴在一起淫欢,但那种衣裤半脱的淫态是好美好爽的。

  平儿的姐姐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费力地慢慢挪着移到我的身体上,拿着我的根根摸索着套入,那淫美的场景我记忆犹新。

  我的裤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围在平儿的姐姐的腰间,包着她嫩白的屁股。

  平儿的姐姐浪哼很轻,几乎在新年的鞭炮声中细不可闻。可是,我却很陶醉。

  淫声,一个女人一个样。象丽丽的抓狂的驴撕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小艳嫂合着天地的节奏那无我的放浪的淫喊,都是异曲同工的自然的乐声。

  这次过年,我得到的东西太多了。知道了女人的不同的敏感部位,还体验了不同的淫声和淫态。所以,性哥性妹们,要紧记住,要做爱,一定得想办法创造一个好的淫境。有了好的氛围,可能比研究三浅一深,还是九浅一深的,得到的快感多得多。

  我的另一个经验是男人被女人在上面转磨似的淫浪,有时会守不住精,不能与女人一起高潮。那一上午,可能我把平儿的姐姐的淫兴彻底触发了,她狂浪地扭着的美态合着那细柔悠长的淫声,把我引动得成了海浪翻腾汹涌里的船,大起大落着,也记不清是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次了。只要还有力气,我们就淫起来,我的值得大笔重描地最淫艳的两段时光:一是这个新年的一天半的淫,二是那天的与丽丽的一日一天。

  越写我就越起了改字的兴头。现在大行其道的“一夜情”,我建议以后再要说或者写,都最好改成“一夜淫”,这样子不容易产生误解,更容易挑起淫意。

  我的正月初二和和初三过得很不开心,想跟平儿的姐姐淫而没有淫成,但平儿的姐姐,使得我学会了尊重女人。我以后有个习惯,假若女人不愿意淫,即使她在我身边,我的解决办法往往也是手淫,不会用强进入女人的身体来解决。在与兰兰的婚姻里,从一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相敬如宾,在淫事上,更是客气得要命,并没有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就采用暴力让她实施夫妻间淫的义务。以后,我会把自己给网上的性妹妹们当性学导师好好地写一写,也写写我的与兰兰的性的不幸。

  幸福的初四是我与丽丽一起过的。我们又到了那间小土坯房。

  (23)

  母亲并不喜难丽丽,倒是念念不忘被我弄落了处女红的兰兰。但是,母亲是一个长年信佛的人,就是那种人在俗家却真正皈依的人。虽然有些人她不喜欢,但她相信佛的“普度众生”,非常虔诚地认为:世界上没有不可度之人。

  虽然,丽丽大大冽冽,一副二世母的样子,母亲还是跟她聊一聊的,不过,明显的与扬扬和兰兰到我家的状况不一样,那俩人到了我家,母亲的很少显现的欢天喜地的笑模样,使她的脸上多好多的神采。我只好用人有人缘,佛有佛缘来理解。

  丽丽虽有察觉,但也不大在乎。她知道是我需要她,而不是别的人需要她,而且那种需要,是其他需要都无法代替的。

  本来,正月初四我是应该跟着我姐到我四舅和三姨家的,但丽丽来得特早,虽然有点不太合农村那种冬阳高照下领着孩子,拿着点心和酒,兴高采烈地与一些没有亲戚关系的人问着千篇一律的“过年好”的过年话出行,但是,那年头,在六十开外的人的眼里已经不可理喻了,调用一句京腔:现在的年轻人特畜牲!

  不管老人们对世事的如何不理解,但是,当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们带回来那花样繁多的东西时,他们背地后也还偷偷喜着看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好东西治气。

  丽丽带给我的是一个带音乐铃声的贺年卡,那上面还有一圣诞老人。丽丽和我都对这洋人的过节的东西一无所知,只一心地把一切好的想象都加进咱们中国人都喜欢的过大年上。

  这家伙可好,我大哥来催着我、我小姐和小哥出门的,也禁不住在啧啧地看那一掀开就响起美妙乐声的东西来。我大哥那三岁多的钱钱,张牙舞爪,非要拿过去独霸。嫂子怕弄坏了,强行地从钱钱手里夺了过去,还给我。嫂子愣聪明,虽然她分不清扬扬、兰兰、丽丽到底哪个是我的心上人,但是,她却知道,丽丽的音乐卡是示爱的意思。钱钱不依不饶的大哭,使我不得不忍着割心的巨疼把那会发声的音乐宝贝给了他。

  然后征得大哥小姐的同意,可以不用去亲戚家问“过年好”了。

  丽丽那崭新的什么牌子的自行车摇得乱晃,在虽不人山人海,可是却一溜两行的出门的人的我村的主街上,响着清脆悦耳的铃声左拐右扭。我坐在自行车的后车驾上,两眼向上的自豪无比地乱转着。我最不喜跟村里的老老少少打招呼了,但是,虚荣心却特大,希望听到那些艳羡的夸赞声。

  我们在结冰的水库上玩了一会儿滑哧溜。主要是我在前面拉着半蹲的丽丽转圈子,奖赏就是趁着到处乱玩的孩子们不注意,极快地亲一下嘴。这应该算作是淫的前戏了。

  再进一步的前戏是到了沟里紧搂着长时间的亲嘴,用现在的文明词是拥吻,或者叫激情热吻。

  要找一个安全的淫的场所太难了。靠路的地方老有人走。村里的旧房子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们的战场了,根本没法行淫。

  后来是丽丽灵机一动,想起了苹果园里的那个小土坯房子。

  丽丽说她那黑老大男人来家过到初三就走了,老说内地的人太落后了,都穷成那样了,过个屁年。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深圳发展黑社会去了。由此看来,知识的武装并不一定就能使人成为时代的先行者。要照我看,根本的是人的骨子里的冒险性。80年代发起家来的人,大都没什么文化。这是不是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在2000年成了最颓废的人的主要原因还真不好说。但现实的例子是诚实勤劳的守本份的人并没有富起来,在2000年的没实现四化的社会复杂性的蹂躏下的青年一下子没了方向,鄙视劳动和贫穷,崇尚一夜暴富,一夜成名。

  于是,文学上便有了“郭敬明”现象。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被你所处的当时的时代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们这一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喜欢讲奋斗,虽然到现在了都往四十上奔的人了,好多人也仅还是在奋斗,但希望大抵还在着,还在前行着。这如我写了赚钱的书却不出名一样,依然在以自己对人生的所悟不人云亦云地去折腾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

  丽丽是一个转型非常成功的人。谁能想到,少女时代乱淫的她,有了婚姻还能独守,还真正地成了一实业家,搞起了地主农庄。地主农庄是我现起的词,不一定准确。她反正是由城返农地包了一大片地,大概不亚于相当年的中号地主,搞起了农副产品一条龙。她的这一个创意是不是缘于两次的在那个小果园屋子的欢淫的灵机一动,我不得而知。

  我们俩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件长到腿跟子的大衣和我的被她强行穿上我哥的那件过了膝盖的大衣,在我们淫欢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的保暖作用。

  物质条件那么落后,但却欢欢实实地得到了淫的快乐。说了也怪了,丽丽跟我多次的淫都没有戴安全套,但却没发生怀孕的事。老天真会帮忙。

  一到了果园小屋,我们两个就是无声胜有声了。丽丽真是想的周到,脱下外裤和内长裤,里面就干净得白光光了。

  我坐到土炕沿上,抱住穿着大夜露着光屁股的丽丽就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进去的那瞬间,丽丽吐出了四个字:想死我了。这成了她以后在电话里和在网络上跟我空中传爱中重复最多的一句话。

  (24)

  由于天冷,加上我还得环着丽丽的腰,所以除了下面淫着以外,就只能是由丽丽勾了头,跟我对起嘴来亲。

  丽丽的另一个任务是警戒,要耳听八方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所以,那天上午的淫属于小淫和慢淫的范畴,主要是享受两个人之间融入的快感。那轻微的动作,最能体会到心底里去。那湿热包容着缓释着彼此的饥渴。

  这种温热的带动,连在我们周围和屁股底下的草也逐渐温暖起来。对此次的淫,我起了一个“空屋静淫”的名字。初四的那天有一些阳光,在落尽的苹果树间留了斑驳的影子,小土屋在冬日暖阳的映照下,真的是好温馨。多淫的丽丽在浅吟慢摇中,眼睛警惕地看着,耳朵仔细地搜寻着听,如果她的第六感觉或是第七感觉感到安全了,就会由不住地过她的嘴淫和浪淫,上下的幅度和深入度都会急烈起来,然后又会浸入“空屋静淫”的美妙里。

  当时,虽然心下不明了,但从那以后,淫的心理就起了一定变化。淫并不仅仅是狂风暴雨,还要有滋润,有相容。心底里的两个人的无忌的切合,是一种意传,可以传达好多东西。

  丽丽也感觉到了,她会在那种长吻中,歇住一会儿,以一种相连着的感觉,抚摸我的脸,然后就紧紧地抱住我。

  那天上午丽丽始终没有高潮,严格讲是一种精神的慢高潮。我也只射了一次精。但是,心里却都是很满足。

  那天吃饭,丽丽没回她的亲戚家去,在我家吃的饭,而且还没有上炕,只是在嫂子做好菜时,少拔了一点儿,吃了点馒头。活心眼的嫂子,让丽丽去了她家,丽丽就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跟那些突然间由平常有时在一起乱玩的同龄伙伴变成商人端坐在大炕上吃好菜好饭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一大帮子人吃完饭以后,继续行淫。

  下午,我和丽丽哪儿也没去,就在我哥家看电视。那些小电视台一天八集的放武打片。一直看到快黑天了。嫂子只在我们看电视的初期拿了些瓜子和水果滩摆在炕边上,然后,就强行地拉着钱钱出去了。

  我怀念农村的大炕,就因为它能保护淫。两个人坐在大炕上,拉上窗帘,私底下就可以哪里都能摸了。

  之所以要重点地写这段时间的淫,是因为这个年的正月初八,兰兰和扬扬结伴到我家,被我母亲发现兰兰怀孕了以后,我的近一年半的无人对淫的生活,让我过得糟透了。

  那个挂着窗帘的合于淫的下午,是我的最后的与丽丽的甜蜜。过了年以后,丽丽的那个黑老大男人,终于正式把丽丽确定为马子,带她到深圳双宿双飞了。

  丽丽在我们那个省重点高中的离校,当时引起了一场轰动。当然,还有另一场轰动,是一个女同学被发现怀了一个男生的孩子以后,两个人都被开除了。兰兰是幸运的,由扬扬和我母亲陪着到医院打了胎以后,我母亲到兰兰家里给她的父母下了跪,做了保证,一定会娶兰兰为儿媳妇。

  少年的孟浪无知,导致着好多不该有的惨痛。性知识太缺乏了,光知道好淫,不知道避孕。所以,正在看着我的淫文的少男少女们,你们不管多么不爱听谁谁的话,也要听我在这里哆嗦几句:你们在欢淫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如果嫌戴套有隔膜,在淫之前,好好地算准安全期的日子,如果有危险,就体外射精。

  男孩子能射出来的办法多的是,你不会口交乳交什么的,就用手,用你暖暖的小手,给你的男孩子解决出来,我想,小男生对于异性的任何部位的推磨都很敏感的。以后,我会在写给网上的少女们当性导师的时候,比较完整地讲一些淫事上的小技巧。

  打胎对一个女孩的伤害是很大的。不光有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如果你的父母是开明的,以一种宽容还好说一点。如果不是,那说不定一生都会蒙上阴影。好多父母差不多都忘了自己当初的好淫,到了孩子身上,苛求得多,宽容得少,与自己的孩子做不了朋友,通不了心,怎么能知道少年们那些成长着的烦恼呢。

  丽丽很享受我给她的抚摸。她索性电视也不看了,躺在枕头上,把裤子褪下来,让我淫她。

  一开始我手太凉,丽丽就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穿着内衣的肚子上,没有凉感了,就掀开衣服把我的手放进去。

  我被丽丽弄了一个坏习惯。因为她的对乳房的不敏感,所以,我的手被暖透了以后,是直接丽丽的下身。她的大腿根部那两条肌腱与阴部的接合处是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儿的功夫,受了那湿热气的嗅引,我也看不进电视了,就抱住丽丽狠命地亲,狠命地摸。

  那下午没有实现进入的淫,是怨着小侄儿钱钱的三次出现。嫂子还得帮做饭,不能时时地看住他,过个半多小时,他就进来拍门。淫事的被破坏,却又不能怨他的童心的无知的纯真。

  所以,对于丽丽来说,只能浅淫。

  丽丽那天下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死呀你!我的根根没法插入,所以,只能用手代替。她的脖子上戴着她那个黑老公的项链,我时不时用摸着她乳房的手扯一下,疼得她在享受中睁开眼骂我一句“你要死呀你”,然后也恶作剧的握住我的东西套弄几下子。

  我很享受丽丽握住我东西的套弄。这可能是我们无意识下掌握的一门新学问。

  淫是极具创造性的。那个下午,给我的手淫带来了一种新变化,自己用手握着能够很好的掌握轻重缓急,而且还可以控制。丽丽一共用手给我套射了两次。

  从这个初四以后,丽丽到深圳打拚了有四年多时间。这期间,我的性生活惨淡得都不堪回首,晚上的时间只能自己淫自己。而从军校毕业的我,被母亲逼着与兰兰结了婚。

  丽丽从深圳回来,我们还不顾一切地在一起疯淫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和兰兰的婚姻存续的一个时期期。不和谐的性生活,使我们越发地把对方尊重起来,有时长达几个月不在一起过性生活。兰兰渐渐得变得对性非常冷淡。

  而扬扬后来毅然与她的在海关的花花老公离了婚,主要原因是不能容忍男人的无目的乱淫,这就是我对爱情尽不了深识的原因,扬扬在高中时就知道我的乱淫,可是她都不深以为怪,虽然口头说说,但内心里没有真怪我。这种对男人的不同标准,我想绝对与爱情有关。她离婚后得了一个新职业:性爱夜话主持人。

  现在我敢说了,那时我的心思确实动了,起了离婚的念头。一方面想与丽丽宣淫,另一方面是特想与扬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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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淫伴着我跨过九十年代

  (1)

  兰兰出现在我身边的两次,都是我的淫最不快乐期。她的被我的怀孕,我老妈矛头全指向我,罚我在佛像前跪了两个小时。

  在我接触的女人中,兰兰是最讨我母亲喜欢的。唉,在外人看来,极有人缘的兰兰肯定是最好的媳妇。扬扬太冷,一向能直透人心底的母亲也说不好对扬扬是什么感觉,更不用说我了,我对扬扬的淫,倒不如说成是她对我的淫。

  有一次我跟扬扬迷离的,梦幻般的淫完了以后。扬扬以一种特亲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想淫我了不会给我打电话吗。我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真的想叫她的时候,就怯了。扬扬在大多时候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人好象是在很远的地方飘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我对她的美是打算一辈子那么凝望着的,如果有谁说,谁谁比扬扬漂亮,我会对这个人加上一千倍的鄙视,这就是我对扬扬的美的无法表达的评价。所以,极美的女人光淫是不够的,必须要加上好多复杂的美好在里头。

  扬扬她即使光鲜鲜肉实实地躺在我身边,我也会有升在某一种空间的感觉,老是挺飘渺,挺空远的。

  为了好好地回忆我那段痛苦的手淫期,我得多做一些铺垫。

  出了那档子事,我成了性的空行僧。扬扬那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我连亲亲嘴抱抱的勇气都没有了。倒是兰兰到我家勤了,跟我老娘是说不完的话,我们俩独处时,话却少得可怜,有点关乎性的东西,也仅是亲亲嘴而已。

  那种亲嘴是非常客气的亲嘴。

  不舒心了,晚上我就跑到表姐房里和表姐欢淫。但是,出了正月以后,表姐也很快地离开了我家。还连带着把平儿的心也说热了,都一块出去打工了。

  我能淫的只有平儿的姐姐了。我们俩顺利的搞了有四五次。所以,晚上虽然也还北风冷冷地吹,但我的硬敲起来的战鼓,使我很兴奋地练起了小时候经常搞的爬墙功。但突然的那一天晚上,墙我也爬了,门我也敲了,可是平儿的姐姐任我怎么求她,就是坚决不给我开门。我索性豁出去了,就那么蹲在她睡觉的那间屋子的墙根底下硬等。

  虽然我上到了平儿的姐姐睡觉的大热炕,但得到的只有暖气。那晚上,平儿的姐姐哭了:你以为我不想吗,咱们要这么搞下去都没有好下场。你家那么好的名声你就忍心葬在你手里。我要是不好好守着,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非常沮丧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即兴怀怒写下千古名篇:人生自古谁无淫,千古遗恨照我心。顺便带一下,我的毛笔字是阿美的爹爹教我的,师从柳公权的硬骨瘦石,但我实在是对不起阿美的已经死去的爹爹,那位“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笔法,在无淫的日子里我很少坚持,倒是阿美姐的

  《古代奇案选》和抄自丽丽的《少女之心》伴着我一夜夜地度着痛苦的青年时期

  的日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事,表姐跟我偷淫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淫事都被母亲发觉了。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不点名的劝淫。

  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

  我把巨大的无淫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

  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

  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不经常上交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

  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淫的想象里,不停地却难过地想把压抑放出来。

  可以说,这是我生活中的“完全自淫期”,时间长达一年半。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那以后,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

  一向在淫中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对学生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淫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淫。那时候还特别笨,射精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哈哈,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报考的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 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阿举上了个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

  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这里面情的东西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

  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过断。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

  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他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流氓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虽然,他是我恋着人的爹爹。在当时的我的恋爱的心里面,家庭背景算个他妈个屁。

  那段时间,我看了《简爱》,那个丑的矮小的家庭教师的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有那个被关在笼子般的屋子里的疯女人。我特能体味那里面的苦酸。

  再有的就是《云海玉弓缘》,我的接触武侠小说,高中时期主要是以梁式武侠为主,特喜欢看开首的那些诗词:问赏心乐事谁家院?沉醉江南烟景里。阿举是典型的梁迷。毒手疯丐,大侠张丹枫。楚昭南什么的,云蕾什么的,每天不离口。

  我最喜欢的是毒手疯丐,从心底里喜欢。真的希望自己有一双拍遍天下的巨手,把看不顺眼的人直拍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迷上气功,主要是缘于对爷爷教我的无名三拳的如何有气感的研究,在心绪好一点的时候,我会坚持练上那么一阵子。这么正统的拳法全被我用在教训小混混了,我的对女人的同情和施救,大部分都给了街头卖肉的小姐了,她们被那些吃软饭的混混们淫着,还得拿钱供他们花,太叫人义愤了,所以,我以给我认识的较为喜欢的小姐挣身的正义感,打出了一点黑色的名堂,这以后的我的一些素材被水娇姐发现,用在了她的那部黑色江湖小说里了。

  丽丽的那个黑老公虽然当时能打过我,但是以他比我大十几岁的历练,仅能勉强得把我打倒,他心底里还是怵着我的。这是我自淫生活里的可以自傲的东西。

  太子党阿辉阿车都没上完高中,当时的就业热潮和下海浪潮使得他们的老子们特别关心起钱这个东东。这两位特厌学的宝贝,早早地经起商来,大概是差不多跟我高二考完大学的时间差不多吧。由于对他们印象不是很深,所以,一些小事和细节记不太住。

  当时,应该是91年前后的事,我在学校里没见着扬扬,就一个人在城里瞎逛,在街上遇那俩活宝。跟着一起上了一个挺有档次的酒店,喝起酒来。席间有女人在旁边陪着,是他们打呼机叫过来的。

  现代化的通讯设备就是这些下海搞官倒的太子党们用起来的。当时神秘的要命,那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一呼就响。当时,也忘了那几个女人叫什么了,好象是曼曼、慧慧的那么叫着。

  我当时还颤抖呢。喝完酒以后,我就跟着他们指派给我的女人进了单间。那女人挺牛B,都不愿意正眼看我,用我现在的理解,那些在性上先于时代的女人,最喜欢的是钱,谁有钱跟谁睡。

  本来打算的挺好的,跟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淫一场,会缓好一阵子的淫劲。

  那女人,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烟来,要我抽一根,我说不会。

  她一脸的鄙夷:看你土了吧唧的,跟辉哥混,也不学着点。吃过女人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又大冽冽地把外衣脱下来,往床上一扔,扭头对我说,你要是童子鸡,今天把我搞滋润了,还能得点赏钱。

  (3)

  我确定,当时我用暴力了。那女人被我揪住头发,狠闪了两记耳光以后,嚎叫着跑到阿辉的房间门口敲门。

  她当时得到的奖赏是又被闪了一耳光,阿辉青着个脸骂开了:恁妈了个B,懂不懂规矩。丧门星的骚B.他回房间拿了二张钱出来,摔在地上,又恶狠狠地冲那女人嚷:滚,快给我滚!

  阿辉又要打拷机给我找女人,被我拦住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那家酒店。

  那女人当时的悲哀我当时并不太理解,后来跟小姐们接触多了,触了她们内心里的一些东西了,对她们的同情越发多起来。

  阿芬和我接到通知书以后,定了个日子,残缺的快要崩散的五人帮要聚一聚,还得加上兰兰。丽丽也赶巧回来了。

  饭局还是当时丽丽答谢我抄完《少女之心》,请动扬扬陪我一起饭饭的那小饭店。不过,饭店改成了酒店,里外里还装上了土气的但却滑溜放光的墙砖。看来,连农村那些先富起来的人都知道紧跟经济和社会发展潮流,以使自己所倾注的产业越来越做大做强。

  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卡拉OK.那玩意在深圳的彻底放开老女人的缠脚步,以时间就是金钱的洞开里,完全已经不是最新事物,但是,在当时的一听到深圳就浑身淫抖的我来说,几乎激动得热泪盈眶了。

  同志们,我是一个热爱歌唱的男人。尤其是在当时的校园里热唱的校园歌曲。

  到现在那些《外婆的澎湖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童年》还能唱得

  嗷嗷的。还有大陆的原创歌曲《妈妈的吻》,那种学自邓丽君这位被当成淫糜先母的气声的加重唱法,让我费了老大劲,才让扬扬给了一个还行的评语。

  扬扬把这种唱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她那次在省里做那位歌星的电视节目时,两人还一起同唱过。我记忆这么深刻,主要是缘于一次扬扬裸着姣好的身体,躺在我的床上唱《秋千》。歌词如下:

  树上有个童话在摇呀摇树上有段记忆它飘呀飘树上有个秋千在睡午觉树上有

  个知了在叫呀叫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飘渺那片

  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尽情地笑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尽情地摇尽情地笑秋千上的夏日在燃

  烧

  摇呀摇尽情地摇摇呀摇尽情地笑摇呀摇如果当时我能有DV机,或者比较好的录音设备,我一定把扬扬的娇音荡态录下来,做成永久的珍藏。

  此歌的歌词让我震撼了(引不住用琼姨爱用的词,喜欢得不得了):童话、记忆、秋千,阳光的蹦蹦跳跳,不亚于朱自清的那“仿佛远处高楼上飘渺的歌声似的”意境。

  拥抱、燃烧和摇呀摇。哥们,姐们,你们想一下,那么一个曼妙的身子,一身如水的肌肤,手拿话筒,轻启朱唇,空气中尽是那弹弹的糜音,还有脸上荡着的一脸的软柔的迷离,谁能不心醉身迷呢。当时我不仅陶醉了,而且陶醉得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俗物了。

  有人说,不会淫的男人看女人的脸,一般会淫的看胸,最会淫的看屁屁。要叫我说,淫的最高境界就是以眼睛的半闭半睁,用心去感觉淫的无处不在的迷离,当然得有听觉和视觉的绝妙配合。

  虽然到了军校以后,战友送别时唱的《送别》和《送战友》也有相当的震憾力,但是,只就我个人而言,扬扬在我离去时唱的《秋千》已经固缠在我的记忆里了,怕是要伴着我走向人的终点了。

  伤离别时,的确的确是很伤,对着就要长期分离的三个女人,我无话可说。

  特别是母亲以她的佛悟,以一种无形的佛力,要把兰兰圈成我日后的永伴,我心不甘哪!

  我肝肠寸断时,发自肺腑地改唱了在当时有许多农村孩子听都没听过的《信天游》。

  我转头,这就走,一走走到看不见头。天地悠悠尽我走,一走走不见头。

  大地留下我的梦,信天游带走我的情。天上星星一点点,思念到永远。

  这些词,其实我现在有些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扬扬心细,好多我都记不起来的东西都在她的本子上。如果光讲活出自我的话,扬扬的爱情和淫的观念,现在的好多前卫女性也到不了扬扬的深入的透视和豁达的程度。以一般的小女人计,前有丽丽的在她家的另一床上的与我宣淫,后有的兰兰的与我小菜园屋子的野合,哪个女人会仍然是一湖秋水地映照爱情呢,有些甚至会寻死觅活。

  不扯我个人的悲伤了,那天是我第一次喝醉。边唱边醉,日后的聚会上,阿芬对我说,那天她也被我的三个女人感动得没走成,要讲陪,那天是四个女人陪着我,加上一个背着我的男人阿举。

  据说,那天扬扬还在大风裂裂中唱了另一首歌,不关乎爱情,关乎人生的问题。

  (4)

  我整整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只有兰兰在我身边。她的假是我母亲请下来的。丽丽回来的目的是洗黑钱,把赚到的钱存到当地的银行,然后又坐上火车回到深圳。村里给了我家里5000块钱,以示对我这个高材生的奖赏。

  就这样俺走上了从军路,一下子从一个学生成了一个军校里的穿海军装的学员了。

  对当时的喧天的欢迎啰鼓印象已经渐渐淡淡了,淡不下去的是那上千人的整齐的森然和那震天响的口号: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学校的宣传部门还专门针对我们这些学生兵多喊了几遍特吓人的词:掉皮掉骨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看着那满眼的海军装,我一下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给笼罩了,好象可能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苦日子。

  当兵的人都对两首歌无法忘怀:《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把一个在山沟沟里头的不愿接受部队拘束的人的苦伤,远远地凝照在还在苦读的扬扬和兰兰的课桌上。

  如果不是我那所高中的学校改建得太快,我会想法子把那张刻有我的《不要以为》的两张课桌买下来,作为一种另类的装饰放在我用以写文的屋子里,不断地启我苦思的闷,写出更能震到人心窝子里的奇文,以慰在深夜里还在看文的忠实阅友们。

  我的那个军校虽然有绵延的海岸线,可以在深夜睡不着时,站在那无名高地上,品味那揽海的风情,但因为入山极深,商业极不发达。据我对那个村子的调查,村子的南面有三处埋人的大坑,那儿是抗战时期,伪军的一个杀人场埋着好多为了革命事业胜利而死掉了的忠骨。

  到军校的第一年我是没有心思去琢磨别的了。肩上压的担子太重了。学生兵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了。

  那些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比和尚和八戒和九戒还多。我那快当上将军的当时的中校级学员队队长,当时宣布的时候,严肃到那些被秋风扫落了的法桐叶子都不敢落到他身上。当时,我们的那个18学员队被学校里树为标杆连队,队干部里有参加军事五项的世界冠军,有从老山前线上下来身体里依然带着地雷弹片的战斗英雄,还有从八一体工队调入来的特级教练。我的妈呀,我听得头越来越大了。

  一句“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把我吓得不敢动弹。后来,我才知道,我在的那个学员队有着非常特殊的历史渊源。那是那个一向以兽营训练著称的陆军学院撤销时留下的一缕血脉。如果有阅文的大大们看过《历史的天空》里那支石云彪和陈墨涵带领着归了共产党的军队的那种野蛮野蛮训练的话,你们就会明白,我当时在的那个以培养海军陆战队精英为己任的,要铸造中国海军魂的硕果仅存的三支学员队的训练,要远远地超出电视里所能显现的那种残酷。

  我们的训练全是西点军校式的陆军学院的训练路子。这一年,我基本上没有精力去想淫,达到了精满自溢的状态。寒假我被强行地留在学校里没能回家。

  兵营里有句话:当兵三年,母猪变美女。我的活心思就是在寒假里开始转转了。第一个进入我视野的女神是那个学校播音室里的声音甜甜的女兵。

  这位女兵立志要做中国第一民族女歌唱家,她的偶像是彭丽媛大姐。当然,咱们在《性之淫》提到名人,怕会惹来什么麻烦。但是,我相信彭大姐以她的涵养和对人世的理解,她不会责怪我。现在那位女兵妹妹兴许已经跟你同在一个单位了,让我以无限度地祝福给你们,也给开创了民族歌唱新事业的你们以最真诚的敬意。

  女兵的名字我就不胡编了,以后就称女兵妹妹了。以她那样清纯的气质,我没打算破坏她的处子之美。她的美,不是以当年“当兵三年,母猪变美女”的标准来衡量的,她的美是以一曲《中国的月亮》征服了我们那些苛刻挑剔的歌舞团的专家以后,又以一次次倾倒我所在的学院里近3万人的观众,以及到后来的征服全军的实力,硬梆梆走进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写文时喜欢用的排比句:每当我看到你在台上深情歌唱,我禁不住为你欢呼;每当我看到你捧着手中的鲜花向观众致意,我禁不住赞美你;每当我看到你走向后台那深情的回眸,我却禁不住落泪。

  ……

  说点题外话。

  我的《性之淫》听水妖姐说,要用一个合适的名字用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进行传播。我的兴奋劲也上来了。性哥性姐性弟性妹们,也许在不久的一个日子,你们的床头上会摆上一本印刷虽不精美,但是,却整洁亮丽的《性之淫》。当然,里面的内容会是抱石老大和水妖姐的大笔精心改过的。让我们共同期待就要来临的精彩吧。

  (5)

  我的当时被留在学校里,主因是成了唱红军继传统大型合唱的男领唱,而那位女领唱就是女兵妹妹。

  从气候来讲,那是一个挺冷的冬天。不过,学院的军人礼堂的舞台里边条件挺好。主唱和伴舞的演员因为要穿单衣,专门通上了暖气。所以在享受了整个“棉被不暖大衣薄”的寒冬之后,可以整天或坐或站地在舞台上游荡,有点谱写人生新篇章的味道。

  最得意的是可以接触女人,而且是真正漂亮的女人。追忆刚刚过去的入校的头一个学期,满是无淫的荒凉。在爬冰卧雪中我曾经希望,希望在冰雪飘飞中有一个带着仙翼的仙人儿,轻轻地把揽入飘渺里,在冻得瑟瑟发抖的寒夜里,我希望把那暖暖的醉人的娇体拥在怀里,浸着娇艳和温暖睡去。

  虽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我没有胆量去设计。学校为了不让我们过早地因为女人丧失斗志,在对待男女问题上向来都是杀无赦,这可不象玩脚球的那些官爷们的玩花活。一旦触了女人的地雷,被学校发现,立即卷铺盖走人,军校的专业术语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对学生兵来说,那就是回农村改天斗地。

  学校的三个海军陆战学员队有一个荒唐的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规定:入校前有对象的,不能跟原来的对象吹灯。入校前没有对象的,不能谈恋爱。最厉害的一条是:不能趁放假回家,与女人结婚,五位队干部都讲了,讲得半点不讲情面。

  顺便说一下,我那时的海军学校还有纯正的陆军。可能是由于陆军院校撤销时,在军区与军区的衔接上有点小问题,导致我们那的一个集团军的陆军战士无军校可上,只能先上到当地的海军学院代训。

  陆军真是老大哥呀,有几个跟我同班的陆军老哥,竟然比我大了有七八岁,有一个已经是27岁以上的年龄了。他的被学校勒令退学,有点异常惨烈的味道。

  我叫他志满大哥吧。他的那个与他已经结过婚的农村媳妇,那一天竟抱着一个孩子到了学员队。不知道各位性福的小哥小姐看没看过,农村那吃劳过重的妇女,脸上的苍桑无法使人把她们与女人挂上钩。志满大哥的媳妇,一脸的黑皮,嘴唇特厚,那粗壮的手指叉着掌附在那几岁孩子的背上的苍劲有力,印证了中国多少代农民家庭的艰苦劳作的无奈。

  志满大哥要做陈世美。他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人,他一向对我发布的官论是:我总体上的感觉就是,做人一定做人上人,做官一定做官上官。在他认为可以用他那并不太生花的妙笔与他的农村媳妇写了离婚信以后,他果断地行动了。他固执地认为,他的那个在家里只知道奶孩子和上山干活的女人严重阻碍了他的官上官的前程,所以才出现了在我们刚集合完120人的队伍准备唱着并不嘹亮的军歌向饭堂进发的时候,志满哥的媳妇那么不和谐地出现了。

  原来,志满大哥的媳妇已经来了一天了。但是,两个人谈的非常不愉快,直接导致了电视上出现的类似于拦轿喊冤的壮举。那个虽没见过世面,但却特别勇敢的媳妇,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志满大哥的许多不符合共产党员的言行和一些不文明的举动。志满大哥没法分辩,因为他的媳妇的高肿的左眼,是无言的铁证。

  队长本意是想劝这位受了重创的媳妇到办公室里去说,但志满哥的媳妇很勇敢,也非常能讲,当时的状况没人能阻止她。这应该是最为真心的对个人不幸遭遇的大无畏的讲演。用我家的农村话来说,她真是个本事人。

  那个悲壮的中午,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舞台。志满大哥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慷慨激昂地讲了他的几次高考的失败,讲了他怎样讨好带兵人把他带到集团军军部当警卫员,他如何在连队的路灯下苦读,还有他的想当将军的伟大志向。

  志满大哥的结束语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兄弟们,一年后再听我的好消息。

  两个都特别有本事的人在一个不属于他们的舞台上表演完了。队长非常决断地到学院的餐厅给志满大哥的媳妇和儿子请了一顿饭。然后,又狠狠地给志满上了一堂作为一名军人,一个共产党员应该如何如何的课。

  没想到进入九十年代了,还有高加林,还有这不幸的人生。我是一个农村孩子,知道这样子对志满大哥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他的媳妇我却也恨不起来。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出人头地的丈夫哪能轻易地洒手呢。由此事件,我又从图书馆里找出了那本被人称为划时代的小说《人生》,有体验地读高加林和刘巧珍。

  我去送的志满大哥。临分别时,他趁他媳妇不注意,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我耳边嘱咐了几句话。

  为了志满大哥的那封信,我冒着被处分的危险三次不假外出,终于等到了那位与志满大哥谈恋爱的学院第一副校长的念大学的女儿。

  这是一场复杂的恋爱的斗争。

  (6)

  各位不要怪我拉文,因为就是在那次马上要放寒假的星期天中,在志满大哥

  告诉我的门牌号中我遇到了那位女大学生宋楠和她的上尉姐姐宋兰(这个名字差

  不多就是真实的,只是有点小改动)。

  志满大哥生对了年龄。九十年代毕竟不是高加林时代了。

  我把志满的话跟宋楠交代完,要离开时,宋楠叫住了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来不及回答了,转身一边跑一边喊:志满大哥在信里说了,你自己看吧,队里要点名了,我得快点回去。

  你给我站住!宋楠这一句将军式喝问,把我震住了。我虽然着急,但还是又跑了回来了。

  快问吧,我喘着气说。

  我偏要慢慢问!宋楠说完这句话,又对着她姐说,姐,你们部队怎么净培养这么些急猫狗。

  宋兰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就问我是哪个队的。她问完我,就叫我一起进了她们的家,她几乎是以领导的口吻跟队长说:临时抓了你队一个公差,帮我整理点材料。说完话,没等那边回音就把电话挂上了。

  那位将军的家一点也不豪华,还是水泥地,只不过就是面积大。学陆军崇尚简洁和朴素,将军的家里一如军人的作风,很整齐有序,客厅只有一套老式的黑皮沙发,墙上有一幅他与一位战功卓著的五五年封的上将的合影。

  可能他进家也少,简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那个因为没有什么家具而显得空落落的家。

  三层小红砖楼的一二层基本上是闲置着,三层就好得多了,进了走廊就有了灰色的地毯,一共有五六个房间,那天进的是宋楠的书房。

  我为了渲染志满大哥离开的气氛,不免要夸大其词一些,同情当然给志满多一些。宋楠听完了,大骂了一句她的家乡话:龟儿子的,这个北蛮子。

  那天晚上,我10点多才回到学员队。宋兰把被问话的我又叫到她的书房。

  当时,进宋兰的书房,我差点晕倒,那里面与宋楠的差别就在于气味的不同。宋楠是一个干脆爽利的人,她的陈设虽然比二楼的她的将军爹的要好一些,但基本上是承袭了军人的简洁作风,并没有太多的女儿气。可宋兰这位女上尉,却是娇柔柔的作派,不仅屋里有醉人的香气,那家具都透着女儿家的宜人。当时我不知道那些布墩子是干什么用的,随意地摆在床边,里面那小床的床头是斜靠背的,一个半圆形的靠墙柜可脚地留了可以放腿的空档,应该是一个写字台了。

  我还得用那两个字“淫艳”,书房里就淫艳了,不知道卧房会什么样子。虽然我知道贾宝玉进了秦可卿的闺房,做了一场云雨的梦,但是我没敢。因为志满大哥的悲壮离去还萦绕在我心头,时时刻刻警示着我,不要做非份之想。

  那天晚上,在那盏明亮而柔和的发着光的台灯下,宋兰上尉拿着不知跟谁要来的关于年度计划生育工作的总结,前言不搭后语地指挥我,给她抄写。

  对于文字的浸润,我对宋兰一点也不敢恭维,整个没脑子。她念了几段以后,我大约知道了这种固定的机关公文的死路子。就尽己所知的,并没有完全按照她的指挥写了开篇的总体情况。

  她越看越眉开眼笑,最后把稿子往小圆柜上一放,说了一句:我的天哪,我的救星来了。真没想到,一位将军的女儿为了一个破总结发愁。

  接下来我是在她的发问中慢慢地写完了那个计划生育的总结。她问的全与工作无关。

  有了枪手,她乐得什么也不管,得意地往小床上的斜靠背上一躺,从小横档的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看起来。

  并不是我有意的要怀念兰兰,而是将军的大女儿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就是兰字,她凭着她父亲的厚威一路平淡无奇地升到了师职干部。这在部队来说,也是很平常的,我以后的在部队里接触的几位高干子弟,在同龄人还在为能不能升个副营职发愁的时候,军队的太子党们早都是二杠三星或是四星了,有一个已然成了金星晃眼的少将了。这一点也不用奇怪。

  宋兰提问我的是关于《红与黑》的于连的问题。其实是具有天真活泼的自然风韵,具有温柔的快感的德雷纳尔夫的人美的问题。

  然后,是爱情问题。我发表的观点就是,爱情其实就是一场痛苦。

  而宋兰的接住我的话题,谈起的痛苦的美好的爱情问题,又使我发表了德雷纳尔夫人其实心底里潜藏的不仅仅是一个爱情问题,而是一个情欲的问题。

  当时的我的认识,还没有想到人的深层次的淫的问题。那个晚上不可能发生什么故事,只不过,是宋兰来来回回地起来给我倒水,给她自己拿水果会不时地碰到我,但那里边一点也没有被于连拉住手的德雷纳尔夫人的悸动。

  (7)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就不能入眠了。要说对红楼梦最深的理解是对秦可卿的海棠春睡的淫浪房间的描摹,我是最起暇想的,宝玉那孩子第一次云雨,是一种说不出的跟仙人跟实人还是自己的淫,让爱淫的大大们发挥你们的想像吧。不瞒各位说,我的看书,不去听别人对书的评论,只捡最关心的看,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就象咱们在网上玩水葫芦贴,玩什么,玩的就是无聊的搞笑,那种参与的随心的快感,往往会跟玩淫有大致的效果。

  睡不着是因为被欲涨满了,我就琢磨用什么法子手淫。我的宿舍里一共是十二条汉子,两张上下床挨在一起,我和志满大哥铺挨着铺。他被勒退了学以后,没人过来。这在我来说,手淫应该是比较便利。

  我的手淫原来是压床式。把自己的东西有控制的用身体压着磨来磨去,脑子里就展开淫的想象。好多色情小说会去意淫明星,我想,那些小男生们,会不会追星追到有感觉,然后,就在孤独和无聊的夜,因为欲的涨满,以无尽的淫靡的想象,过一个人的性生活。

  由于从高中时期的接触文学,所以淫的想象大都会在脑际的虚空处想出好的意境来。那晚上,我的感觉好极了。一开始是跟纯美的那位会舞的小学妹们的女老师旋转在全教室里,旁边有没有人已经不重要了,舞着舞着就变成紧搂着,慢摇着舞了。

  淫的狂欢当然是要在女老师的香闺里,要暖暖的,要软软的,还要狂乱的,痴迷的。女人的宽衣解带的美,是对男人最好的意淫。

  那一点点的除去,那嫩滑凝脂般的玉体的渐露,会越来越浓的荡在脑际,完全地忘到是在自淫。

  我甚至都会想到她的气喘,她的一点点温柔的拒挡。那词叫欲拒还迎,古代奇案选里也有“一声叹息”,我的性的淫练中,也有表姐和小艳嫂的荡荡的长喘的叹息。

  毕竟是在十二个人的大宿舍里,我觉得动作太大,会被人觉到异常。于是,我就灵机一动,用手抓住硬根根套动起来。这是我以后最常用的自淫的动作了。

  那晚上的畅想非常丰满,我整个晚上一共射了三次。这一会儿我学得聪明多了,老早就准备好了一卷卫生纸。

  学校没有把我们当成人来训练。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是兽营训练队的最自得的地方。艰苦和磨练并不可怕,而恶意的故意制造加上虚伪的要聚练所谓的陆战队海军魂的政治需要,却最使人痛苦得想拿起刺刀把那些所谓的精英教官撂倒。

  饭菜的质量非常差。那些在学员队干炊事员的战士由于一向对学员们不怀好意的折磨的坏传统,那猪食一般的做法,就算当时饿得头昏眼花也起不了进食的快感。那只能是为了维持生命的存续而不得不进行的自我强迫型的维持人体必须的能量的机械动作。

  如果现在让我想最痛苦的事情,那在学员队时,嘴的机械式的被迫用饭是第一痛苦。现在,想起来还后怕。我的梦里还时常会有,饿得昏昏地被人追着没命地跑,最后倒地而亡。这种梦象的出现,最直接的导因就是那被当成野兽一关的虐待了。

  我的在入校的第一个学期,自淫的机会很少,现在能想起来的也就五六次吧。

  那时因为有强压着的愤怒,抑止了淫。把学校和学员队队长当成了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我写文开始以后,不少学院的难友们给我打电话说是搞一个10年的同学会,当我听说是那位虚假的爱做官的人召集的以后,压根就没想参加。我们

  的四年的可以无限欢快的100多位军中佼佼者的青春就那样被他踩着混成了副师

  职干部,我对这样的聚会怎么会高兴起来。

  我内心知道不可以这样恨他,但是他是恶意折磨的直接施行者,只能是让他来罪当其罪。那半年即使有机会,也没有人敢去趟女人的地雷。

  但是,志满大哥的“陈世美”事件被揭露以后,我的淫心萌动了。无论怎么讲,我都满佩服志满学友的。他即使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没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那位跟他相恋的人就在校园里,而且是一位在军界相当有名的将军的女儿。在当时的穷困环境下,他花了40块钱,在学校南面的那个石狼庄找了一位名声不好的已婚女人当了变心使者。

  我很佩服一位写出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外国写文人的真心的勇气。他说,他没有时间去找情人,而只能用钱去得妓女的淫。虽然没有看过他的书,但我百倍地欢迎他的坦诚。对此,我深有体会。我军校毕业后的好多无法排泄的淫都是小姐们替我排解了。虽然跟小姐们之间的淫是靠着钱这个媒介的,但我一点也不鄙视她们,就算她们有时候为了多赚点钱,或者仅仅是为了一顿几块钱的拉面,而说一些谎话,但是,我还是愿意与他们成为淫生活上的朋友。

  (8)

  那天的给宋楠的信送达以后,志满大哥那边发生的什么事,我半年以后才知道了,就是快放署假的时候。

  由于行文的需要,我只好照顾着时间的先后,以我的淫的主线的发展。所以写完了送信,我还得把文序调回来,写我的虽然无对淫但却充满绮想的在学院的寒假生活。

  给宋兰上尉搞了一个计划生育总结以后,我回到队里的第二天,地位就有了变化。有两个队干部对我高看了。当然不是赵家的狗要吃人的那种眼光,是一种要攀附的眼光。

  这就是开放以后,人们对关系的重视的好处。攀附权贵是当今想混点事的人必备的基本技能。不管是亲的还是不亲的,手里头一定要有一张关系网。

  同志们,同学们,还有在街头的以肉体做着诚实劳动而不合法的赚钱的小姐们,只要脑子能够思考,咱们就得不停地捉摸这张中国式的谁以没捉摸透的关系网。

  说点大言不惭的话,我是一个幸运的人,在无意中我结识了权贵,军界政界都有。宋楠和宋兰,以她们的父亲做了北方的一个军区的政治委员的上将的背景,当然应该算作军界的太子党了。

  虽然我长得不玉树临风,也没有一掷千金的经济势力,但因为我以我的淫的真诚,遇到了为淫而真诚的权贵家的女人们,所以我有了淫的快感,而他们也让我站在了一些人的肩膀上起飞了,飞得让我几乎忘了自己的穷苦农村孩子的出身。

  两位讨好我的队领导的授意,使我顺利地当上了学员队文书这个没有薪水却好多学员眼热的职位。队里的活不是很多,主要是给学院机关政治部里一些材料多的处室加班。加班最多的是给宋兰搞计划生育材料。

  将军的女儿!我见到她们应该颤抖才对,可是我没有,丽丽给我封的冷血杀手的称号没有错。我给我自己的政治名言是:如果给我以太子党们的雄厚的背景,我会改变中国和整个世界。

  吹牛就吹牛吧,反正对我宽容的读友多得是,最多也是扔我几块板砖,发出沧海一声笑吧。

  我真佩服能造假的机关文人们,虽然他们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在会意上级领导的喜恶上,远远超于网上写文人的对于网友书迷的喜好方向的测度。

  我在军校时就不分黑白地跟他们一块熬过,我的角色只能是抄写。那时刚进入90年代,电脑这个东东离得我们还好远。

  农村的计划生育基本上是靠打砸抢完成了控制的任务。而在城市是以辞退回乡为主要手段的,大量号召生孩子成为英雄母亲是一个时代,而对想要个男丁的中国家庭来说,被强制只生一胎的恐怖,我估计好多人做过恶梦。一犯政策就得卷铺盖滚蛋,谁敢触这样的地雷。

  一向以思想教育著称的部队当然得走在前头,而军校是中国军队精英的摇篮,这样的工作当然不能落后。

  当了文书以后的我,不用在每事必请假了。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的机关,当然主要是出入宋兰的办公室,一个上尉就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真是人比人呀。

  宋兰具有公主的娇气,也有公主的脾气,虽然外表看起来了挺柔弱的,但发起火来一点理也不讲。

  有一次,她打电话叫我过去,那个对我不太顺眼的队教导员没传达,让我参加晚上的十公里越野了。

  到了晚上十点,宋兰火了,把电话打到了大队,说有十万火急的材料要在第二天报到军区干部部。哈哈,我很荣幸地坐着令人羡慕的212大屁股吉普直接到了学院机关大楼。

  宋兰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这个小子怎么脸上一点高兴也看不出来呢。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带着回了她的家。

  那天晚上,什么材料的事也没有,整晚上就是谈论于连索雷尔因为极度贫穷的对上层社会的仇视问题。

  宋兰的对我的很少发言意见很大,用眼睛逼视着我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极度贫穷的人会那么仇视上层社会,憎恨他所憎恨的人。

  我回答得慢一些,她就会高声问我:你是不是也要做一个仇视中国上层社会的于连?

  一晚上没睡好觉,我却没有痛苦。那晚上我得重温《红与黑》这本小说,有了阅历的阅读更让我得了更新的感受。

  我拿着小说回到宿舍的时候,学员们已经起来晨跑练腿去了。星期六的早晨,是一个不负重的五公里,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二十分钟的事,用二十分钟的拚命,换来一上午的自由活动和可以什么不干躺在被窝里睡大觉,挺值的。

  半年了,享受到一个人在屋里看反动小说,那幸福感马上使我想到了淫。一个不照着淫艳的法国爱情小说去勾引自己的家庭教师的市长夫人,让我想像起来一遍遍地情爱般地淫着。这本世界名著让我在军校的这几年,在脑际里幻成了一部淫爱电影。

  (9)

  我先在想像里淫了爱丽莎(性姐性妹性哥性弟们,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没看过《红与黑》,虽然我是极度喜欢这本书,几乎要能通篇背诵了,但是,我并没有劝你们去细读长研它,只是因为你们若真的爱看我的性自传小说,就不得不知道德雷纳尔夫人,于连,玛蒂尔德小姐等人的名字和一些故事,这样,我的小说,可能使你们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我几乎要把于连这个家伙当成我自己了,后来,我看到京华烟云的电视里有一位把自己想像成林黛玉的小姐,起了同感。这大概是语堂大师对于女儿家的红楼心态的真实体味吧。

  以《红与黑》的一些细节想象出来的电影真实感非常强,用手套着自己东西的手只是以一种物化的动作在强调真实的存在,也好在最后时刻痛快淋漓的射出来。淫戏的前半部分是以爱丽莎为对象的,费力地给她脱掉仆妇的裙子,粗鲁地抚摸乳房,亲吻并不滑嫩的身体。

  想象中的抽插会突然转向德雷纳尔夫人,她的腼腆,她的与众不同,她含着脸红,要给于连几个路易买内衣的天真的同情心。那种触手的颤栗,会把我一下子涌到顶点,满含着的精液就会激射而出。

  9点半我就被叫醒了。宋兰的所谓的计划生育材料还要继续修改。这一个上午我是打算睡到11点半开饭的。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会在睡觉的半迷状态中,再演绎与德雷纳尔夫人的淫戏,得到痛快的第二次射精。

  我上午到了学院的第二将军府的任务就是读《红与黑》给宋兰听。

  对我来讲比较难的就是被要求读到有女声的说话,要学得象一点。在读以前,宋兰给了我十五分钟的酝酿感情阶段。这一段经历让我想起了在小学时集体排练的《窗外》(谁喷饭了?我以天上的九千星河起誓,没进入八十年代的我的小学根本没机会看琼瑶阿姨的三角恋小说,那个《窗外》纯是对一个爱逃课和不爱听讲的调皮学生的劝学,与爱情毫不相干。)

  从老早就说明,我有演戏的天赋,正是因为我的这一个意外的能演戏的和一幅未经任何修造的唱高音的嗓子的天赋,被学院唱红军继传统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带到大合唱组,一开始任预备领唱,过了一段时间成了首席唯一领唱。

  我的读书感情酝酿好了以后,开始在指定的位置读了起来:“在巴黎,于连和德。莱纳夫人的关系很快会变得简单,因为在巴黎,爱情是小说的产儿。年轻的家庭教师和他的腼腆的女主人,可以在三、四本小说、甚至吉姆纳兹剧院的台词中找到对他们的处境的说明。小说可以勾画出要他们扮演的角色,提出可供他们模仿的榜样,而这榜样,虚荣心迟早要逼着于连照着去做,尽管并无丝毫的乐趣,甚至还会感到厌恶。在阿韦龙或比利牛斯的一座小城里,气候的炎热可以让最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变得具有决定性。在我们的比较阴沉的天空下,一个贫穷的年轻人只能野心勃勃,因为他那颗敏感细腻的心灵使他需要一些花钱的享受。他天天都看见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女人打心眼儿里规规矩矩,心思全在孩子身上,绝不会到小说里去找行动的榜样。在外省,一切都慢慢地来,一切都在逐渐中做成,这反倒更多些自然。德。莱纳夫人想到年轻的家庭教师的贫穷,常常感到心头一热,流下泪来,有一次让于连撞见,她正哭得伤心。‘啊,夫人,您遇到了什么不幸吗?’‘不,我的朋友,’她答道,‘去叫孩子们来,我们散步去。’她挽起于连的胳膊,靠着他,那方式让于连觉得奇怪。她这是第一次称他‘我的朋友’。”

  读到这儿的时候,宋兰从斜躺中坐了起来,张起胳膊,那意思是要学着德雷纳尔夫人的样子挽住于连的胳膊。我以敏锐的心思观察揣摩力读懂了她的意思,从布墩子上站了起来,挽住将军女儿的胳膊。

  她说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这个该死的怀有愤恨上层社会的穷小子。

  我随即不卑不亢地说:我懂,尊贵的夫人。

  宋兰挑起好看的眼角扫了我一眼,说:继续。

  我接着又往下读:“散步快结束的时候,于连注意到她的脸通红。她放慢了脚步。‘可能有人跟您说过,’她说,并不看他,‘我是一个很富有的姑母的唯一继承人,她住在贝藏松,常送我许多礼物……我的儿子们取得了进步……那样地惊人……为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想请您接受一个小小的礼物。不过是几个路易罢了,您好买些内衣。不过……’她的脸更红,并且打住不说了。‘不过什么,夫人?’于连问。‘就不必跟我丈夫说了。’她说着低下了头。‘我出身卑微,夫人,但是我并不低贱,’于连说,停下脚步,并且挺直了身子,‘您对此考虑不够啊。如果我对德。莱纳先生隐瞒有关我的钱的任何事情,那我就连一个仆人都不如了。’这个可恶的于连,宋兰的一声断喝,把书里的场景破坏了,并且他还颇气愤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把我的挽着她的胳膊甩到了一边。连拖鞋也没穿,就在地上走来走去。

  我瞬间的脸红、愤怒和激动很快地被我强行平复了,进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宋兰的心境的变化被我体察得再祥细不过了。

  宋干事,地上太凉了,我非常冷静地提醒她。

  她好象什么也没听到,用眼睛逼视着我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这样?

  (10)

  书没法读下去了,宋兰对我说,出去吧,陪老太太,让她高兴。这是看上去脾气娇柔实际上却又武断、暴力的宋兰给我的额外的任务。

  原来今天是将军夫人的寿辰。将军因为公务的繁忙,并没回来,家里只一个

  为了遥远的旧时期的法国小说里的为了背情的情人而坏了名声的尊贵夫人而生气

  的不肯听她唠叨的女儿。

  老太太确实需要人的陪伴,她的将军老伴把一切都献给了军队,献给了国家。

  我的跟她的聊得热乎,主因是一点巧合:她也是我那个小海边县城的农村人。

  我的善于拾缀故乡生活片断的长处,把老太太说得拉住我的手都没有松过。

  来给老太太送礼的一脸正义和为了现代化分队指挥艺术不惜献出生命的中校

  队长,小心地把东西放下,说了句祝寿星“寿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舍得放下我这个小老乡的手,只把另一只空着的手向他挥了挥,不待他回身把门全关上,老太太又热切地听我讲起了她那个很少回去的村子。

  宋楠陪着一个英武的少校军官回来了,老太太终于松了我的手,站起来,等着拥抱那个军官。

  我听到宋楠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谢谢”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起了于连式的烦恼,那个很勇武的军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儿子。

  宋楠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停下来对我说:上楼,我有话问你,我三哥回来了,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几乎被宋楠当成了志满大哥。一连串的拷问使我无法回答。我对志满大哥了解得也很少。他是一个非常善于隐藏的有野心的男人。如果要下一个定语,我得出的结论是:志满大哥是一个思维缜密、能够不屈一时之辱,必能成功的于连。

  当时我不知道宋楠已经去过志满大哥生活过的那个村子里,还与志满大哥的勇敢的农村媳妇进行了一场旷古烁金的关于男人的论战。扬扬后来给我分析,当时,宋楠并不真的是为了爱情敢舍弃一切的将军家的小姐,只是因为她不愿输给一个看起来什么优势也没有的女人手里,她必须成为一个胜利者。

  以我所看到的,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爱情的青年,的确有一种为了爱情的牺牲精神。不管这种爱情经不经得起时代和其他想不到的因素的冲击。

  但进入九十年代以后,是那种看不见的权势和利益集团把爱情利益化了。这应该算是模亘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三者,说它是金钱,权势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这里纪念志满大哥,是因为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他,那个新时代的敢做敢为的大学生宋楠,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让我淫她,我也经不过她的美色的勾引,在当时能拒绝的情况下与她淫了,而且淫得特别忘我。

  这种淫与爱情无关,也与床上的好功夫无关。我的好淫缘就在于我是老太太的老乡,第二学期的军校生涯里,我的这种随意进出将军府的自由,在已经把关系学奉为红楼梦式护官府的当时的军界政界里,这样的想破脑袋费尽心机也不一定能实现,而我就因为那个老太太过寿辰的讲小时候村子里生活片断那个上午,把一切都改变了。

  过了几天,宋兰把我带到了那个由纯种的海军战士组成的大合唱队里,让我试音。我的歌没有跟过乐队,也没有音准。宋兰指点我几次过门以后的起音,我还是不得要领。不管怎么说,宋兰在音乐上是有天才的。虽然她的那几十首被强行在学院传唱的歌有讨她的将军爹的嫌疑,但以我经过歌舞团正宗音乐专家纠过音的人的眼光,宋兰以她的那种大起大落创造的四二节拍的抒情歌曲,艺术性是值得肯定的。因为,有几首已经在全军传唱了,现在,我到以色情营利的K歌房里有时还能看到她写的一些军歌。

  聪明的宋兰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以我为主导,起那个高音“红——军不——怕远征难——”的第二节音的时候,乐队跟进。我只要看到宋兰的指挥棒一起,就启开天嗓歌唱红军。

  这么多年,我最陶醉的宋兰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团的白色的带有黄色镶边的军礼服,那一种军人式的指挥家的美。我对头发甩甩的感觉就始于宋兰,她因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长发,不是普通女兵那种菜帮子短发。

  人一旦进入到一种艺术的氛围里就会忘记淫,在那种忘我的投入里,心境很明净,没有杂质。这也是我描述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11)

  学校一放假,别的没有重大任务的学员可以以一种老虎出笼的雄猛配着百米冲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车站。

  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虽然也有那种冲动,但却能比较冷静地掩饰想回家的心。晚上我会痛苦地因为爱而思念扬扬,也因为无人对淫而热切地想丽丽、想表姐,还想起了小艳嫂子。如果讲次数,她们是三个排在前三位的我的淫着的女人。

  那个大型的合唱节目一共有八个歌,六个需要领唱,最难的是以我起头的那带拐弯的高音“红——军”,男女领唱的是四个歌,所以我与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时间就比较多。

  这期间宋兰为了打造我这个高耸入云的男高音,下了相当大的功夫。晚上,也不再让我读《红与黑》了,特意把家里的那架外国造钢琴搬到了临时成立的礼堂后的练音室里。以她的专业钢琴手的音准给我纠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让她费了老劲了,不过,我尽量克制我那飞云直上三千尺的无忌,所以,在钢琴音的召唤下,越来越能让宋兰接受了。

  她为了能让这套节目在全军巡演,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连过年时他那个南方的军官丈夫回来都没有回去跟他过夜。她还特严厉地只给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假。

  歌舞团的那几位音乐家真的很热爱艺术,虽然经过他们辅导的男女青年演员不免因为艺术的关系而献了身,但我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没有这种淫的滋润,很难产生有激情的音乐作品,就象演戏要演爱情,你要演员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怎么会演到情真意切,要想激情燃烧,就要淫情也燃烧。哪怕是以后淫缘已尽,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缀在心田,当成一段可以激发演艺的真实而挚情的回忆。

  练歌的高音的发出的圆润高滑问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为我的被宋兰称为下流的发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里的传播不很广的称谓。

  我唱我认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时,会闭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男根根上,让其发热,但不硬起来,一股冲高的气息就会让我喷口而出。我的这个秘密只有宋兰和女兵妹妹知道。虽然有人问起“流氓男高音”的出处,但我们大都以含糊的方式糊弄过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于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挺正统的,发声之前,会降低下颌,空臂张胸,这些动作,只要有一点声乐知识,在台上看歌唱家唱歌,你大约就会发现他的预唱动作。我的为了不拖拍子,以在军校养成的贴在裤线上的正规军姿的左手跟着乐队摁节奏,这让我养成了耸身的习惯,如果上升到虚学的范畴,那就是先做到与音乐一起跳动。事实证明这法子很管用。初期过去以后,我的对节奏就不用那么费劲了,可以自由地在节奏的管制下比较自如地发挥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学院的里里外外下了一场大雪,一场静静地落雪,那雪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丽丽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个特别爱雪的人,就算今年我们这儿下了一场百年一遇的十几天的雪,政府号召全体市民起来抗雪的大灾,我也还是如痴如醉的喜欢雪。尤其是无风的片片聚落的雪。

  我想扬扬,想丽丽想到流泪,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来走在雪里。

  雪飘飘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雪是温暖,雪是亲人的呵护,就这么踩着没到膝盖的厚积起来的雪,我到了学院那无名高地上,我不由得唱起了宋兰刚教会我的那首《娘啊,亲亲的娘》,虽然曲子许多细节还没处理,但那发自肺腑的对娘的呼喊,那亲亲的年夜的氛围的撕扯着的我的心痛,一下子好象让我抓住了这首歌的催心点。

  当我唱到歌的高潮处“娘——啊,亲亲的娘——”时,我不知道我的身后已经站了两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就这么一遍遍地放着高声,而且,我还擅自改动了结尾的曲调,把“娘——啊”这个高音区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声音的极限。后来,这个歌就成了《娘啊,我亲亲的娘》,结尾处也成了“娘——啊,娘——啊,我——亲亲的娘”。那声音似乎带着我游回了我的老家,看见了娘的面前放了一碗为我这个不能家回家过年的冒着年夜的温馨热气的包着钱、糖、栗子的饺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下子扑到我怀里的女人的娇体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12)

  女兵妹妹也靠上来偎在我身边,我们三个人在大雪的无名高地上那么坐着,

  两个女人还一脸泪水的轻轻唱着那首后来被称为催泪弹的在部队里广为传唱的唱

  娘的歌。一声声娘的呼喊,我的心里却不仅只想到了家里的娘,还有我的女人,我为此时此刻不能与她们的共度而愈加难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将军的家里,由将军的夫人端出了饺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别代表意义的饺子。我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饺子,我得到宋兰的主动允许,可以睡在她的书房里。虽然一宿没睡,但我却没有睡意。我在考虑我和宋兰的问题。

  虽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点也没感到有什么大的困难。就算她有与德雷纳尔夫人一样的无知的和纯真的美,我也不会退缩。况且,我早就知道了宋兰在感情上是非常容易冲动的人。那时候,我只会用感情这个词,而没想到自己的淫,再说了,当时,我主要是想把扬扬的爹击败,我要他对我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付出代价,他将会在以后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击和嘲弄。

  我本来不是一个报复心强的人,但因为不能得到扬扬,我到军校以后,遇到了宋兰,心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我无意照着于连的虚伪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但我实际上这么做了。

  从正月初二开始,我、宋兰、女兵妹妹因为排练那个大合唱,就特别地忙起来,那段时间虽然有很多感想要写,但大多与淫关联不大,只能略过。

  节目在学院获得了成功,参加了代表海军学院在整个战区范围内海陆空和武警的歌咏比赛,也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开学后的三个月都是在坐着面包车到下面演出中过的。大合唱的节目成了小合唱,学员们由当时的陆军的业余文艺宣传队代替,而我因为被宋兰称为别人无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继续和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远单位演唱红色经典,当然得有宋兰的最得意之作《娘啊,我亲亲的娘》。

  我对女兵妹妹始终怀着敬重,因为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歌唱事业而坚决不放弃的人,有一晚上,我差点坏了她的处女,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怀念我那时的伟大的坚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兰的命令,必须带上《红与黑》。她因为不愿过分劳累,不愿听到我在读着书时有翻书的声音,影响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给他听。

  宋兰其实很轻松,只不过她是乐队的指挥,和副总带队,所以有些杂务得处理。大部分时间,她是进行创作。我因为尊重她的音乐才能,所以,只避无可避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变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乐作品就不在这提了。

  我们并没有完全按照贫贱小子勾引上流社会夫人的路子去发展。宋兰有时很冷静,有时我搂着她亲得呼哧呼哧喘气,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时,她会柔情而决绝地说:滚,滚回你的狗窝睡觉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手淫。那时,那个巡回演出队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们对搂搂抱抱的事好象很乐意,有时,趁宋兰不注意,我会找一个大眼睛白皮肤的叫馨幽的抱在一起亲嘴,摸她的刚发育起来的乳房。

  我们俩的成对,是那天到了一个文化名城,别人都一对对的踏青去了,只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不高兴。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给她摘柳树枝,我摘了,她要我买糖葫芦,我给她把红红的甜蜜塞到了嘴里,她还要求我到一个山后,只给她一个人唱情歌,结果我唱了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给她听,小姑娘被我抱在怀里,她要求亲嘴我就亲她的小嘴。结果,就这样,虽然在她有时候疑惑地问我跟宋兰是不是有一腿的话,但还是愉快地把我当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手淫时,大都以小馨幽为对象,想她的娇俏的顺从的脱光衣服,然后痛着却轻轻地说让我进入的话。我都是在想着我淫她时,她要说的话,没有过多的想肉体的插动。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精神上能淫着,再实际上抱着她亲亲嘴,我就很知足了。

  我很希望她的处女的真能给了她将来可以靠着一辈子的男人。

  这种淫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但聊胜于无。

  为了我的将来的大展宏图,什么我都能忍,要好淫就得忍,而且得算作会淫的人的一种必备的能力。就象宋兰,虽然她从那个下雪的晚上流着泪扑进我怀里开始,变得特别喜欢命令我,但我知道她已经虚了,是故意装出来的,但我得顺着她装,不能因为她真实的欲迎还拒的心态让我破坏掉,我们俩个人这种只抱着亲嘴和抚摸的关系保持了半年之久。我是一个特能装的人,而且说谎说到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地步。这一个非常固执的大优点,会把一些所谓正义人士气疯的。

  这当中,在我死命保护小馨幽不受宋兰的恋爱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回演出的这三个月,我大有收获,当然收获最多的是女人的资源。凭着我的流氓男高音,经常会有到军区礼堂跟陆军的姐妹们同台演出机会。她们会因为首长的需要,穿比较少的衣服,露点酥胸给首长看。只要是首长真心看中了,让哪个女兵跟他睡了,那这个还不太到十八岁的小少女很快地成为军中的职业玫瑰。

  做了军官,就应该算是一种比较稳定的有社会地位的职业了。只有很少的有象女兵妹妹那样的军中奇才,有大理想。其他的女兵都能以为首长做特殊服务,或者让有社会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时间的地下情人这荣,那就可以堂而皇之获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辈子也得不来的东西。

  小馨幽一点心计也没有,只要是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会跑过来找我玩。

  哥们们,姐妹们,那是真的好玩。我们俩有时在树下玩蚂蚁也能玩半天,走的时候,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紧紧抱一会儿,然后使劲亲会儿嘴。就这样,真的。

  宋兰听到风言风语之后,就假装不在意地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她小馨幽想学英语,这些方面,宋兰哪能有我有经验呢。我每次都会告诉小馨幽几个简单的单词,连“a,an,the”也算单词,这样的学英语,估计我教十年也没问题。

  宋兰虽然无法理解小馨幽这么差的英语基础还要学英语的信心从哪里来,但她相信了,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无心计。

  军校的大段时间都是管得相当紧的,虽然宋兰为了照顾我,会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她家里温习《红与黑》,但我没淫到她的时候,她有意治我。忙完了几个大的音乐作品,她进入了音乐的反复推敲到最后的定稿阶段,也有点不经常需要我的意思,这些都成了显示权贵人家女人的借口。她非常有计划地有步骤的修理我,我的这四年她确实把我修理得不轻。但最后,她却也不得不在强大的高压下,对婚姻低了头。没低头的是志满大哥的第二任媳妇宋楠。志满大哥是真正的成功的于连,虽然婚姻上后来有了不幸,但进入商界非常成功,那棵将军的大树他利用得非常成功。你们说,国与国之间的走私算不算大买卖。

  我的真正的与女人的淫的开始是一个石庄的被称为破鞋的女人。她可能在村里的地位连小艳嫂也不如。外人都说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赶出去打工。她自己在家里就跟村里村外的男人胡搞。

  (13)

  我不会缝被子,小馨幽也不会缝,女兵妹妹和宋兰都是艺术家。所以,我在一位灵通人士的指点下就找到了石庄的那个女人。

  小馨幽是城里人,对农村的那种土锅灶烧饭很感兴趣,要求我给她做午饭。

  虽然有点勉为其难,但我还是答应了。在那时,我对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到了有求必应。

  石庄的女人帮我点上了火,在一个大锅里弄上了腌鱼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锅中间的家伙摆置好了,她帮我烧火。

  另一个锅里我就得亲自吃刀吃锅的给小馨幽炒她点的两个菜:青椒炒肉,蒜爆肉。其实这两个菜是我爱吃的。我假装不知道。

  先给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着那边的锅出热气了,我就开始大炒特炒了。

  石庄的女人很高兴,能有人在她家里吃饭,还给钱。不仅增加了家庭收入,还提升了自家的社会地位,两全其美。一男一女的在她家不会有不好听的谣言传出来。

  小馨幽只吃了一点,就要赶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个陆军演出队管理也相当严格。她走的时候硬留下了20块钱。

  菜和饭是我和石庄的女人吃的,还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别想喝那老白干子酒。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

  但是那天,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

  我晕晕乎乎的觉得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摸了她一把奶子,她就有点涩地说:喝多了还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半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淫了。

  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那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淫的叹息。她对我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淫的经验,做这样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女人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据说,那个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为了改良她们那的人种,不好淫的女人也想办法找一个认为合适的,专心致意地跟相中的学院里的学员睡那么一阵子,有了孩子就断了往来,有些本就为淫而淫,直到学员毕了业才挺悲伤地分手。她们都没有跟曾经睡过的有地位的那些小伙子要爱要私奔,她们把怀上的好男人的孩子当成是上天的一种恩赐,专心地哺育培养,让那个孩子长大后上大学,离开穷山沟沟。

  跟我淫着的石庄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心,在跟我淫的时候她特别投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弄着我舒服。

  女人的主动式的淫慰,让我乐得闭着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时候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压下来,生怕惊动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摸起来很有弹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坐起来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动作着,完完全全地射进去作为结束。女人还怕漏掉似的,慢慢后仰了身,垫上一个枕头,我们配合着再躺倒,她轻轻地说一句:你真好,让我在她身上趴着。

  歇息了一会儿,我的没软下去的东西越发胀热起来,她柔柔地让我转了身,躺到枕头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样,专心致志地亲起了我的全身。

  这一次脑袋清醒了好多。会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乳房、大腿,她有时会抬起头来含着笑的看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进行她的细微的亲吻。

  她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也许她的与男人的交合是为着钱的。

  跟石庄的女人淫了以后,我就收到一个绝好的消息,扬扬高考结束了,马上要过来陪我一起放假回家。

  来的时候是三个女人:扬扬、丽丽、兰兰。这是我母亲的策略,她委托扬扬带着兰兰,丽丽也是确实想我了,就也趁着回来存钱的空,一起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有些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扬扬她们来了以后,并没有和乐地跟我一起到处转转。而是晚上由小馨幽带着转一会儿,然后就在那练音室外面等着。还好,小馨幽一点儿醋劲也没发,一口一个扬扬姐,丽丽姐、兰兰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也有了醋劲,故意说我走调,多练几遍对唱。唉,我的女人呀。

  (14)

  明明是宋兰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钢琴的弹奏节奏有变化,可她却把火都放在我身上。

  还骂了四川话:日你个先人板板,你那个下流发音能不能早点走起!

  我只能忍着,我能说什么?宋兰没有德雷纳尔夫人的坚决,也没有玛蒂尔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压我。我就象非常有计划的于连一样,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为我所动。

  终于可以熬到见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长出一口气。扬扬和兰兰都很大方地左右跨着我,丽丽在后面夸张地贴着我。估计她们是气宋兰和女兵妹妹的。

  不要以为我的淫事非常顺心,这当中是有大痛苦的。最早的一个就是女兵妹妹。

  她的进入歌舞团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献身的时候了。

  无论我怎么坚持,她都坚持要由我陪着。陪着漂亮的女人去送淫,这别样的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

  为了快一点到,我们抄了近路,女兵妹妹紧搂着我的腰,身子紧贴着我。她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又想起了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身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让山路上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我们两个一下子摔到旁边的沟里。我的动作很敏捷,平常练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让我结结实实地用身子垫住了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索性坐在了路边,她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那身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身材也挺魔鬼的。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男人看着,远远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着。

  我身上虽然疼,但却欢喜得紧,就那么趴在地上。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时经常走过的路,那些高高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我侧了一个身,有点无爱无恨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凉冷这么在周身冰侵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还有一种惬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当时一种要罪恶她的心情,一把拉过她,搂住了。

  搂着女兵妹妹的身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压着我,让我进退无着。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肉你一次而奋不顾身呢”的话。

  吻我,女兵妹妹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一挑挑的。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决定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女兵妹妹要进行激情后的节目,结果让我拦住了,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卑锁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以我对香水的过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淫靡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处女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15)

  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

  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衣,里面还穿了部队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裤,下面是里面带毛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日子。我并不是不喜欢兰兰,只是母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激也太大。

  他说我一没有迷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血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我指的主要是扬扬的爹那样的男人。

  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们就到了练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晋入了一种肃然的状态。打开了钢琴,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中国的月亮》: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中国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讨论版权问题)啊,月亮,中国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为对某些事物近乎神经质的偏爱,所以在网上MM们喜新厌旧的敦促中,对于《中国的月亮》的喜爱并没有多少改变的我,在她们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测了以后,证明我的某些基因,与那什么古恶纪的恐龙的基因是一样的,属于顽固不化的物种的特别传承。她们的结论认为我是世界上的极稀有物种,应该列为人类进化史的活标本存起来。我不知道MM们写给世界生物遗产保护协会的保护我这个稀有人种的信管没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欢《中国的月亮》。不管MM们说什么,我就是爱听,可以一直黑夜连着白天的几千遍的听。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闪烁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中国的月亮。

  你亲吻生我的土地,你抚爱养我的家乡。

  (再省一句)

  啊月亮,中国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乡明。

  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珍藏在我心上。

  如果我会写曲子,我一定把最后的那句弄成恐龙级难度。可以让唱歌的人无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确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了,走得直冲霄汗,走得光惨惨的。女兵妹妹那特质的走音,引来了我们的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

  见到我身上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宋兰开始盘问我:你这个流氓,对我们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应有的可怜下场了吧。你没数了吧。为了保护咱们学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专门请了高级教练教她防身术,你这个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家伙,其他全是一塌糊涂的家伙这会儿有罪受了吧。

  真没想到,宋兰一进入练音室,见了我,就来了这一堆滔滔不绝的训斥、挖苦和打击。

  等到她发现状况,把女兵妹妹拉到一边问仔细了以后,又哈哈笑了起来,又不停地数落起我来:你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竟然把咱们的军中奇葩往火坑里送。记住了,以后你要好好地做一个护花使者,直到她盛开在她应该盛开的地方。你知道她应该盛开在什么地方吗?

  我根本没法回答,也来不及回答,因为宋兰的疑问句是自问自答式。她又接着说:她应该盛开在中华民族的最伟大的艺术殿堂里,在那些风流俊雅的开创了艺术新时代的男人之间,而不是畏缩的号称只为艺术活着的虚伪的男人中,她的美必须在一场盛大的艺术盛会里,以一次无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吸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后,被一个她心仪的最优秀的纯种中国男人牵住手的那一时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动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动物、普通的花草、树木,还有那些被风雨浇着侵着的开化不了的石头的演出。

  我知道宋兰这时候又进入了她想象里的戏剧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说到激情结尾时,她的模仿德雷纳尔夫人的手会轻轻一抬,我要极绅士的单腿一跪,以不带任何淫秽目的的用嘴轻轻地亲吻一下。我通常会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亲爱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么赞美。然后,她就会全身散着迷人的艺术之光,转着她那骄傲的公主的头环视一下她想象中的盛大的剧场。

  宋兰为了保护她看中的艺术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都带到了她的公主府。逼着女兵妹妹睡下以后,就带着我回到书房。

  亲爱的,我的演出怎么样。一进门,宋兰就搂住了我。

  (16)

  她亲住我嘴的那时刻,我感觉到她的痴迷的狂乱,我决定要攻击了。说句实话,虽然这个女人长得美,还是热爱艺术的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没有痴恋扬扬的热情,也没有渴慕女兵妹妹的倾心,如果非要用一个词,那就叫征服吧。

  我触摸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有非常清晰的思维,绝没有出现一点的急色。这很足够了,宋兰在我怀里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她的手明显的是没有章法的揉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抚摸我的背。那止不住的淫的气息越来越浓的散满这个本就带着酥香的经常有玛蒂尔德小姐式的感伤的书房里。

  宋兰被我抱到了床上,我一点点地解开她的军装的衣扣,把酥胸袒露了。又在与她狂乱的亲吻中,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脱得身上一点布丝也没有。

  她的玉体全部袒露了。那优美的女人曲线和纯玉般凝洁的肌肤,看得我一阵阵激动,从心底里起的淫动就要止不住了。但我的脑子里还特别清晰,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和宋兰并不单单的淫那么简单,我要取得一场夺取女人芳心的绝对胜利,目的当然就是要进入上层社会的圈子,而不是要获取什么本来就不太真实的爱情。

  我非常费劲地忍住了。没有再对玉体横陈的宋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连眼睛的淫视也只是用了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看久了,我怕会成了急色的狼。

  当时的那个单腿跪地动作堪称做了侵犯女人动作的男人恕罪的经典。我双手一翻一正地合在胸前,本来我打算双手合什,可考虑到太佛气了,绅士味不够,所以改动了一下,觉得挺壮观的。

  宋兰一阵扭动过后,见不到我的下一步动作,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经典恕罪式,一下子感动了,猛的扑到床下来,用她那沸热的胸贴住了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的小男人,我要你,需要你。

  我的回话是:不,我,我要等到你的爱为我全部盛开。

  宋兰听到我这句话,感动得不知说什么话好了,那么搂着我,以一种被情爱的电击迷醉了的缠绵姿式与我再一次亲吻起来,她的那一种极度自我的对情爱的男人可以奉献一切的扭动,把我也带到了一种幻迷中。

  极度的兴奋之后,宋兰睡去了,枕着我,她的情人的胳膊甜甜地沉沉地睡去了。

  那天晚上的我的表现,宋兰经常会以“你这个冷血动物”嗔骂我,我知道她是第二个这样称呼我的,在她之前是丽丽的对我的“冷血杀手”的娇呼。

  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义的献身,最终起到了好大作用。最厉害的是宋兰的主动介入,逼着那一头白发的带着对美女进行曲的尚未完成时的想象为女兵妹妹办了进歌舞团的干部身份,在过了几个月以后,歌舞团下来了进军艺的名额,女兵妹妹就一天歌舞团也没进的直接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深造了。这一点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感激宋兰的仗义出手。

  那个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义的献身的晚上的过程和一些细节,是在我暑假回来以后,女兵妹妹强拉着我,到了海里,还半强迫地让我开了她的处女的圣洁时听到的。但是,她说,我不是她的开处者,是精神上那个可恶的老家伙和物质上的我,对她的一次实际上的联合作恶。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对对错错需要区分。人生要实现跨越式发展,靠着本份的劳动和你的所谓的对艺术的真诚的热爱,一辈子也许只能得一点奋斗的痛苦了。官场定律也好,艺术潜规则也好,都是社会发展的产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争会对社会改变什么,只不过,在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史册上记上一个失败者或者叫牺牲者的名字罢了。

  设若你真的是为了艺术,非常虔诚地要把自己追求的东西,当成最重要的无法替代的圣品,那就不要顾虑其他。人本身并没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来捍卫,而有些东西却要用一生去问个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个纯净的和着追求实现以后的人生极致的殿堂。

  上面的这两段话是女兵妹妹在进入老头子的房间以前想过的。

  那老人家为了这一次光辉的献身,设想了好多美妙的场景。但,从女兵妹妹进了门以后,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进了门,女兵妹妹连拖鞋也没换,直接就开始脱衣服。她说,她当时一点也没犹豫。她是要把一切虚伪的浪漫都随着她的衣服的抛落全部除去。

  谁也没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采取的主动。女兵妹妹并不是有意的要让老人家弄个未完全进入的遗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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